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也是心中一喜,他拿出一早準備好的支票,“謝醫生,這是給你的酬勞,請你明天務必帶着神醫谷谷主過來,爲我們主子看病。”
謝安風強壓下把支票接過來的衝動。
眼睛一邊往支票瞄着,一邊口是心非的道:“醫者仁心,這是我應該做的,這點錢我就不收了,我也沒有做什麼,等明天我師傅過來,再說吧,”
冷厲目光詢問了一下傅君煜的意見後,就把支票給收了起來。
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那以後我們有機會再答謝謝醫生。”
“好,我就先走了。”
謝安風沒有再逗留。
受他師傅的影響,他對錢沒有什麼抵抗力。
要是繼續待下去,生怕自己會忍不住的跑去問冷厲要錢。
冷厲激動的開口:“主子,你有救了,這神醫谷谷主的能力很強,傳聞中,他連死人都能救活,相信他一定能治好你。”
“嗯。”
傅君煜輕輕的應了聲。
他還是能一直陪着他的乖寶。
傅君煜現在是迫不及待的見到司顏了,他募的起身,剛打開房間的門,就見到司顏站在那。
看着司顏的目光,
傅君煜心裏難得的浮現出了心虛,他剛剛騙了她,而他曾經說過,他永遠都不會騙她。
可是現在他不敢告訴她實情。
萬一,明天那神醫谷谷主過來,對他的病情還是沒有辦法……
司顏雙眸緊鎖着傅君煜,“阿煜,你不是說,只是幫爺爺看病的嗎?這裏是你專用的醫療室,你爲什麼要帶着他過來這裏?”
傅君煜抿脣。
冷厲很機靈的道:“夫人,剛剛主子是一直在和謝醫生在討論爺爺的病情,但是我的身體出了點問題,就讓謝醫生幫我看看了,這也是爲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的原因。”
司顏沒有拆穿這主僕二人,目光似笑非笑的:“阿煜,我說過,要是你再騙我,我們離婚。”
傅君煜募的將司顏拉到懷中。
緊抱着她。
高大的身體微微彎着,“乖寶,再給我一天的時間,好嗎?”
司顏能感受到傅君煜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她知道他在怕,怕自己無藥可救,要是他這次覺得自己沒有辦法痊癒,恐怕他又會找理由趕她走了。
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樣,本來她可以幫他的,他卻沒有給她機會,讓她守在他的身邊。
這男人一直都將她保護得很好,而他自己,永遠都是一個人獨自忍受痛苦。
司顏抱住傅君煜的腰,“傅君煜,我只想讓你知道,你死,我也會死,只有你好好活着,我也能平安,這輩子我賴定你了,你去哪,我都會跟着,哪怕是地獄。”
“好。”傅君煜聲音微啞,“乖寶,我們不會分開。”
他這次不會死的,不會的……
冷厲看着這一幕,悄悄的離開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來到樓下的時候。
還特意的吩咐傭人,別過去打擾他們兩人。
第二天。
司顏喫過早餐,就以過去上學的藉口離開了。
她買了一身男裝後,便是來到一間別墅,這裏是帝都寸土寸金的中心位置。
四周沒有一點髒污。
司顏來到自己的房間,推門進去,準確的找到了一張人皮面具。
她將人皮面具戴上後,變成了一個其貌不揚的二十多歲的男人,只是那雙瀲灩的眸子,給這張平平無奇的臉添了幾分的亮色。
緊接着,她換上了那套買來的衣服——一件黑色緊身,一件純灰色外套,還有一件白色打底衫。
司顏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心裏想着,傅君煜應該是沒有辦法將她認出的。
只是看到哪怕是她穿上外套,還是露出一點的曲線,她的臉色一些的紅。
每一次傅君煜都喜歡,將他的手放在這裏……揉……
司顏拍了一下自己紅彤彤的臉頰。
她還真的是被阿煜給帶歪了……
謝安風一早就在君顏別墅外面等着司顏了。
看到司顏,他眼睛一亮,馬上迎了上去,“師傅,你終於出現了!”
“嗯,我們進去吧。”
司顏往別墅裏面走着。
這期間,謝安風一直都在司顏的旁邊,嘰嘰喳喳的說着話,司顏一句都沒有迴應,她現在心裏只有傅君煜……昨天一晚上,哪怕是傅君煜在身邊,她也都沒有睡着。
她也擔心,自己對於傅君煜的病,束手無策。
傅君煜早早的等在醫療室裏了。
他坐在沙發上,緊抿着脣瓣,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但是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心情。
冷厲拎着司顏和謝安風過來醫療室了。
傅君煜沙啞的開口:“有勞了。”
“嗯,我治病救人,不能被人打擾。”
司顏看了眼冷厲和謝安風,他們立刻很識趣的離開了。
司顏給傅君煜把起了脈,再利用儀器對傅君煜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
原本蹙起的眉頭漸漸的鬆開。
傅君煜的病情的確很嚴重,換做其他人,的確沒什麼辦法,但是對於她來說,這不難。
只是要是再遲個兩年,就連她都無能爲力。
傅君煜抿脣,“神醫谷谷主,請問我的病情如何?”
司顏問:“你想活嗎?”
“嗯。”
傅君煜點頭。
司顏追問,“爲什麼?”
傅君煜回答:“因爲我想一直陪着她。”
他不是什麼惜命的人,他也不怕死,他唯一怕的就是失去了她,他死了,也失去了和她在一起的機會。.七
司顏的心跳被撩得跳得飛快。
她壓下想要撲\去親他的衝動。
司顏臉色如常,“所以,傅先生,你是有女朋友了。”
傅君煜糾正,“不只是女朋友,她是我的妻子。”
司顏:“……”
他能不能別再撩她了?
再撩她就忍不了她!
她還不知道,這男人私底下,這麼喜歡的炫耀自己是一個有老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