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還以爲是包養的女朋友，真好看。”
“……”羅黎：“我這個年紀，哪來的女朋友，再說，缺陽市，根本就沒有比你漂亮的女的吧？”
“差不多吧，我p站粉絲挺多的，靠這個圈了不少錢。”四月雪想了想，繼續說：“親的，有血緣關係？”
“……親的。”
“不太像。”四月雪搖頭否定：“閣下……你和她一點都不像。”
羅黎：“……”
重生過孤星，顏值確實有所改變，忽高忽低。
“去做個親子鑑定，要真搞出來了名堂，你會高興嗎？”四月雪食指搭脣，看着羅小雨的臉，突然說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
“免了吧。”羅黎皺眉：“你說這個有什麼目的？”
“瞭解一下窮人的生活處境和心態。”四月雪處置好了羅小雨的情況，給她蓋上了小被子，習慣地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這個高考，也有可能要考。”
“高考……還考這玩意？”羅黎臉色微變。
“考的。”四月雪起身整理了一下服裝，轉了個圈，洛麗塔的裙襬微微揚起，說：“心理學，射會研究學，就連服裝設計……嗯，就是我身上穿的這個……以及槍械設計……等等，都會考。”
羅黎：“……”
這麼多內容，簡直讓人頭皮聳起。
“這是考試，上面是要打造都市兵王嗎？”
“沒那麼嚴重。”四月雪漏出微笑表情：“只要要篩選出方方面面都全能的絕頂天才而已。”
“那一些偏才……可，不就疏漏了嗎？”羅黎伸出手貼近她問：“畢竟有句話不是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閣下……眼界太低了呢。”四月雪捂着嘴笑了起來：“人的潛力可就像木板一樣，一旦有某一塊缺失，可就不能稱爲天才了哦。”
“……”
羅黎沉默後，四月雪又跑去翻看了閨房中的學習資料，隨手翻開兩頁又合上：“閣下可聽說過“極限學神計劃”？”
羅黎：“好奇怪，好彆扭，好土的名字。”
“上面的審美確實不咋地，但是……注重的是，這個計劃是可能實現的哦。”四月雪眼睛眯起，開始賣關子：“畢竟，這是人類向更高位存在進化的必要步驟。”
“不可能的。”羅黎看了一眼，意識到這個少女在純純的扯淡：“你在胡說八道。”
“……”
“……”羅黎欲言又止但還是繼續說了：“不繼續嗎？”
“從某個方面來講，你說的對。”四月雪點頭。
“啊，你到底在講什麼？”
“正如你想的一樣，這個計劃幾乎百分之百的人都任何不可能實現，人類不可能光憑某個天才就能駛入新時代。”四月雪即使眯起了大眼睛，臉蛋雖然玩味但還是很美。
羅黎：“你好漂亮。”
“閣下。”四月雪：“我是有機會成爲天才的人，你也一樣。”
“這個你誇過我了，再說就顯得有點水了。”羅黎皺眉道。
“唔……”
還沒等羅黎想明白，四月雪就急忙開口，展示她看到再描述的世界觀：“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上位人控制中等階級，下位者被奴役一生，控制的手段，就是通過即使有“高考”這樣理想化的制度存在也難以逾越的階級。”
“我知道。”羅黎低下頭：“我知道我家裏很窮。”
“但閣下，擁有輕鬆跨越階級的能力，我看的出來。”
“謝謝。”羅黎表示感激。
“事實上，在主府……那個大陸權力的中心處，那批最頂級優秀的人類當中，就已經開始個體進化。”
“超凡力量？”羅黎臉色一變。
“什麼超凡力量？閣下你的想法太過天馬行空了。”四月雪打斷了羅黎的即將升起全球靈氣復甦的暢想，拉開房門往外面看了一眼又閉上：“……總之，如果閣下……你現在不能理解的話那也不要緊，終於一日，我們會觸及到個金字塔的，瞭解道……什麼叫做，人類智力和武力的極限。”
“謝謝。”羅黎起身：“你，要走了嗎？”
“嗯，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在窮人區待太久。”四月雪打開房門。
“好……”羅黎起身去送客：“十中，如果我能考進去的話，我一定會進去的。”
“太感激您了。”四月雪轉過身來對着他，深深鞠躬：“我很期待未來十年我們一齊戰鬥的樣子。”
少女傾身時，鎖骨和衣物分離處那抹奶白的雪子，差點把羅黎迷住了：“謝謝，你真漂亮。”
“啊……閣下，爲什麼從我們見面開始，就一直說這件事？”少女剛轉身又回過頭，終於有了疑惑。
羅黎臉色一紅：“沒什麼，發自內心。”
“哈。”四月雪笑了：“我還以爲你想和商談美醜觀呢。”
“這個……沒什麼好談的吧。”
“也是……那再見了。”四月雪說完這句話，一路小跑。
“……”羅黎瞅着她的背影，不發一言。
“是個富蘿莉。”
在雜物間躲了好久的羅父急忙竄了出來，雙手搭在羅黎肩上看着四月雪蹦蹦跳跳逐漸遠去的身影：“很美，跟你媽的顏值就只有一點點距離。”
“……”羅黎轉身撩開他的老手，說：“那小雨和我的顏值，就是被爸拉低的嘍？”
羅父臉一板：“瞎說什麼。”
沉默會後，羅父有了話題：“對了，你纔出去一天，怎麼報上有錢人的孩子，她，幾中的？”
“十中的，天才。”羅黎淡道。
“嘶……”羅父倒吸數口涼氣：“十中……嘶……十中……嘶……十中……十中……”
羅黎：“……”
羅父：“天才……嘶……天才……嘶……”
羅黎：“……”
“哦，對了，差點把這茬忘了。”羅父跟羅黎談了一會後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急忙拽住羅黎衣袖，往雜物間塞去：“你快藏起來，保險公司的人要來了。”
“晚了。”一個黑衣小哥推門而入，說着話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