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夫人帶着秦延離開之後,我便開始籌劃着我的下一步生意,完全沒有將秦延跟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因爲我有自知之明。

    母親卻從秦夫人的口中得知了秦延一直對我念念不忘,她和父親兩人問起我原委,我無奈之下,只好說出了我獨自一人在街上經營起一家成衣鋪子的事情來。

    父母親大驚,他們從未想過,一直被他們養在深閨的我,竟然有膽量做出這樣的事情。父親當機立斷,立即讓管家把我的成衣鋪子接管過來,又讓母親立即替我相看人家。不管秦家是出於什麼目的想要求娶我,父親都覺着有些後怕。

    然而無不例外的是,母親替我相看的那些人家,都拒了我。父母親隱隱覺着,似乎有人在背地裏做些什麼。

    直到那日,秦延的父親秦奉親自上門拜訪,父親這才認出了他來,原來,秦家與封家,是有淵源的。秦家竟然是我以前老家的鄰居。那日,父親與秦大人詳談了整整一天,隨後親自送秦大人離開。

    翌日清晨,父親當着母親的面問我,是否願意成爲秦家婦,成爲秦延的妻子。

    我愣在了原地,即使秦家與我家曾經是鄰居,但現如今兩家身份明顯有別,父親爲何會如此問我。

    久久得不到我的答覆,父親嘆了口氣,將秦家的來意說了出來,秦家並不滿足於現狀,他們想要成爲這片土地上的主宰,而秦延,需要的是一名有膽識、有智謀的妻子,而非一個花瓶。

    父親這麼問我,讓我似乎明白了過來,他已經決定站在秦家那邊了。我讓父親給我一天的時間考慮。

    第二天,我約了秦延出來。

    得到秦延的承諾後,我告訴父母親,我願意成爲秦家婦,成爲陪伴在秦延身邊的人。

    秦家和封家很快就將我和秦延兩人的婚事定了下來,我成了秦延的未婚妻。我也經常進出秦延的書房,秦延經常指着掛在牆上的那副畫告訴我,待一切平定之後,他就帶我去遊歷天下……

    ————

    封唸的手從阿竹的身上收回,剛纔那一瞬間,已經讓她記住了秦延書房牆上的那副畫。她走到了石牆前,動手拼湊了起來。

    很快,那熟悉的畫面,就出現在了石牆之上,而石牆也發出了機關轉動的聲音。衆人的面前,出現了一條通道。

    封知書早已淚流滿臉,“原來,這拼圖是牆上那畫。”既然秦延還記得那畫,那爲何這麼多年了,他一直不肯見自己呢。

    “走吧,說不定你要的答案,就在前頭等你。”封念示意封知書起身,隨衆人繼續往前走去。

    走過長長的通道,衆人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主墓室。墓室的正中央,擺放着一具巨大的棺材。

    見到這具棺材,阿竹又流下了淚水。看阿竹的樣子,那些淚水,是附在她身上的封知書所流下的。不用問,這棺材內的,定然就是秦延了。

    然而封念卻蹙了蹙眉,沉聲問,“這墓,當初就只有你和秦家人經手嗎?”

    封知書點了點頭,隨即回答道,“嗯,都是秦延身邊信得過的人,外頭那石牆和石人陣,便是他們提出來設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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