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就有些慌張。
他還以爲周正認識這個女人。
女人的胳膊被兩個小混混一左一右的架着。
她扭曲的身子,半眯着眼睛,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囈語聲。
看起來是醉的不輕。
“你們認識?”
小混混問道。
周正搖搖頭。
“你別管我們認識不認識,把她放下來!”
小混混聞聽,料到周正並不認識這個美女。
他們環視了一下週圍,發現周正也是獨自一人。
兩個小混混不禁有了底氣。
“撲街快滾!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小混混說完,架着女人換了個方向,想要趕緊離開。
身邊的女人漂亮性感,散發着一陣陣的香氣,讓這兩個混混急不可耐。
周正自然是不會讓他們帶着女人離去。
如果真的放他們走,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猜出這個女人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厄運。
“站住!”
周正又一次上前攔住他們。
“我頂你個肺,找死是不是?”
其中一個小混混怒了。
他鬆開女人,比劃了個架勢,像是要跟周正單挑。
周正看到這個混混瘦的跟豆芽似的。
還真怕一拳把他們打死。
周正轉身,忽然一拳打在了樹上。
“咔吧!”
大樹被打的樹幹崩裂,露出裏面白花花的碎茬。
周正此時忽然想起了一句臺詞。
“這一拳二十年的功力,你們擋的住嗎?”
“臥槽!”
兩個小混混驚呼一聲。
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小子,還是個練家子。
這一拳打在自己身上,那還不是骨斷筋折。
他們本來就是不入流的混混,自然也是欺軟怕硬。
兩人對視了一眼,鬆開女人,撒腿就跑。
女人獨自站在原地,沒有小混混的支撐,她晃盪了兩下,轟然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摔的挺重。
女人疼的驚叫了一聲,眉頭緊蹙,酒勁似乎也醒了不少。
她穿的緊身裙下襬本來就短,堪堪遮擋到了大腿根下。
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她摔倒後,兩條腿叉成了v形。
黑色的蕾絲邊暴露無遺。
周正趕緊上前,扶起了她的腦袋。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你…你是誰…誰呀?是…是不是想…想泡我?”
女人說話仍然有些含糊不清,但是,顯然比剛纔好點了,至少有自己的思維了。
周正一臉黑線。
我這是想救你好不好。
“你喝多了,差點被小混混帶走,我幫你打輛出租車,你自己回家吧!”
“我不回家…我…我還要喝…喝酒!”
周正一臉的嫌棄,他最討厭喝酒喝多了的女人。
此時,他真想撒手不管了,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但是,如果自己是個尋常百姓,撒手不管也無所謂。
但是,因爲職業的原因,周正也不能見死不救,一走了之。
周正把她扶了起來。
恰好一輛的士打此路過。
周正揮手招停。
“出租車來了,你上車吧!”
周正剛一鬆手,女人晃盪了兩下,眼看又要摔倒了。
他趕緊伸手攙住了女人的胳膊。
“先生,還走不走了?我馬上要下班了!”
的士司機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煩。
其實出租車司機也非常不喜歡拉醉鬼。
有時候,這些醉鬼忍不住會吐在車上。
噁心不噁心不說,清理汽車會耽誤拉客賺錢的。
“走,走!不好意思哈師傅!”
周正無奈之下,只好和女人一起上了的士。
“喂!你家住哪兒?”
周正小聲問道。
“年輕人!”
“你看她醉的那麼厲害,不如把她送到賓館去住,我知道一個賓館軟硬件都很強,價格也便宜,要不要我帶你們去?”
周正心說這個出租車司機把他當成“撿屍”的了。
“謝謝!不用了!”
周正自然是婉拒了。
這個女人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材,是很有誘惑力。
但是他寧可禽獸不如,也不會幹禽獸的事情。
周正不厭其煩的詢問了好幾遍。
女人終於斷斷續續的說出了一個地址。
的士載着兩人很快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處老舊的小區。
周正本來想讓女人自己回家。
但是,女人靠在她肩頭似乎是睡着了。
周正沒有辦法。
送佛送到西吧。
他付了車錢。
攙着女人,踉踉蹌蹌向小區裏面走去。
又是經過一番詢問,周正問出女人住哪一戶。
翻出女人包裏的鑰匙,打開屋門。
裏面一片黑暗,看起來這個女人是獨自居住於此。
周正摸索着打開了客廳裏的燈。
柔和的燈光灑滿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周正把女人放在了沙發上。
自己則去洗手間方便了一下。
周正洗完手,看了看手錶,已經凌晨一點了。
太晚了,他也該回出租屋了。
至於這個女人接下會怎樣,那都不是該他管的事,反正他也算仁至義盡。
周正打開衛生間的門,卻見到了想不到的一幕。
本來已經醉的神志不清的女人,卻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面前。
她的臉上根本一點醉意也沒有。
“你不是喝多了嗎…”
周正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女人嬌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周正感覺胳膊刺痛了一下。
他低頭一看,女人纖細的手上,拿着一支注射針管。
尖利的針頭,已經扎進了他的胳膊。
周正下意識的就要一拳打飛這個女人。
但是他忍住了。
不知道這個女人這樣對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周正裝成慌張的樣子,用手去推女人。
女人身手還很敏捷,閃身後退,躲開了周正的手。
“咯咯咯咯…”
她的小嘴裏傳出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周正忽然想到了一句話。
“最高明的獵手,總會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這個女人佯裝醉酒,別人以爲她是獵物,殊不知她纔是獵手。
這特麼的就是“釣魚”呀!
被人算計了。
不過,還不知誰算計誰呢!
“你是什麼人?剛纔給我注射的是什麼?”
咯咯咯…
女人先笑了幾聲,纔開口說道:
“我叫瑤瑤,至於給你注射的東西,放心,死不了人的,只是麻藥而已。”
周正的身體被系統改造過,早已經是百毒不侵。
對於麻藥同樣有免疫效果,只要他不想被麻倒,注射的麻藥就永遠不會起效果。
但是,他搞不懂這個女人這麼做的目的。
不如,將計就計。
所以,他假裝驚慌失措。
“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你以後就明白了。”
瑤瑤沒有回答周正的問題。
他看着眼前的“獵物”,忽然又有一些失落。
“我想問你個問題,你爲什麼沒有對我有非分之想,難道你看不上我麼?”
周正沒有說話,他腦子裏在思考一個問題。
這個叫瑤瑤的女人他並沒有見過。
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針對自己,還是自己今天碰巧趕上了。
周正決心搞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沒有回答瑤瑤的問題。
而是裝作被麻醉了的樣子,慢慢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