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自然就是第二環,我覺得重點還是在養殖場上,他們肯定會在那裏弄風水陣,然後讓你焦頭爛額。”
葉秋點了點頭說:“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不過他們會怎麼做呢,這次他們能夠居高臨下,是因爲那些地方是屬於他們的,我們無計可施。
但是養殖場周圍可就不一樣了,那裏是荒郊野外,每個人都可以到那些地方去,破壞的方法很多。”
孫蘭雅猶豫了一下說:“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也正是因爲這樣,如果要是去破壞的話,有可能遭到他們的迎頭痛擊。”
周冰馨贊同說:“我覺得蘭雅說的沒錯,你看現在那些新聞,經常有人在偏僻的地方遇害,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秋秋畢竟只有一個人,即便是能夠使用請神術,令自己變得很能打,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羣狼呀。”
葉秋皺了皺眉頭說:“你們說的很有道理,的確是這個樣子,不過很多的事情,不管是想還是不想,都必須得去做。”
幾個女人聽到這句話,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只能點了點頭,讓葉秋自己小心一些。
葉秋來到養殖場,孫杰桐知道他的來意之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孫杰桐苦笑着說:“怎麼這件事情還沒完事,到底讓不讓人活了。”
葉秋攤着手說:“對此我也很鬱悶,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只能說你的人品不夠堅挺,以後眼睛擦亮一點吧。”
孫杰桐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臉上露出懊惱的表情,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找了房玉涵這樣的一個女人。
葉秋摸了摸鼻子說:“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咱們還是得好好的想一想,他們會怎麼出招纔行。”
孫杰桐愁眉苦臉說:“葉大師是這方面的行家,連你都想不出來,我怎麼能行呢。”
葉秋揉了揉眉心說:“對此我也很無奈,誰知道他們會使用什麼手段,不過按照道理來講,他們想要對付你,也得有目標纔行。”
孫杰桐莫名其妙說:“葉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不是目標嗎?”
葉秋晃了晃手指說:“你當然是目標,我所說的目標和你理解的目標是不一樣的,是他們需要一個打擊的點。
人只是風水局的被害者,並不可以用來作爲打擊目標,這話聽起來非常費解,但是確貨真價實。”
孫杰桐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不過識趣的並沒有問出來,對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沒有必要刨根問底,那樣反而更加不妥當。
葉秋來到養殖場的院子裏,不斷地東張西望,希望能夠有所收穫,皇天不負有心人,真讓他發現了一些東西。
葉秋指着山頂說:“咱們上次去查看水質的時候,走的是不是那個方向。”
孫杰桐點了點頭說:“就是那個方向,只不過咱們走到半山腰,並沒有到頂而已。”
他說着打電話給鞏暉,讓他把上次那幾個人帶着,到這裏來會合,一定要帶些傢伙事,最好是殺豬刀一類的兇物。
鞏暉連忙答應,很快就帶着人過來,這小子倒也夠絕,不光是殺豬刀,什麼黑驢蹄子黑狗血,絕對是應有盡有。
葉秋看着黑驢蹄子說:“咱們又不是去盜墓,你拿黑驢蹄子幹什麼?”
鞏暉嘿嘿一笑說:“我琢磨這玩意對大糉子好使,肯定有些用處,所以就拿來了。”
葉秋把黑驢蹄子拿在手裏說:“你這幾個驢蹄子倒是挺肥的,還是讓人煮了,正好回來當飯喫。
黑狗血倒是可以帶着,不過不要到處亂揚,一切聽從我的安排,這次主要是偵查一下,其他的事情再做定奪。”
鞏暉點頭答應,帶着大家跟在葉秋身後,很快就來到半山腰,之前被污染的水源,如今變得更加嚴重,已經成臭水了。
孫杰桐嚥了一口吐沫說:“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周圍的石頭堆,不是已經讓我們給拆了嗎。”
葉秋晃了晃手指說:“之前確實是我疏忽的,以爲拆掉石堆就沒事,看來對方把這裏當成了重點。
房玉涵既然是你的前妻,肯定對你非常瞭解,掌握了你的生辰八字,尤其是有準確地出生時間。
在生辰八字之中,最重要的就是出生時間,有很多人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命運卻不一樣,就是因爲出生時間的差異。
因此想要極爲精確的對付一個人,出生時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個時間越精確,下手就越厲害。”
孫杰桐愁眉苦臉說:“真讓葉大師給說着了,房玉涵特別喜歡算命,所以對我的生辰八字非常瞭解。
想想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歹毒,說什麼也不把真實的出生時間告訴她。”
鞏暉搖頭晃腦說:“沒有人是長後眼的,誰知道會是這種情況,等到這件事情完事了,咱們去找那個女人,把這個公道討回來。”
孫杰桐連連點頭說:“暉少說的實在是太對了,到時候還得仰仗你,我一定不會讓各位兄弟白乾。”
葉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傢伙真是對付了,一個個像地痞流氓一樣,簡直就是不安定因素,應該全都送進去。
他再次把目光放在黑水上,拿草葉蘸着一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有一股非常奇特的臭味,應該是屍臭的味道。
葉秋眯着眼睛說:“你到山頂上去過沒有,上面有什麼東西孫杰桐立刻說上去過,上面是兩個大防空洞,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了,沒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
葉秋聽了孫杰桐的話,不由得眉頭一皺,不過什麼都沒說,只是揮了揮手,帶着大家繼續往山頂走。
大家很快就來到山頂,看到那兩個防空洞,認真的觀察一下,很快就發現其中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