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這裏圍滿了過來看熱鬧的人,人就是這樣,哪裏有熱鬧哪裏就會圍一大羣人喫瓜,儘管這個事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只要他們覺得有意思就行了。
“你……”趙佩劍有些氣急,但是對鄒正暉他卻是沒有辦法,那麼多人看着,但凡他的舉動有任何不合乎禮儀的事情,那麼整個南康學府也會因此出一波大名。
“我怎麼樣?你在這裏欺負我們這些老弱病殘算是什麼本事,你要真的厲害怎麼不去保家衛國,只會窩裏橫?”
鄒正暉不屑地說道,要不是因爲鄒仁江在這裏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但是沒辦法,爲了給爺爺留下個好印象,他也只能這樣裝作是沒有實力的青年。
“你!”趙佩劍用手指了指鄒正暉,但是全沒敢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畢竟大勢大街上,而他的身份又太敏感了。
“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場?”
“有什麼不敢的?不過你說要比就比,那我多沒面子啊。”說着,鄒正暉在鄒仁江看不到的地方搓了搓手。
趙佩劍頓時恍然大悟,“這是自然,我也不欺負你,要是你贏了我就給你一百萬聯邦幣,要是你輸了,你給我一百萬,你看怎麼樣?”
“雖然爺爺從小教育過我不要賭,但是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很好,我答應你了。”鄒正暉嘆了一口氣,要是勉強似的說道。
“很好,那就現在,去南康學府的擂臺上,正好那邊還有導師,就讓他們給我們做裁判。”說完,趙佩劍拉起鄒正暉的手就帶着他離開。
而鄒仁江則站在原地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孩子終究還是長大了呀!記得以前阿暉是最討厭打架的,不過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唉。”
另一邊,趙佩劍已經拉着鄒正暉進入了南康學府裏。
“小趙,你這是幹什麼,學校不是有規定不讓他外人來學校嗎?”在擂臺上訓練的導師看到趙佩劍領着鄒正暉進來,皺了皺眉不滿的說道。
倒不是說南康學府管的嚴,而是幾乎所有學校都有這個規定,畢竟是,你也不知道來的人是不是爲了偷師或者別的什麼。
“哈哈,導師沒事的,這是,我朋友我帶他進來,只是說我們想要比試一場,找不到地方而已,正好您在這不就您來給我當裁判吧,打完就走。”
趙佩劍笑着說的,然後偷偷往導師兜裏塞了一張足療中心的VIP卡。
頓時導師的臉色就和藹的起來,“嗨,你不早說,原來你們是朋友啊,那自然是可以的,正好我也沒有事情幹,不過你們可能要等一會兒,因爲擂臺上現在還有人。”
“導師您就通融一下唄,我們是真的着急。”趙佩劍說着,又從兜裏掏出幾千塊聯邦幣放進導師的口袋裏。
導師露出一副你小子懂事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小趙我給你這個面子,等着,我去去就回。”
於是幾分鐘後,鄒正暉和趙佩劍便站上了擂臺。
“準備好了嗎?如果準備好我可要動手了。”趙佩劍熟悉了一下機甲,隨後問鄒正暉。
“感覺有些什麼?既然說了公平,那就自然是要公平的,還是說你玩不起?如果玩不起的話就趕緊認輸得了,我也不會強迫你什麼。”
趙佩劍聞言嘲諷的說道,倒也不是,他故意想要刺激一下鄒正暉只是回敬他之前說的那番話而已。
“我雖然是不怕的,但是我怕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到時候你再哭着鼻子跟我說不認,那我該怎麼辦。”
這倒也不是鄒正暉太過自大,而是事實本就是如此,他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能成爲三級機甲駕駛員,並不是說他的實力是有三級,而是說他的年齡限制,他只能考三級的緣故。
“你不感覺你有些夜郎自大了嗎?而且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你現在該考慮的問題是如何在我的手中堅持更久。”
趙佩劍說着啓動了機甲,向鄒正暉襲來,想要先手打個偷襲,畢竟比賽已經開始半天,就算他出手,要不有人說什麼。
而且如果再不開始打的話,導師就要着急,可偏偏走這會還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所以只好他來打先手,同時也看看鄒正暉是不是那種連他一招都接不住的廢物。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在剛有動作就被鄒正暉一腳給打斷,隨後直接按在地上。
“唉,我說過這是對你不公平的,如果你現在反悔的話還來得及,畢竟咱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憑藉機甲的優勢也只是勉強能夠彌補而已。”鄒正暉嘆了一口氣道。
倒不是他裝,只是這樣的比賽打起來實在是無趣,浪費他的時間要不是爲了那一百萬聯邦幣,他早就離開了。
“少廢話!”趙佩劍掙扎着的起身把鄒正暉扒拉到一邊去,最後又是一次刀衝了過去,只不過他這次長了記性,可以變換一下姿勢,試圖來迷惑鄒正暉。
“你把我當傻子嗎?”鄒正暉不屑一笑,“行了,這種無聊的比賽我也實在是沒有興趣進行下去了,趕緊結束算了。”
說完便操縱着機甲,不斷的向趙佩劍發起進攻,只不過宇宙沒見你直來直去,攻擊不同,鄒正暉的攻擊迅捷而出乎不意,令人難以琢磨。
“可惡!我認輸。”趙佩劍咬緊牙關,但就沒有這個辦法,最後只好投降,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也只是多挨一會兒揍罷了。
“那我宣佈這一場趙佩劍的朋友勝!”導師大喊一聲,然後便操作了兩臺機甲自動分解,鄒正暉與趙佩劍也重新走了出來。
只見鄒正暉舒展一下筋骨,隨後饒有興致的看着趙佩劍,“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就這點本事還學人家做什麼公平戰鬥,行了多的話就不說了記得把錢給我打過來。”
“放心,我既然說了就肯定能做到的,錢會在三天內到賬,現在還給你離開這裏。”趙佩劍強忍住氣,聲音低沉的說道。
“那是自然,反正我在這裏呆着也沒什麼意思。”說罷鄒正暉就準備離開,他倒是不擔心趙佩劍賴賬,畢竟有導師在這做裁判,如果趙佩劍以後說是想繼續在南康學府讀書的話,那他就一定會給的。
然而就在鄒正暉轉身的時候,默不作聲的導師突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