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人知道的是,你這個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地方卻是引路者們的交易平臺。
平時大家有什麼好東西都會放在這裏,包括一些不知名的遺蹟寶物什麼的,所以很多人都喜歡來這裏撿漏。
少女卻不是爲了這個目的,以她的家產自然是看不上這點小便宜的,他此行的目的是爲了把從家裏帶來的諸多資產都換成修煉資源。
可以說少女現在修煉都修煉出魔怔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連軸轉,就爲了多提升一下實力。
因爲少女知道這種政治聯姻是沒辦法拒絕的,除非她強大到可以不畏懼世俗的程度。
而這一目標又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實現的,所以他纔跟他的父親申請了半年的時間,倘若在這半年內他能打敗少年的話,她自然就是自由的了。
相反的話,她則要被迫嫁給少年,而如今半年的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她的修爲雖有提高,但也不多,這怎麼可能讓她不着急呢?
“你的想法我都懂,我也知道你很急,可是急也沒什麼用,這種事情要循序漸進,哪有人能一口喫成胖子的?
而且這麼一來一回的,恐怕你兜裏的錢也都沒了,咱們今晚上住哪裏啊?”
鄒正暉跟着少女之後,手裏捧着一堆裝滿了修煉材料的儲物戒指,臉色平淡的說道。
“喫住的話自然是每年舉行大比的人負責,咱們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而且你的實力越強大,奪冠的希望越大,給的獎勵也就會越豐富,待遇也會越好。
所以說這就像是試煉最開始那樣,咱們能住上小茅草屋還是大別墅全靠你了。”
少女回過頭兩眼冒着金光,期盼的看着鄒正暉,在充分見識了他的實力以後,她現在比鄒正暉更有自信。
區區的大比第一,那不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嘛,於是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就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平時的消費的額度都拿了出來。
於是少女決定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就不信即使這樣,她的修爲還不能有提高。
“你的意思是現在也要靠比賽來確定住的房間?”
鄒正暉有些懷疑人生的問道,倘若真是那樣的話,那也就意味着他們恐怕只能住茅草屋了。
同時膠囊果然自己就不該在試煉剛開始的時候就出頭,這下好了,偏偏在這種他最虛弱的時候找他。
“什麼時間?”
鄒正暉此刻心中還有一絲希望,萬一要是幾天後呢,那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嗎。
“一會兒就要去的,這一次你必須拿出你真正的實力來,不能讓任何人小瞧咱們……”
少女眉頭高高擡起,已經在想着,她受了這麼多年恥辱,最後終於要揚眉吐氣的事情了。
但是鄒正暉卻是欲哭無淚,拿出真正的實力,什麼真正的實力啊,就他現在的實力恐怕要比之前服用那株稀有靈藥,導致一切實力都被封印時還要更弱一些。
鄒正暉儘可能讓他的語氣聽起來虛脫一些,就好像真的生了什麼大病或者受了什麼重傷一樣。
要不然他也沒有別的解釋的辦法,總不能說他因爲某些特殊的原因導致現在實力全屍了吧,這種事情若是一般的引路者可能會信,但是少女的話……
“啊?可是主辦方那裏已經說好了,必須今天之內開始比賽,要不然的話,咱們恐怕真的連茅草屋都住不上,只能去睡橋洞了,好歹試着去參與一下呀。
總有那種比你弱的吧,實在不行咱們就去住茅草屋!等到過幾天你好了以後,咱們再一點點的都爭回來。”
少女猶豫了一下說道,當然對於鄒正暉的說辭,她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因爲自打她出生以來,她也沒有聽說過哪個遺蹟會使人使不出來實力的。
所以他現在認定他之所以不上臺是因爲他不想,而不是說他不能,既然如此,那就好辦多了。
少女就不信等到時候她都把他哄到臺上去,他還能中途變卦下來不成,再者說茅草房也不是不能住,頂多破舊一點罷了。
但是修行之人嘛,講究的就是一個視萬物於浮雲的精神,哪怕他不想去睡橋洞,也只是因爲她害怕丟臉,而不是說她嫌棄那裏放。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去試一試,不過事先給你打聲招呼,我肯定不能打得太出彩,估計不是末等便是中等天下。”
鄒正暉一臉認真的說道,畢竟衆所周知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可不想要看到當他拿了倒數的時候,少女坐在臺下懷疑人生。
“放心,我懂你的意思,不就是養精蓄銳,想要藏一手狠的,等到真正打起來再表現出來嘛。
放心放心,這些我都懂的,你就按照你自己的計劃打就行,我不會過多的干涉,你現在要做的,只不過是給咱們兩個找一個修煉的地方罷了。”
少女有些恍然大悟,她就說爲什麼鄒正暉要裝出這副樣子,感情是裝給外人看的。
不過這樣也好,讓別人不清楚他的實力,也可以迷惑別人,等到大比的時候讓他們都對鄒正暉放鬆警惕,便是他真正亂殺的時候了。
“你要說這麼理解的話,也沒什麼問題……”
鄒正暉有些喫驚於少女過度的腦補,不過想了想,這麼理解到也還算是不錯,於是便認真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的話,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對外聲張的,你繼續加油努力,我看好你哦,反正現在咱們兩個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資源都交在你手裏了,你可一定要給我爭口氣啊!”
少女期盼的說道,而對此,鄒正暉只是揮手,堅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