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從沒見過。
陳六伸手去拔劍。
“呼”陳六伸手就把長劍從冷火中抽了出來。
果然是冷火。
劍是從火中抽出來的,但一點都不燙。
甚至還有點涼。
突然,本來焚燒達魔劍的火焰,向陳六撲來。
火焰是赤魔族老祖的執念所化。
他用自己的執念之火來鑄造一把世間獨一無二的神兵。
打上他執念烙印的神兵。
老祖執念見有人拔走了達魔劍。
頓時怒火萬丈。
鑄造馬上就要結束。
劍上的那些魔紋就是他的執念烙印。
就差最後一步的鞏固。
可就在這時,鞏固被打斷。
他要殺了陳六,奪回達魔劍。
老祖執念向陳六撲過去。
他要燒滅陳六的魂魄。
陳六在仔細打量着手中的長劍。
並沒有注意有危險降臨。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陳六感覺有陣風吹來,鼻子一癢。
“阿嚏”陳六一仰頭,張開嘴,打了個噴嚏。
已經撲到陳六眼前的老祖執念,正要痛下殺手。
突然,從年青人嘴裏噴出一股強大的氣流。
正好吹要老祖執念上。
“啊”一聲慘叫,執念之火瞬間被吹散。
先祖留在靈界的執念,就這麼被滅了。
站在祭臺下方的老人,傻傻張大了嘴巴。
不可置信的看着陳六。
好牛逼的一個噴嚏。
竟然把執念之火給吹滅了!
先祖留下的執念,就這麼被滅了?
他,抽出了長劍?
難道他就是那個有緣人?
不對,他不應該是有緣人。
如果他是,他就不應該滅先祖的執念之火。
老人覺得自己腦袋快炸了。
但他明白一點,
如果這個年輕人要殺他。
輕鬆之極,易如反掌。
一個噴嚏都能滅了先祖的執念。
甚至連一個噴嚏都用不上。
一個哈欠足矣。
陳六翻來覆去的打量着這把劍。
除了從火中取出,卻有點涼外,沒有其他特別的。
很一般嘛。
就是有一些黑色紋絡。
看着很不舒服。
可能是在火中焚燒太久的緣故。
陳六伸出手指,彈了彈劍身。
只見劍身上的魔紋,瞬間消失。
就象是被彈落的灰塵似的,無影無蹤。
原來黑黢黢的達魔劍,此刻變得明亮如玉。
陳六看了看變得亮晶晶的長劍。
對嘛,這才象把劍。
很普通的一把劍。
如果是他來鑄造,也能鑄造出這種水平的劍。
譁衆取寵。
很普通的一把劍,放在火裏,不是譁衆取寵是什麼?
但,長時間放在火裏,會使劍體脆弱。
鑄劍的水平很一般嘛。
陳六嘀咕一句後,轉身下了祭臺。
就在陳六從火中拔出長劍的那一刻。
整個赤魔宗,如天塌地陷一般。
一層無形的空間波動陡然泛起漣漪。
空間在塌陷。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赤魔族的一切都在崩塌。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雲霄。
天搖地動,房倒屋塌。
山體塌陷,河水倒流。
“什麼情況?”
“護族大陣和根基,居然毀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淒厲的慘叫聲在赤魔族各處響起。
來不及逃走的弟子,被空間亂流捲進了空間黑洞。
哭爹喊娘,赤魔族一片混亂。
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所有人聽令,立即撤出赤魔族。”魂北沉穩的聲音,響徹在赤魔族上空。
這種時刻,他作爲族長,不能自亂陣腳。
他要穩住。
“你們,趕緊安撫本部弟子,我去老祖那裏,問問怎麼回事?”魂北對衆長老交待完畢後,就迫不及待地向赤魔族深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