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放鬆過後自然就是追狀態的高強度rank和訓練,可能是爲了給自己錢包報仇,木夏陽拉着幾個隊的隊員連着打了一天的rank,把九張地圖全部過了一遍,中間又非常不幸的遇上了兩把膀胱局,從早上九點開始一直打到晚上十點才把幾張地圖全部過了一遍。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還要開復盤會
從九把對局中挑兩把重點,每個人的失誤都被拎出來說了個遍,等覆盤結束之後更是到了晚上十一點多。
最後一把覆盤結束,大部分人都已經開始打起了哈欠。
但是一聲突然響起的驚呼卻是把所有人都給吼的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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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焯!”回憶驚呼道,抱着手機直接從自己的位置上跳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
“聲音小點大晚上的”
“別鬼叫行不行啊哥?”
“不是你們快來看!無限傳說,寒服炸了!”回憶喊道。
“什麼炸了?”常楓頓時來了興致。
雖然無限傳說已經退遊,但那到底是他起步的地方,感情在這,對於這個遊戲常楓一直都有關注。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後天好像就是無限傳說國服的總決賽。
“今天是寒服總決賽?”反應過來的常楓說道,“這跟服務器炸不炸有什麼關係啊?”
“不是服務器,啊呀——是我沒說清jck倒了,寒服戰神狂風被一個新冒出來的小將給打崩了,sky拿到了冠軍。”回憶說道,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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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纔我們在覆盤的時候你在偷偷看比賽直播?”木夏陽探出腦袋幽幽低聲道,看着回憶的目光已經帶着殺意。
帶你們浪了兩天,捏麻忘了老子就是老闆了是吧?
恍然驚醒過來的回憶額頭頓時佈滿了冷汗,他支吾着試圖尋一個合適的理由,但回憶明白,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情況能救他了,除非手機直播間裏的比賽現場炸掉。
“等一下?”常楓突然喊道,拿過了回憶的手機。
我焯現場真炸了?!
回憶看着眉頭緊鎖的常楓——他就隨便想了一下!
“什麼東西啊?”木夏陽也被常楓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問道。
“剛纔我好像看到有人推着擔架從旁邊過去了,畫面太小我也不確定。”常楓說道,“老木筆記本借我下,我上論壇看一下。”
“等下。”
安杏雨去辦公室把木夏陽的筆記本帶了過來,常楓立刻登上無限傳說的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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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比賽現場確實出了意外,而且不只是常楓,絕大部分看比賽的網友都注意到了剛纔推過去的擔架,現在論壇裏已經吵的不可開交。
“寒服戰神狂風在比賽中開啓全真感知,但就算是這樣都沒打過sky的新人kether,結果自己還因爲副作用被擡上了救護車,現在還在急救室。”常楓看着官方通告簡單總結了一下。
本來這種情況一般都是要瞞着的,但事發突然又是直播,現場也有不少觀衆也親眼看到狂風從遊戲倉內出來後直接癱倒了地上,根本瞞無可瞞的情況下官方也只能緊急發了條通告。
“和鬼刀那時候一樣啊。”木夏陽聞言感嘆道。
只不過鬼刀是用全真感知打出了一個王朝,但狂風用了全真感知都沒能捍衛自己的榮譽。
“這一場比賽結束狂風怕是也只能退役了。”戰車也不由惋惜的附和道。
只要是打過世界賽的老將基本都和狂風交過手,總體來說狂風還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的選手,就像他的id狂風一樣。
常楓看着會議室內面露遺憾的幾人,不由感覺有點奇怪。
他擡手輕輕敲了敲桌子,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向常楓。
“我現在很好奇啊。”常楓說道,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這可是關係到一條人命的大事,我們的關注點爲什麼要在他會不會退役上啊?”
“而且還有一點,全真感知如果風險這麼大的話,爲什麼賽場還不禁止使用啊,這和常規體育經濟比賽選手服用興奮劑有什麼區別?更可能死?”
常楓的問題一下問倒了在場的所有人。
其實常楓自己也有點迷糊——這和他平常用的全真感知好像很不一樣啊?
在他的理解裏全真感知好像就是提高畫質更好抓細節除非直接越過全真感知的官方安全線,但那閾值如果官方不開啓普通玩家根本提不上去啊。
薔薇思索着說道:“但是全真感知我們平常也在用,都是一個設定”
“對啊,終端是有保護系統的,平常狀態下的全真感知也不會開到我們大腦不能承受的閾值,按比賽現場這情況看保護系統很明顯沒有生效?”
隊伍裏的幾個新人也是面面相覷,有過比賽經驗的田依雪下意識地想要解答常楓的迷惑,但木夏陽卻是偷偷擺了擺手,示意這事一會他會和常楓親自談。
這場覆盤會匆匆結束了,而常楓自然也被木夏陽留了下來。
常楓坐在位置上看着木夏陽,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答案。
隊伍裏有過比賽經驗的只有木夏陽、田依雪和戰車、回憶有一些國內賽事的經驗,但在世界賽上也只是一個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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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真感知這個事怎麼和你說呢,比賽沒有完全限制過上限。”木夏陽說道。
常楓眉頭微皺:“沒有限制?可是——”
木夏陽點點頭,擡手示意常楓先別急:“理論上比賽中全真感知確實是有上限,但常楓你應該也知道,即使開啓了全真感知,玩家的操作、反應還有意識其實都還是有上限的,這種情況下無論什麼類型的遊戲、什麼類型的比賽,來來去去就是那些操作、招式、地圖和戰略,觀衆看多了也會有審美疲勞,特效加多了也被叫光污染”
“所以爲了讓比賽更加精彩,他們取消了全真感知在比賽中的上限?”常楓低聲說道。
“差不多有這個意思在裏面,就像鬼刀出名的那把比賽,他們會挑這種極限對局的情況然後解除玩家的全真感知上限,爲的就是讓選手打出更精彩的操作。”被打斷的木夏陽說道。
但常楓還是想的低了。
“鬼刀的那把比賽到今天都還在給華誠公司賺錢。”木夏陽無奈地攤開手,“可這都還只是小頭,真正的大頭其實是比賽時賭盤裏的錢,極限翻盤、以弱勝強、突然出現的黑馬,無論哪一種都能讓他們投進賭盤的錢翻個翻。”
“但也不是所有選手都有直接把全真感知拉出限定閾值的勇氣的,從無限傳說開始到現在也就鬼刀、我路、鷹服的聖言還有今天的狂風拉滿過,鬼刀差不多最多再打半年、聖言還能打兩年,我路情況倒是一直穩定,而狂風則是四個人中最倒黴的那一個。”
“這些東西基本打過世界賽事的都清楚一二,至於有沒有人管”木夏陽咧嘴一笑,沒有再說下去。
有人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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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管了也沒用。
因爲它賺的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狂風就會確診他有什麼腦科疾病,然後今晚的意外也是因爲他的腦科疾病突然發作,全真感知只是誘因之類的藉口。”
常楓拍着自己的腦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全真感知他也不是沒有用過,最早是在和鬼刀切磋的時候,那一次pk鬼刀爲了照顧他的情況還主動放水,之後的人劍合一和極限操作全真感知也只是在限定範圍內拉滿
算下來也只有第一次因爲全真感知而被迫下線過,那次還不能派出連續十幾個小時在線大腦疲憊的誘因。
如果不是今晚比賽直播間裏狂風的突然倒下,常楓還真不知道全真閾值裏面有這麼多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