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嬌糊塗了,嘲笑不是這樣的。
倒象是大白天見了鬼一般。
“爹,你…你…爹,我…我是不是做錯了?”陳寶嬌心虛了。
是不是她犯了大逆不道的錯誤?
是不是她不該要這個鐵爪鉤?
要不,大家怎麼會是這麼個表情?
“這…這是…準神兵”陳凌天終於回過神來,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道。
“什麼?爹,你說什麼?”陳寶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問父親。
“寶嬌,這個鐵爪鉤就是前輩高人給你的信物?”陳凌天同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問道。
“……”陳寶嬌點點頭“爹,你剛纔說什麼?”
“寶嬌,這個鐵爪鉤是聖兵啊,但已達到了準神兵的級別”陳凌天說着,兩眼放出了兩道貪婪的目光。
準神兵啊。
天啊。
竟然是準神兵。
整個烏山一帶,都沒有一件準神兵。
他陳家,最厲害的兵器,只是一件靈寶。
靈寶之上,是聖兵,是準神兵,最後是神兵。
靈寶和準神兵的區別,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但就這件靈寶,陳家還藏着掖着,怕招來殺身之禍。
現在女兒竟然拿回了一件準神兵。
“準神兵?爹,你說這鐵爪鉤是…準神兵?”陳寶嬌先是一愣,隨即釋然,然後就是狂喜。
前輩高人所用之物,果然不同凡響。
用來採藥的工具都是準神兵。
幸虧當時她無比堅決地要鐵爪鉤。
她終於明白,烏山七鬼爲什麼要攔路搶劫鐵爪鉤了?
原來烏山七鬼早看出鐵爪鉤是準神兵。
他們是被貪婪衝昏了頭腦。
用準神兵採藥的,能是一般人嗎?
他們竟然去攔路搶劫?
而她是傻人有傻福。
她只是想要個信物而已。
沒想到卻要來了件準神兵。
一個準神兵說送人就送人了。
原來前輩對我很好啊。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細節,俏臉上緋紅一片。
她當時要脫衣服。
前輩才把鐵爪鉤給她。
現在看來,她當時的‘不知羞恥’,太值了!
“寶嬌,能給爹看看嗎?”陳凌天狂喜,臉上的皺紋都綻開了,象極了盛開的菊花。
有此準神兵在手,他還怕誰?
什麼四大家族?統統見鬼去吧。
“……”陳寶嬌手緊了緊,猶豫片刻還是把鐵爪鉤遞給了父親。
她不想撒手,當知道鐵爪鉤是準神兵後,她一秒鐘都不想離開鐵爪鉤。
準神兵啊!
她笑了,笑得很開心。
她的一顆芳心莫名的狂跳,
她當時要是真的脫了衣服,
後果會怎樣?
陳寶嬌羞答答低下了螓首。
不管怎麼說,她拿到了一件準神兵。
她做對了。
她爲自己的聰明而感到自豪。
她爲自己的決斷而感到驕傲。
陳凌天小心翼翼地接過鐵爪鉤,瞪大了一雙老眼,仔仔細細地打量着鐵爪鉤。
“咣噹”一聲,陳凌天由於過分緊張,一時失手,鐵爪鉤掉在了地上。
陳凌天一個前撲,撲倒在地上,緊緊的壓住了鐵爪鉤。
生怕鐵爪鉤飛走似的。
他知道,準神兵是有器靈的。
如果器靈不認主的話,是可以自己飛走的。
由於陳凌天過於緊張,在他撲倒時,從身上掉下了一件東西。
是族徽。
陳家的族徽。
“爹,那是什麼?”陳寶嬌看着父親身上掉下來的東西,很眼熟。
陳凌天從地上爬起來,雙手緊緊抓住鐵爪鉤。
並沒有顧及從身上掉落的族徽。
鐵爪鉤沒有要飛走的意思。
他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