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詫異的看了一眼小道童,小道童接着解釋。
“對,聖子。和聖女一樣,乃是我們無霞仙門的門中弟子最尊貴的二位。聖女主外,聖子主內。將來掌門是聖女的,而聖子執掌傳功長老。”
林楠在心裏一合計,這不就是董事長和總經理的關係?
實際的權力,是在總經理手上的,畢竟公司裏的人事日常工作還是聽總經理的。
林楠考慮到自己現在的人設,應該是欺軟怕硬的。
當下,林楠學着電視劇裏的模樣,給聖子露出了笑臉。
“見過聖子大人!”
聖子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而是看向旁邊的小道童,怒聲罵道:“你們可真是大膽,什麼人都敢往我無霞仙門分舵帶!若是衝撞了玄心師伯和聖女,我定要你們的命!”
林楠詫異的看着聖子,覺得此人就是故意針對他的。
明明自己還從未見過他,爲何他會有如此的怨氣?
在場的小道童全部跪下,一個勁的在說自己知錯。
可那位聖子已久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從咫尺物裏取出一隻戒棍,對着幾人就是一頓抽打。
林楠看得出來,這位聖子在抽人的時候,是用上了靈力的。
這一棍子下去,直接打斷了幾人的手骨。
在場衆人,愣是一聲都不吭,咬緊牙關頭冒冷汗。
“今日對你等小施懲戒,以儆效尤!”
說罷,聖子拎着棍子轉向了林楠,嘴角微微上揚。
“還有你!”
這是聖子第一次與林楠對視。
林楠發現,這位聖子的眼睛竟然是雙瞳。
他看林楠的眼神,裏面充滿了怨恨。
林楠皺皺眉,他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這個無霞仙門聖子,莫非此人屬狗的?
狗鼻子一聞,就知道林楠對無霞仙門不利?
林楠不信,他纔來到羊角洲,跟腳是絕對的清白。
對方怎麼可能會清楚林楠的底細呢?
聖子緩緩開口:“還有你,你不是我無霞仙門中人,竟然還敢留在這裏。按律,廢去你的氣海,將你逐出無霞仙門。”
他此話剛說完,旁邊跪地上的小道童立即出聲阻止。
雖然,小道童也是怕遭受聖子報復,可這位林北先生可是聖女的眼前大紅人。
這些小道童乃是玄心一脈的,他們不敢得罪聖子,也不敢得罪聖女。
可他們還要在聖女底下幹活,也是沒得辦法。
他們只得硬着頭皮,把林楠的重要性跟聖子說清楚。
“聖子,此人乃是聖女專門請來的,對於玄心長老也有大用。若是把他逐出無霞仙門,只怕……”
話不用說透,讓對方知曉林楠的重要性就好。
意思是,你們雙方我們這些下人一個也得罪不起。
聖子臉色暗下來,他當然知道林楠是什麼人,他也是得知今日有這樣一個男人,來到了烏煙山,和張幼苓走得很近。
特意八百里加急,從前線回來烏煙山,中途連氣都沒有換過,就爲把林楠趕出去。
可聽這些道童如此一說,他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和張幼苓的關係已經很不錯了。
“我是嚇大的啊?我告訴你們,即便是得罪玄心師伯,我也會把這個人丟出烏煙山!”聖子用大拇指指着自己,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陳子龍,說到做到!”
話音剛落,聖子陳子龍舉着棍子,就要衝向林楠。
他一身靈力展開,籠罩住林楠。
林楠感知到此人竟然是元嬰境界,而且出手便是殺招,把自己的退路全部封死。
就在林楠想暴露實力的時候,旁邊一道聲音響起。
“住手!”
張幼苓丟出一道符,化作一道光柱,把林楠護在裏面。
“我玄心峯的人可不是你能辱的!”
張幼苓在林楠身上種下一道符咒,在他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會通知到自己。
這也是爲何,張幼苓能及時出現在此的原因。
陳子龍一招被擋,竟然沒有一絲的不悅,反而是見到張幼苓的那一刻,臉上都笑開了花。
“幼苓,你來了啊?我這不是辱你玄心峯,而是防止有居心叵測之輩,來我們後方搞壞事。如今前線喫緊,你們這裏不能有失,非我無霞仙門的人一律趕出此處!”
林楠見陳子龍笑的那個樣子,便知道他是一隻舔狗。
身爲舔狗,還這般有攻擊性,還以爲舔的女神是他一個人的。
呵呵,這種叫什麼?
叫不自知。
這種舔狗,也是最惹人煩的舔狗。
果然,張幼苓絲毫沒有給陳子龍好臉色。
“哼!陳子龍,不要以爲你哥是陳子豪,你還有聖子身份在,便能對我玄心峯指手畫腳。我告訴你,沒門!還有,既然前線喫緊,你應該在前線纔對,無故脫離戰場,可當逃兵處之!”
張幼苓話很重,絲毫不給陳子龍面子。還指責陳子龍多管閒事,甚至還暗諷陳子龍是逃兵。
陳子龍卻沒有生氣,反而是連連道歉:“對不住幼苓,我不是對玄心峯指手畫腳的意思。我就是擔心你,才從前線特意回來的。”
“哼!擔心我?你打斷我玄心峯道童的手臂,便是在關心我?那這般關心,我還真承受不起!”
說罷,張幼苓再一揮手,把林楠吸到自己身後。另外張開一隻手,把林楠護在身後。
陳子龍見到林楠和張幼苓的距離很近,當即怒吼:“那個誰,你從幼苓身旁離開!不然,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林楠一聽,這個陳子龍竟然還威脅自己,當就在張幼苓身後衝着他豎起了中指。
陳子龍雖然不知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可結合當下情境,便猜到不是什麼好意思。
“你!”
陳子龍怒指林楠,頭髮氣得根根倒豎。
張幼苓冷哼道:“哦?你們玄成峯,是要跟我們玄心峯宣戰?”
陳子龍當即收回手指,跟張幼苓諂媚:“不是的,幼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知道我的,我這顆心裏只有你。”
張幼苓當即打斷:“滾!看在玄成師叔的份上,我饒過你這一次。不然,哼……”
說罷,張幼苓手作劍指,往陳子龍耳垂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