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眼睛一亮,覺得龔花強說得非常有道理,與其在這裏瞎琢磨,還不如去找蘇申昌,興許會有些收穫。
黃如寶眉頭一皺說:“蘇申昌店鋪都已經關了,現在一直躲在家裏,如果咱們貿然前往,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葉秋摸了摸鼻子說:“我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蘇申昌是隻老狐狸,肯定不會和咱們正面對抗。
所以咱們去找他,他一定不會做什麼事情,或者說在明面上不會,要下手也得在背地裏下手。
只不過黃師傅和我一起去,很容易被拖下水,到時也成爲他們的目標,似乎就不太好了。”
黃如寶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說:“葉大師這是說什麼話,作爲一名風水師,怎麼能顧忌這些,再說我也不是泥捏的,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更何況我現在是風水協會的會長,這種事情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絕對不能坐視不理,否則我以後還怎麼立足。”
他最後這句話纔是關鍵,在其位不謀其政,是絕對說不過去的,所以無論如何也要表現一下才行。
葉秋臉上露出笑容說:“選你當會長果然沒錯,要的就是這股勁,既然這樣,咱們就出發吧。”
他們很快就要來到蘇家,蘇申昌當了這麼多年的會長,絕對賺了不少,住的是高檔小區花園洋房。
葉秋向着四周掃了一眼說:“蘇申昌如果要不是誤入歧途,實際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裏的風水佈局就不錯。”
黃如寶點了點頭說:“蘇申昌能夠成爲會長,確實是有真才實學,只不過非常可惜,徹底走岔道了。”
葉秋並沒有接這個話茬,路是自己選的,人家願意怎麼走怎麼走,別人沒必要多嘴多舌。
蘇申昌看到他們來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就鎮定下來,畢竟這麼多年的會長也不是白當的。
蘇申昌板着臉說:“你們到我家來,不知道有何指教?”
黃如寶笑着說:“蘇會長怎麼會這麼說,我們是過來看望你蘇申昌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孩童,讓你隨便糊弄,你們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根本就沒安好心。”
葉秋拍了拍手說:“既然蘇會長這麼說,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我們這次過來找你,的確是有些事情要問,你認識從賢波吧。
蘇申昌眼神一變說:“我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果然是來害我的,知道你們想說什麼。
我之前的確從從賢波那裏買過屍油,這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再說買過的又不光我一個。”
葉秋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的話,在他那裏買過的人肯定不少,但我來找你,自然是有原因的。
最近我碰到兩個風水局,對方使用的物件,全都被屍油浸泡過,這裏面牽扯到黑風水師,希望你能配合我們。”
蘇申昌冷冷一笑說:“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如今我已經這副樣子,就算想做什麼事情,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你的情況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糟,很大程度上都是裝出來的,能夠出現這種情況,說明有人助你一臂之力。
你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大家心知肚明,你應該非常清楚,和黑風水師合作是什麼下場,希望你不要執迷不悟。”
蘇申昌冷冷一笑說:“你用不着嚇唬我,這一套對我不管用,我也是嚇大的,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
再說我現在就算再差,又能差到哪裏去,你們已經奪走了我的一切,如今還想忽悠我,哪有那麼容易。”
葉秋無奈的攤着手說:“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你現在所有的一切,只能說是自食惡果。
實際上你現在已經算是好的了,如果你要是不懂得珍惜的話”必然會牽連到更多的人,到時悔之晚矣。”
蘇申昌板着臉說:“我出來看風水的時候,你還在孃胎裏呢,用不着你來教訓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葉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總之你好自爲之就是了。”
他說着對黃如寶揮了揮手,隨後轉身就走,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每一步走的都非常堅定。
黃如寶不知道唱的是哪一齣,不過也明白必須得跟着走,畢竟人家纔是正主。
他們來到外面之後,黃如寶說出心中的疑惑。
葉秋晃了晃手指說:“現在的情形已經很明瞭了,蘇申昌和黑風水是有聯繫的,那些屍油就是他搞出來的。
這個老傢伙執迷不悟,咱們說什麼都沒有用,與其這樣還不如靜觀其變,看看他們接下來能玩出什麼花樣。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接下來還會對梅建軍下手,畢竟他是因果紐帶,即便是我想不重視都不行。”
黃如寶一想真是這麼回事,連忙點頭附和:“葉大師考慮的太周詳了,那你覺得咱們應該怎麼做?”
葉秋眯着眼睛說:“當然是守株待兔了,不過我有一點沒有想明白,對方要是用什麼手段,來害梅建軍呢。
畢竟要在他的店裏做風水局,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既然這樣就得另尋他法,你說什麼手段最合適。”
黃如寶摸了摸鼻子說:“這可是爲難我了,我也想不出會有什麼手段,反正是覺得不可思議。”
葉秋回頭看了一眼蘇家,同樣也是想不出辦法的,對於這種沒有頭緒的事情,真的只能使用守株待兔這種笨辦法。
兩個人來到烤肉店,這裏的生意已經好了很多,梅建軍一副眉開眼笑,根本不知道麻煩要來了。
梅建軍看到葉秋立刻迎上來,點頭哈腰的說着客氣話,不過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葉秋看着眉開眼笑的梅建軍,不由得搖了搖頭,現在他挺高興,估計一會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