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要是這藥膏真的能讓我老婆身上的燙傷消失,那我們就按照以前的約定,這個方子我買下來了。”馬超大聲說。
江雪兒冷笑了一下:“馬經理,你還想要這藥膏的配方,你臉皮可真厚!”
“那你們想怎麼樣?”馬超問。
陳松淡然道:“很簡單,如果我的藥膏真的讓你老婆的燙傷消失,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頭賠禮道歉。”
“你想得到美?讓我給你一個喫軟飯的廢物磕頭?”馬超不可思議地看着他。
“啪!”一個耳光扇到了馬超臉上,是餘瀟瀟動的手。
餘瀟瀟大罵道:“要不是你個死鬼,我會被燙這樣嗎?讓你磕個幾頭怎麼了?要是我的傷沒了,讓你磕一百個頭你也要磕!”
馬超捂着臉不敢說話,他的阿斯瑪製藥公司本來就是岳父扶持,況且的確是他害的餘瀟瀟被燙。
“江小姐,陳先生,我替我老公答應了,只要能消除我的傷,他給你們磕頭道歉。”餘瀟瀟說。
衆人都伸長了脖子看過去,紛紛猜測那個藥膏是否有那麼神奇的效果。
“我覺得不可能,到時候可看清楚了,該不會是騙子吧。”
“理論上來說,完全消失的確不可能。”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大部分都是抱着不信的態度。
江雪兒把手裏的瓶子打開,用纖細熒白的手指戳了一點點塗抹在餘瀟瀟的傷口上。
本來火辣辣的傷口頓時一陣清涼舒適。餘瀟瀟舒服地閉上眼睛,整個人放鬆下來。
一陣幽幽的清香飄蕩在空氣中間。
人羣中一箇中年人神色慢慢變得凝重,這個人是阿里山製藥公司的配方收購總監,只見他默默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大家快看,傷口沒了!”人羣中爆發出一個聲音。
餘瀟瀟猛地睜開眼睛,她感到傷口上的緊繃感慢慢消失了,低頭一看:“哇!”
她大叫道:“我還以爲只有陳舊的疤痕才能驅除,原來還能治療新傷口!”
馬超緊緊盯着自己的老婆,那本來看上去有些可怕的傷口的的確確是消失了,那塊皮膚就跟從來沒有被燙過一樣。
他的公司做祛疤膏也有好幾年了,從來沒見過這樣哪知藥膏有這樣神奇的效果。
衆人紛紛驚歎,一個個圍到餘瀟瀟身邊看,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這時,風雅茶樓的老闆走了過來,一把拉住陳松的手:“這位先生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這茶樓可就麻煩了!”
風雅茶樓的老闆一直躲在一邊,心裏不知道多麼忐忑,燙傷了客人,如果那個人非要追究,不僅要賠錢還會對茶樓的聲譽有影響。
直到這一刻看到傷口徹底消失,他的一顆心才落了地,激動地走出來道謝。
說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陳松:“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馬超惱怒道:“你居然給錢他!現在雖然傷口沒了,但是畢竟是你們的錯,還是要賠償我的損失!”
陳松冷聲道:“謝?不用,跪下磕頭吧。”
衆目睽睽之下想反悔有點難,可是真要下跪,馬超跪不下去。
“陳松,我想看看你那個藥膏。雖然現在治好了,可是誰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呢?”馬超嚴肅地說。
“不過一個外用品能有什麼後遺症?”人羣中走出來一個人。
馬超一看,臉瞬間變色。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商業死對頭,阿里山製藥廠的老總蔡銘。
蔡銘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走到陳松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陳先生,我是阿里山製藥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蔡銘,我對您的祛疤膏非常感興趣,不知道您這個配方有沒有出售的意思?”
馬超一聽,氣得渾身發抖,這個蔡銘真會趁火打劫,不行,要是被他們拿到這麼神奇的祛疤膏配方那還得了,本來兩家的商業戰火如火如荼,一旦被他們拿到配方,那麼他的公司就危險了!
“蔡銘,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這個配方是我們先談好的,你憑什麼來搶!我告訴,門都沒有,江小姐,這個配方還是按照之前說的,錢我都準備好了!”說着立刻從隨身的皮包掏出一個皮夾子。
“馬經理,我什麼時候跟你談好了?再說,這配方的所有者是陳松,你找我說沒用。”
馬超看向陳松,陪着笑臉說:“陳松,你看,我們好歹還沾點親帶點估,怎麼的,你這個配方也不能給外人不是?”
陳松冷笑一聲:“剛纔說好的磕頭賠禮道歉,你還沒做吧。”
馬超一聽,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地上咚咚咚三個響頭,毫不猶豫。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哪裏還顧得上顏面,絕不能讓蔡銘拿到配方纔是關鍵。
磕完頭,他站起來,滿面春風道:“陳松,你把這個祛疤膏的配方賣給我,算是找對人了!我絕對會……”
陳松打斷他的話:“誰說我要把祛疤膏的配方賣給你?”
說完他便衝着蔡銘說:“蔡先生,我們重新找個包房談吧。”
馬超一聽,臉都綠了,顫抖着說:“陳松,你幹嘛!你讓我磕頭道歉我也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磕頭是應該的,至於配方,我不想賣給你。”陳松淡然道。
風雅茶樓的老闆忙說:“三位跟我去三樓的豪華包間吧,今天的費用我全部包了。”
圍觀的人自動讓出一條路來,陳松跟蔡銘還有江雪兒朝着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馬超氣得渾身發抖,自己當着衆人下跪磕頭,受了個這麼大的屈辱就是爲了配方,結果陳松卻不把配方給他,還想要給蔡銘?這不是成心要把他氣死嗎?
“陳松,你這是故意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