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廢墟之上,跟着過來打了會醬油,順帶資助了一波敵方一羣隊友終究還是活下來了幾個,跟着一起去將那皇城給接管了下來,至此,也基本宣佈,他們這邊造反算是成功了。
活下來的人多少有點大難不死,終於熬出頭的慶幸出來,在那顯得歡慶異常。
雖然事實上這些人一直在打醬油,做一些髒活累活,但總歸還是有些辛苦了就是。
而胡翊順手的,又是收攏了不少的修行典籍,還有玉簡。
裏面正是有那個血祭大陣。
這是胡翊這一次出來,拿到的算是最高等次的一個收穫,一門完全可以讓人修行到金丹的法門。
在這個練氣後期就已經算是家族底蘊了的大峪修仙界來說,這東西完全就是bug級別的。
不過胡翊看過兩眼之後,最終還是動手,將副本給徹底銷燬了。
只留了一個玉簡用來擴印,然後收了起來。
此外,城中的那些奇觀,還有陣法的痕跡,根基,他也親自動手看過之後便徹底銷燬。
循着陣法鋪設軌跡,法劍一路揮動之下,許多之前沒注意到的一些節點,也被胡翊找了出來。
然後細緻的毀掉了。
裏面倒是還救出來了一些僥倖存活下來的祭品少女。
說實話,大部分都挺好看的。
而且似乎也大多有還算不錯的修行資質。
胡翊瞅着,專門給設了一個組織,給了一些修行功法,暫時收攏起來了。
整個收尾過程倒是沒花多大的力氣,中間胡翊這裏倒是又收攏了不少的修行資源過來。
而也是將一些收尾弄好,他這裏也是馬上又是要面臨一個國家治理的問題。
暴君走了,但大峪這邊總還是要有一個治理的人。
而胡翊原本是一個比較合適的人選。
當然,其實也不是那麼合適。
因爲他顯然心思更多的還是在修煉之上。
同時,作爲組織裏面最高武力,他原本也應該是去修煉的。
但當前整個組織基本上都是靠他一路走到現在來的,從不管哪個角度,人情還是功勞又或者理論上的首領什麼的,都好像是他來坐那個位置,要比較的自然而然一些。
至少,這個關口到底要怎麼往前走,肯定還是要看他的心思如何。
他不開口,下面的人甚至沒敢多吭聲。
而至於胡翊的心思如何,他在將皇宮裏面的一些修行典籍和一些資源搜刮出來之後。
想了一陣,又和下面一些一路跟過來的人聊了幾句。
最終,還是選擇將一些事務交給了下面一個看起來比較靠譜的傢伙。
主要是交代了一下開設義務教育,讓百姓識字啓蒙的一個事情。
不過,卻也還是被軟釘子頂了幾句,說是現在大峪民生凋敝,四目瘡痍。
當前關口應該先想辦法恢復生產,勸農桑,讓百姓先安居樂業下來。
胡翊聽着感覺好像還真是這樣,想了一下,便也只是讓盡力而爲,讓多重視推進一下。
然後,自己則是溜着閉關去了。
準備將這次出來一次,跟着造反隊伍一路搜刮到的一些修行典籍和資源給消化一下。
整個隊伍裏面,真正踏上了修行隊伍的,基本上算就他一個。
所以,也很明顯的,一路過來收繳到的一些修行資源,基本上都落到他口袋去了。
大峪雖然窮,不過多少還是有一些資源。
此外,一些修行典籍,也多少還是有些積累下來,足夠胡翊在那閉關啃上一段時間。
而他也是這麼準備的。
在哪裏搞了一個丹院。
想要更大規模的培養一些能夠治病救人乃至煉丹推進武道發展的人才土壤。
也越是往前走,他便也是越發的發現,這個時代的各種東西,發展的有些太過於慢了。
雖然說,文明發展很多時候都不是一直往前走,有進有退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前世他在的那個世界,有地方都已經要第二次工業革命了,有的地方還在部落石器時代。
但不管怎麼說,這個世界的文明發展還是有些太過拉胯了。
多少有些想要拉着往前再走兩步什麼的。
而這種能夠牽引時代往前走的力量,很自然的只有牽引整個國家的力量來推動。
當然,多少也還有胡翊這裏想要收攏一些丹道知識。
來推進自身對於毒蠱煉藥之術的改進。
而也是這麼一個大致的想法,讓胡翊在這還算寧靜的山谷之中落了下來。
準備好好的搞一些研究,消化一下手中收穫。
但總歸也還是有些不得安寧,新的王朝剛掌權,下面土匪和叛亂依舊烽煙四起,暴君被趕走了,但這些土匪和叛亂卻依舊還在,沒可能一夜之間就跟着消散。
平陽王府跑掉的那餘孽終究也還是帶着那仙門的仙師回來。
那日開展血祭的暴君終究也還是沒死,此刻依舊在不時冒頭髮展勢力。
想要繼續重啓血祭。
連新王朝內部的一些新晉權貴也是開始五花八門。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而政治永遠不會停歇。
利益的分配,權利的鬥爭,也暫時看不到停歇的可能和空隙。
愚昧的鄉下土財主根本看不到視線之外的新王朝權威,甚至不知道胡翊手中的刀很利。
混亂的客觀現實,攪得谷中想要做點學問,培養一些濟世人才的胡翊也有些不安寧。
但細細的算起來,似乎又就那樣。
時間也像是晃眼,便是十來年時間過去。
十來年時間過去,胡翊整個人像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那十六七少年的樣子。
身形略顯魁梧,眼睛很亮,身上依舊飄着一股讓人摸不清的雲煙霧氣遮繞一般的感覺。
非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這種整個人被雲煙霧氣遮繞的感覺,似乎隨着時光歲月的流淌,變得更加濃郁了許多。
有時候整個人坐在哪裏,便會讓邊上的人,看着就有些犯迷糊,頭昏眼花。
彷彿跟前有大片的雲煙霧氣遮繞開來的感覺。
而也是十來年時間過去,胡翊也順利的將收攏到的一些修行典籍給大致參悟明白。
乃至順手將整個大峪的幾個丹師組織裏面的一些傳承,給掏的七七八八,順帶消化然後融會貫通,然後編了一本草木藥石本經出來。
書成之日倒是沒什麼異象,但隨後卻也讓大峪之中的一些丹師傳承的老頭直接跪下。
當胡翊說是要將書印刷,公開發售的時候。
這些老傢伙在他房門前跪了一地,以至於在那哭嚎了許久。
看的出來,這些老傢伙哭的很是傷心。
說實話,胡翊也不明白這些傢伙爲什麼哭的那麼傷心。
簡直有一種人生幻滅了的感覺。
不過胡翊自然沒因爲幾個老頭的嚎哭就改變什麼主意,依舊將定好的心思推進了過去。
只是稍後他推出去的那草木藥石本經多少也還是有些遇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