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房見到了二女兒和陳六等人。
梵堂皺起了眉頭。
四個弱不禁風的老頭老太太,一個女孩牽着一頭未成年的小獅子。
就這幾個人,救了女兒?
還殺了黑風寨的老大?
梵堂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直喘粗氣。
好歹你們行騙也差不多點啊。
太不專業了。
就你們,殺了黑風寨老大?
那黑風寨老大是不是得了腦血栓?
一手六一手七?
你們滅了黑風寨?
說出去誰信啊?
連傻子都不信。
也就是我女兒傻不拉嘰地不知哪根筋搭錯了。
把你們當成救命恩人?
被你們PUA了。
“公子,這位是我的父親,梵堂”梵妙真拉着父親的手,親切地介紹道。
“伯父好”陳六很有禮貌地叫了聲伯父。
不管怎麼說,是梵妙真的父親。
是長輩。
聽到陳六稱呼自己父親爲伯父。
梵妙真開心地嫣然一笑,興奮得小心肝直跳。
沒有什麼比陳公子認可自己家,更令她開心的了。
她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剛纔的患得患失瞬間煙消雲散。
然後又朝父親道:“爹,這位是陳公子,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是我的救命恩人”。
“陳公子是妙真的救命恩人,就是梵家的恩人,多謝多謝”。
梵堂衝陳六微鞠一躬笑道。
看到父親路陳公子兩人一見如故。
梵妙真終於放下心來。
“公子,我,我有事先告退一下”梵妙真朝陳六請示道。
她惦記她儲物戒指中的那一碗蛇羹。
她怕時間長了,味道都跑光了。
她着急找個封閉的容器。
這樣擱多久,蛇羹的功效都不會減弱。
“你,去吧”陳六點點頭。
梵姑娘的努力與真誠,他感覺到了。
梵姑娘雖然修爲差了點,但人品還行。
五十萬靈石的欠款,有着落了。
離開前,梵妙真特意把父親叫到一邊,極其鄭重的交待“爹,你一定要招待好陳公子,無論陳公子需要什麼,必須滿足,爹,記住是必須!”。
梵堂點點頭“你去吧,我有分寸”。
女兒啊,你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
這麼幼稚的騙局,你就一點沒懷疑嗎?
你沒想過,黑風寨老大,你爹我都得繞着走。
他們憑什麼能殺死黑風寨老大?
你的腦袋裏裝的是什麼?
是漿糊嗎?
女兒啊,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人家數錢呢,
還高興地說,哇噻,賣這麼多錢?
我好值錢喲。
哎,都怪爹,整天逼着你讀書。
讀成了書呆子。
沒有讓你知道江湖險惡。
是爹的錯。
在梵妙真走了以後。
大廳裏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似乎兩方都在措辭,如何開口?
過了一會兒。
梵堂終於冷着臉開口道“幾位,不知道你們師承是誰?,修爲如何?”
只要你們有非常厲害的師承。
我就不揭穿你們的騙局。
也許你們的師承有什麼獨門法寶也說不定。
梵堂已經足夠謹慎。
他是一家之主,每一個決定都關係着家族利益。
萬一得罪了某個大的傳承。
會給整個家族帶來毀滅性的影響。
但他‘陳公子’三個字都沒叫。
已經表明了態度。
與剛纔的熱情,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