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飄零公子和武玥琦根本不敢靠前。
又不好意思喊‘救命’。
大名鼎鼎威名赫赫的飄零公子喊‘救命’?
他實在喊不出口。
別說他,就連武玥琦也有着四品宗門弟子的驕傲。
更何況她還是大長老的孫女,
她也同樣喊不出‘救命’那兩個字。
更何況,喊‘救命’,救的還是道極天宗的宗主。
真要是喊出來,
道極天宗的名聲也就完了。
飄零公子被一股絕望籠罩着。
他自小到大,從沒見過這麼強大的威壓,
在道極天宗的太上長老那,都沒感到過這麼強大的威壓。
別說去救師父天山道祖,
就是被牌匾威壓的餘威掃中,
他都必死無疑。
太可怕了。
這股威壓不應該存在於世間。
在這股強大的威壓面前,
他就象一隻無助的小螻蟻。
正當飄零公子和武玥琦絕望時,
院門突然開了。
一個白衣青年出現在門口。
一襲白衣,仙靈俊秀,淡然灑脫的風姿,
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整個人儒雅倜儻,捨我其誰的霸道姿態。
“陳……陳公子,老朽是爲了仙舞琴而來”天山道祖再無傲氣。
他看陳六,
竟然看不出修爲。
貌似凡人一般。
可,打死他,他也不信,陳公子是凡人。
凡人能言出法隨?
他一出聲,
那麼強大的威壓就瞬間消失?
絕對是高人。
“是嗎?來,來請進”一聽是爲了仙舞琴而來,陳六熱情地把天山道祖請進了院子。
只要不是爲了賭債而來就行。
身後,飄零公子和武玥琦也低眉順眼地跟着進了院子。
跨過門口時,
二人還心有餘悸地擡頭看了看牌匾上的“書閣”兩字。
很普通嘛。
但兩人還是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激靈。
以最快速度匆匆跨過門檻。
一進院子,
三人目光一滯,
一個身穿龍袍的青年,正無聊地坐在牆角,
擡頭望着天,
嘴裏叼着根草。
一副屌絲的模樣。
三人頓時腦子不夠用了。
天山道祖扭頭看了一眼飄零公子。
意思是在問‘是那個打傷大長老的龍袍青年嗎?’
飄零公子回了一個眼神,
似是答道‘就是他,打傷了大長老’。
兩人眼神交流完後,
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龍袍青年強大如斯,
此時卻象個受氣包似地縮在牆角。
一副‘生無可戀’的姿勢。
什麼情況?
“陳公子,這位青年……”天山道祖看着髏富帥,小心翼翼地問陳六。
“不用管他,就是欠揍”陳六餘氣未消地說道。
武玥琦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幸好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飄零公子的胳膊,
纔沒有摔倒。
但她的臉色卻很不好看,慘白慘白的。
能舉手投足間打敗她爺爺的強者,
現在卻跟受氣包似的躲在牆角。
是誰教訓他?
是剛剛說他‘欠揍’的陳公子嗎?
那陳公子該有多強?
武玥琦不敢看陳六。
彷彿看一眼,都是對陳六的大不敬。
“你們坐在這等一會,我去拿聖琴”說完,陳六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研究過仙舞琴,
確實是把好琴。
他曾想過,找找用什麼來做琴絃?
一想到仙舞琴是清漣宗的遺物,
他就沒了任何想法。
他怕沾上因果。
修煉界的因果,還是少沾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