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晶園的員工,打手,保安,包括旁邊圍觀的商戶們看到這一幕皆是嚇得目瞪口呆。曾經高高在上的周總,不可一世的周總被打得像個傻逼一樣,倒在地上吐血。
臥槽,這個人究竟是誰,居然敢打周孟雲。
“小子,你是活膩了,居然敢打周總,你知道周總是誰嗎?江家的皇親國戚,你完了,你死定了。”旁邊的商戶搖頭嘆息。.七
“媽的,你居然敢打我們周總,等着死吧你!”火晶園的員工們忙過去扶起周孟雲,同時用嘴巴極盡可能地攻擊陳松,表示一下對周孟雲的忠心。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好小子,你他媽給我等着!”周孟雲掙扎着跑到座機那裏打了個電話,不到五分鐘,來了一羣魁梧高大的男人。
一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是經常打架鬧事的。
“給我弄死他!”
那羣男人剛準備動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住手!”
江雪兒分開衆人走了進來。
“江小姐!”周孟雲驚喜道,一溜煙跑了過去。
“誰這麼大膽子,敢在我江家產業的火晶園鬧事?”江雪兒呵斥道。
聽說今天來了一批新的古董,江雪兒平時對古董也是有點興趣,於是特地來看看,哪知一來就看到鋪面前面的這場鬧劇。
“江小姐,這兩個人拿着一塊末流的玉佩來訛詐我們,說我們把他們的好玉佩給換了,死活不願意走,我都說了這是江家的產業,讓他給個面子,可他說江家算個屁,直接動手打了我們兩個手下,還打傷了我。”
“什麼!居然有人訛詐到我江家的地盤上了?”江雪兒一張俏麗的臉蛋氣得通紅。
順着周孟雲指的方向,她一看到了陳松,心中不由一喜道:“陳松,怎麼是你?這段時間你怎麼都沒有聯繫我?”
她的聲音不由變得溫柔,連自己都沒有察覺道。
以她的條件,身邊多少追求者,可她一個都看不上,偏偏對陳松有那麼一點的感覺,可陳松居然一絲都不上道,讓她多少有些懊惱。
但她畢竟是個女兒家,自然也不可能那麼主動和直接。
看到江雪兒忽然那麼溫柔地衝着陳松說話,衆人心中一陣愕然,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又有什麼魅力,讓江雪兒這種身份的人屈尊降貴,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周孟雲更是驚訝不已,難道這個人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那要是這樣可就麻煩了。
“江小姐,見笑了,今天我和我兄弟一起來兜售他的傳家之寶,沒想到這火晶園管事的,把我兄弟的玉佩給掉包了,拿一個三十年前的仿品直接換走了我兄弟明朝的東西。”
江雪兒聽了,臉色一變。
“周孟雲,真有這樣的事?”
周孟雲立刻說道:“江小姐,我在火晶園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我有必要做這種事情嗎?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江雪兒一愣,也有些難以定奪。這周孟雲不僅是他遠方的表叔,更是在江家服務多年,整個火晶園給他打理也一直井井有條,沒出什麼差錯。
說起來,他的確也沒必要這麼做。
看到江雪兒的表情,周孟雲更加理直氣壯,衝着陳松說:“陳先生,念在你是我們江小姐的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爲我剛纔的行爲跟你道歉,但是說什麼換玉佩這種事,還請你調查清楚,不要信口雌黃,污衊我不要緊,污衊整個火晶園的招牌,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我絕對不行周總是那種人。”
“周總,我相信你的爲人,我也相信火晶園,要不然我也不會專程來這裏消費。”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紛紛說道。
“江小姐,你要是還是懷疑我,那我可以辭職以證清白!”聽到衆人的話,周孟雲更加顯露出一身正氣,兩袖清風的感覺。
“陳松,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江雪兒面露難色。
畢竟這是江家的產業,她不可能隨便敗壞自家的名聲,當然會十分謹慎,同時她也認爲周孟雲的確沒必要幹這種事。
吳濤看到這架勢,有些退縮道:“陳松,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算我倒黴,我們走吧。”
祖傳的玉佩被換,換了誰都不會隨便算了,可是吳濤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再說他也不想陳松爲難。
“做沒做過,你心裏清楚。”陳松冷冷地看着周孟雲。
周孟雲輕輕一笑道:“我當然清楚,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就算你認識江小姐,也不可能隨便污衊人。”
陳松也沒有跟他爭辯,反而指着櫃檯裏面的一快琥珀說:“這塊琥珀裏面有一隻蜘蛛,這隻蜘蛛是真還是假?”
“廢話,自然是真的,難道我們火晶園會買假貨嗎?”周孟雲心中冷笑,看你還能玩什麼花招。
“好,那我再問你,這琥珀是什麼年代的?”
“你眼睛瞎嗎?上面不是寫着南宋時代的嗎?”
陳松淡淡一笑,“南宋年代的蜘蛛種類一共只有五種,而你這種是一百年前,明末清初由附近的倭國引進的蜘蛛品種。所以你這塊琥珀並不是南宋年代的,而是明末清初的東西。”
“你胡說!”
周孟雲臉色刷的白了,這塊琥珀的確是明末清初的東西,可是這個蜘蛛的種類本來就少見,忽悠成南宋年代的東西根本不成問題,可這個陳松是怎麼知道的。
就算他瞎蒙,也不可能這麼準吧。
一股冷汗溼透了周孟雲的後背。
“你要我拿證據來嗎?”陳松淡然道。
這時,旁邊一個人立刻說道:“好啊,周孟雲,原來你騙我,你知道我媳婦需要南宋年代的琥珀辟邪,所以故意說這是南宋的。把定金退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