身旁另一個女孩子接過話,“不會吧?像晏總老公那樣的長相,那樣氣場的老總,可不多見!”

    “他就是個普通生意人,沒你們說的那麼玄乎。”許南梔提起包,與他們一起往外走。

    梁導接過剛剛那個女孩兒的話,“有那樣氣場和長相的還是當老總的,在凌城也就那麼幾個。”

    話題被梁導引走,田副導連忙問,“哪幾個?我都不知道。”

    “我知道兩個,一個是盛世集團的總裁,叫盛懷煦,副業是律師。

    還有個你們肯定都知道,埃克森老總,霍謹年。”梁導一邊說,一邊往外走,“我見過一面盛懷煦,確實挺帥的,就是人有點花心。”

    “那霍謹年呢?我聽說埃克森是A國財團排行榜第一位。”有人搭話。

    梁導提起霍謹年,眼睛不自覺多了分崇拜,“霍謹年神出鬼沒的,我沒見過。

    去年他有接過一次電視臺採訪,露過面,只是後來那個女主持被封殺了,導致那期節目也看不到了。

    我只知道他去年結過婚,不過好像又離婚了。

    我聽幾個見過他的投資人說,他長得很帥,在老總裏簡直就是朵高嶺之花。

    聽說他現在還是單身,不知道以後會被哪家的女孩子拉下神壇。”

    “那樣的人物哪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能搞得定的?

    怎麼都得是妲己那樣禍國殃民的女妖精纔行。”田副導接過話。

    禍國殃民的妖精許南梔忽然覺得耳根有點熱。

    幾個女孩子還在嘰嘰喳喳的討論,她們已經走到了文化中心的大門口。

    許南梔老遠就看見大門外停着一輛黑色路虎。

    男人就立在車身旁,側身站在副駕駛門口,右手捏着手機,左手落入褲袋,正在講電話。

    “我先生來了,我先走了,今晚你們喫開心,記我賬上。”許南梔看見後,連忙跟身旁人打了個招呼,就快速朝男人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裏,有人開口驚呼,“那個就是晏總的丈夫嗎?

    天吶,田副導,難怪你說他絕,我也覺得很絕啊!

    那個子起碼一米八五吧!

    氣場真是絕了,還有那身材,那長相,慕了慕了。”

    上一次在機場隔得遠,田副導並未看得很清楚。

    這一次,隔得近了一些,倒是能看清男人的輪廓。

    田副導一副驚爲天人的表情,忍不住吞口水,“俊男靚女,太耀眼了。

    晏總還說她先生是做小生意的。

    就這氣勢,你看看那保安對他低頭哈腰的樣子。

    哪是做小生意的人?”

    “有的人天生就有很強的氣場,跟做什麼無關。”梁導倒是有自己的看法。

    ……

    上車後,霍謹年側身替她繫好了安全帶。

    黑色路虎朝着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廳徐徐駛去。

    一路上,許南梔又想起剛剛工作人員討論的那番話。

    她側着頭,饒有興致地打量着男人成熟俊朗的側臉。

    他穿的淺藍色的襯衣,襯衣衣袖鬆鬆挽了幾圈,精壯健碩的小臂能隱約看見青筋和血管。

    男性荷爾蒙爆棚。

    右手抓握着方向盤。

    戴着鋼表的左手,手肘擱在車窗上,手指若即若離地靠近薄脣。

    表情恣意,彷彿一切都那麼遊刃有餘。

    霍謹年很快察覺到了身旁灼熱的目光。

    他換成左手握住方向盤,伸出右手捏了捏小姑娘纖細的大腿,“盯着我做什麼?”

    許南梔兩隻小手握住男人乾燥溫熱的大掌,纖細的手指把玩着他手指的關節,“今天我的同事說,你是高嶺之花。”

    “什麼是高嶺之花?”霍謹年抽空看了她一眼,眼裏含着笑。

    女孩兒聲音很甜,“就是說你像高嶺上的花,高不可攀,難以接近,無法觸碰。”

    霍謹年倒是第一次聽人這麼形容自己,他聲音含着笑意,“怎麼會突然聊到我?”

    “就偶然聊到了。”許南梔微涼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掌心,“她們還說,能把你拉下神壇的,肯定是禍國殃民的女妖精。”

    男人鳴起一陣短促的輕笑,“這女妖精不就是你?”

    “女妖精可是妲己,你是商紂王麼?”許南梔歪着腦袋,拿眼尾斜斜地看着男人。

    那模樣,即是嬌俏,又多了一絲嫵媚。

    霍謹年反手扣住小丫頭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你說是就是。”

    前方紅燈,黑色路虎緩緩停了下來。

    許南梔拉開安全帶,仰面湊過去就親了親男人的嘴角。

    她坐回座位時,小臉兒已經有點微紅,“你說話太好聽,我才忍不住親的。”

    霍謹年深邃的視線落在她的臉蛋上許久,接着伸手將人直接拉過來。

    空出一隻手托住她的耳脖,張口含着紅脣碾磨。

    小姑娘很快就上道,上半身懸空,兩隻手摟住他的脖子。

    迫不及待不知羞地撬着脣齒。

    呼吸糾纏在了一起,鼻樑相觸交織。

    直到紅燈變綠燈,後面的車開始鳴笛,霍謹年才收回脣舌。

    接着面不改色地要啓動車輛。

    許南梔乖乖地繫好安全帶,偷看了一眼駕駛位上的男人。

    男人早就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

    要不是他胸前的襯衣被自己攥出了褶皺。

    恐怕連許南梔都要懷疑,剛剛摟着自己一頓深吻,還掐自己的男人去哪了。

    小姑娘小臉兒還有點微紅,小手摸着自己的牛仔褲。

    男人的大掌再次覆在了她的小手上,指腹先是摸了摸她光滑的手背。

    接着捏着她的小手在牛仔褲上一頓摩挲。

    那樣的撫摸,帶了某種暗示。

    許南梔覺得有些癢,迅速反扣住他的大掌,“你別……這可是在車裏……”

    霍謹年扭頭看了她一眼,滿是寵溺,“是誰先撩的?”

    不得不承認,幾乎每一次,都是她先點燈,然後才着的火……

    許南梔莫名尷尬。

    車輛停在了西餐廳門口,霍謹年鬆開安全帶,欺身覆在她身上,低頭親了她一口。

    接着鬆開她的安全帶,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晚上再收拾你。”

    ……

    進到西餐廳,被服務生塞進靠窗的VIP卡座時。

    許南梔的小臉兒還有點燙。

    她傻愣愣地看着男人給她倒檸檬水,拿紙溼巾給她擦手,臉就更紅了一些。

    最終打破她這份嬌羞的,是突如其來的電話。

    許南梔拿起手機,見打電話來的是霍心,接通後剛喂了一聲。

    就聽見電話那頭的霍心傳來一陣低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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