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臉色爆紅,氣得錘了一下他的胸膛,“傅君煜,你變態!”
當時她纔多大啊,傅君煜就已經對她有那種心思了。
傅君煜抓住了她的手,“嗯,我是變態,不過只對乖寶一個人這樣。”
傅予淮:“……”
這夫妻倆真的是夠了。
他們是不是還忘了,還有一人在這?
只是這兩個都是祖宗,他可不能惹到他們了,要不然他沒有好日子過。
傅予淮實在是不想看到他們秀恩愛了,他還是一個單身狗,連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聯繫方式都沒有,他不想喫這些狗糧。
傅予淮弱弱的道:“哥,嫂子,你們能不能看看我?”
傅君煜這才記起還有一個傅予淮,眯起眼問:“你喜歡乖寶的閨蜜?”
“對。”傅予淮使勁的點頭,“就是上次,在緋色會所裏,我讓你幫忙救的那個女生,我喜歡她,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哥,你一定會支持我的是吧?”
傅君煜冷笑了一聲,“我是不是說過,讓你別打她的主意?”
傅予淮解釋:“哥,你放心,她雖然是暴力了點,但她一定是個好女人,她還是嫂子的閨蜜呢,她的品行,你不用擔心。”
傅君煜慢條斯理的捲起衣袖,“我們兄弟倆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切磋過了?”
“有半年了吧。”
這半年,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被司顏揍得在牀上躺着。
恢復後,他更是不敢過來找司顏,生怕司顏又會無緣無故的把他揍得一頓。
“今天天氣很好,走吧,我們去切磋一下。”
傅君煜從沙發站起。
傅予淮以爲是簡單的切磋,而且他每一次切磋的時候,都能從他哥那學到不少的東西,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好,現在就去。”
司顏在樹下的躺椅上躺着,拿着剛榨好的橙汁看着他們兩人打架,十分的悠閒愜意。
她絲毫不擔心傅君煜會受傷。
傅予淮的那點身手,不可能打得過她的阿煜。
傅予淮不放心的叮囑:“哥,你知道我根本打不過你,你記得等會像以前那樣,對我手下留情一點,還有,別打臉。”
他的臉還要留着和自己心愛的女人見面呢。
要是醜了,把人嚇跑了,他該怎麼辦?
傅俊煜微微眯起雙眸。
不打臉嗎?
很快,切磋正式開始。
傅君煜不留情的把拳頭砸向傅予淮的臉。
“嗷嗷嗷,哥,我的臉,你別專挑臉來打啊。”
“哥,手下留情啊。”
“我投降我投降,哥,求你放過我吧,要是我哪裏做錯了,告訴我,我改,我改還不成嗎?”
傅予淮抱頭鼠竄,一直在躲着傅君煜的拳頭,然,傅君煜的拳頭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總是能避開他遮擋的手,落在他的臉上。
他根本躲不了。
怎,怎麼回事?
他怎麼感覺他哥像是吃了炸藥一樣,可他明明沒有惹到他哥啊。
很快,傅予淮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連眼睛都幾乎看不到了。
傅君煜看着那張臉,總算是停了下來。
還很幼稚的問一旁看戲的司顏,“乖寶,傅予淮他是不是很醜?”
躺在地上的傅予淮:“……”
你們夫妻倆真的夠了!
他好歹從小到大,都是學校裏的校草,他現在變成這副模樣,到底是誰弄的?!
傅君煜放下心來了,他的乖寶很看重容貌,應該不會再喜歡上傅予淮。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傅予淮,“你大四的爲期一個月的實習,我給你安排到了非洲的分公司,你去當一個月的礦工,好好的鍛鍊鍛鍊。”
傅予淮:“……?!”
非洲……還是礦工?
他以爲自己聽錯了,“哥,你讓我去非洲當礦工?”
傅君煜沉聲,“我會派人給你治一下臉上的傷,收拾一下,後天就去上班。”
傅予淮垮着一張臉,想死的心都有了,“哥,我是你弟嗎?”
傅君煜警告他,“別肖想不屬於你的人。”
司顏眨了眨雙眸。
她怎麼感覺,她的阿煜,知道她就是那個女人了。
但不可能啊。
她藏得這麼嚴實,他不可能會知道的,而且要是他知道了,他一定會拿着這個藉口折騰她個好幾天,怎麼會無動於衷?
司顏說服了自己。
傅予淮難得的硬氣,“哥,我只喜歡過這一個女人,你怎麼可以拆散我們?”
傅君煜的神色沒有絲毫波動,“你們沒有在一起,何來的拆散?”
傅予淮:“你別以爲用去非洲挖礦就能讓我屈服,哥,我會用我的實際行動來告訴你的,我對她是認真的,不追到她,我不會善罷甘休。”
傅君煜身上的氣息明顯的更加的冷了。
看來,一個月,還是太便宜他了。
冷厲在一旁看着好戲,傅君煜吩咐他,“把他丟出去。”
“是。”
冷厲把傅予淮拎了起來,然後將他丟到外面。
還好心的提醒他,“七少爺,你最好還是放棄你喜歡的那個女生吧,換個人喜歡,沒結果的。”
那女人是司顏的馬甲。
她怎麼會看上傅予淮,而且就算是看上了,傅予淮恐怕會被他主子卸掉。
傅予淮哼了一聲,“你們一個個都不相信我能追上她,那我偏要把她給追上了。”
冷厲同情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七少,自求多福吧。”
傅予淮頂着一臉傷回到了別墅。
今天司顏沒有告訴他,她閨蜜的聯繫方式,一定是他誠意不夠。
他以後可一定要好好的巴結司顏。
讓司顏看到他的認真。
這邊。
司顏打量着傅君煜,“阿煜,你是不是看上別的女人了?”
“看上別的女人?”傅君煜摟住女孩的細腰,低啞的輕笑,“乖寶一個人都要把我榨、幹了,我還有心思去看別的女人嗎?”
司顏仰頭看他,嬌軟的聲音裏帶着質問,“那你說說,爲什麼你聽傅予淮提到他喜歡的女人,反應這麼大?”
直覺告訴她,一定不會勁!
“我聽傅予淮說,她也叫司顏。”
傅君煜微微彎下高大的身體,菲薄的脣瓣貼着女孩的耳垂時,說話間,吐出的氣息噴灑在女孩的脖頸上,帶着酥麻的顫慄感,“乖寶,你說,這是不是很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