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厲被武鶴鳴趕出了醫館,臨走時,他心懷憤恨。
其他幾名老者紛紛要求陳松加入中醫協會,被他婉拒。其實那些人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憑着陳松的能力當協會會長都綽綽有餘,他們又怎麼會讓一個年輕人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幾番寒暄閒雜人等全部離開了醫館。
此時的武甜甜對陳松倒是多了幾分好奇,一雙明亮美豔的大眼睛時不時盯着他看。
“陳先生,老朽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陳先生願不願意答應。”武鶴鳴說道。
陳松問:“什麼事?”
武鶴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說:“甜甜離開江城已經有好幾年了,對江城的變化完全不瞭解,老朽的身體又是剛剛纔恢復,所以能不能麻煩陳先生你陪她到處逛一逛。”
武甜甜嘟了嘟嘴說:“爸,我看你身體沒什麼問題。”
“胡說,我的身體還很虛弱,就讓陳先生帶你去逛逛。”武鶴鳴再不多說,連忙轉身走進了裏面。
現場就只有陳松和武甜甜兩個人。
“陳先生,請吧,你想喫什麼,我請客。”武甜甜落落大方道。
陳松也不是那種扭捏的人,頓時選了一個五星飯店,兩人一同往裏面走去。陳松選的這家五星級飯店中餐做的比較有名,也是爲了讓才從國外回來的武甜甜好好試試中國菜。
這時一男一女忽然走向他們,男人叫道:“甜甜?真的是你?”
武甜甜一看那人,頓時臉黑的如同鍋底。
這個男人叫做伍德,是她在國外留學時結交的第一任男友,是個渣男,後來因爲男方劈腿,兩人便分手了。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這裏又遇到了。
“你回國了?”伍德盯着武甜甜,發現有幾年沒見,這個女人倒是長漂亮了不少。再一看女人旁邊的男人,其貌不揚,穿着打扮十分不入流,頓時流露出幾分鄙視。
“嗯。”武甜甜冷淡迴應了一個字,拉着陳松朝着二樓VIP包間走去。
伍德拉着那個滿臉嫉妒的女人走了過來說:“甜甜,這福滿樓的老闆我認識,可以給你們打折。”
他看了一眼陳松說:“甜甜,這個男人該不會是你男朋友吧,你的品位可真是越來越差了。”
武甜甜看了一眼伍德身邊的女人說:“你的品位不也是很差勁。”
女人一聽怒了:“賤人,你怎麼說話的?看看你身邊的男人,一臉窮酸像,還敢跟我比!”
伍德立刻說道:“老婆,生氣什麼,這個女人就是我玩過的破鞋,你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女人呵呵笑道:“破鞋就是破鞋,只配找個窮鬼,哪像我老公你,那香蜜的包包都給我買了好幾個,還有什麼金項鍊金耳環我可是有一大堆。”說着不停撫摸自己的項鍊和戒指,得意洋洋看着武甜甜。
武甜甜雖然長像身材一流,可是打扮的確是清湯掛麪,沒有什麼金銀首飾。
“閉上你們的臭嘴,並且他並不是我男朋友,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聽到他們惡毒的話語,武甜甜氣得臉都紅了。
“啊哈哈,看到了嗎?連她自己都看不上這個男人。”女人哈哈笑道。
伍德慢條斯理地說:“甜甜,其實這種男人根本配不上你。這樣吧,你把他攆走,今天這頓飯我請了。”
伍德旁邊的女人臉上又流露出一股嫉妒和恨意。
武甜甜氣得胸口不停起伏,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時,從裏面走出來幾個服務員,端着幾個托盤朝外面走,恰好經過伍德身邊,陳松彈出一股靈力,伍德的手不自控地用力一揮,直接把服務員的托盤打翻,裏面一碗滾燙的番茄蛋花湯飛上了半空中。
最後直接扣在了伍德的頭上,他一身精緻的西裝被番茄湯汁淋了個遍。
武甜甜本來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此刻看到這一幕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直接笑彎了腰。
伍德鐵青着臉站在那裏。
他女人則是急的不知道該怎麼好。
武甜甜沒再理會他們,帶着陳松走到了二樓,兩人正準備走進VIP包間,卻被一個服務員攔住。
“不好意思,包間都被訂完了,兩位請去大堂吧。”
陳松問:“不對呀,剛纔我打電話問的時候,不是說還有包間可以預訂嗎?”
“可是你又沒交錢,我總不能把包間給你留着吧。”服務員上下打量了一眼陳松,眼裏的鄙視毫不掩飾。
這時,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對那服務員說:“你還愣着幹什麼,今天這包間要宴請房地產大亨,你還不趕緊去準備。”
那服務員撇撇嘴說:“這裏有個窮鬼想進來,我不是來攔他們嘛。”
經理冷冷看了一眼陳松和武甜甜,轉身便想走。
“等一下。”陳松叫住他:“這個包間是我打電話預訂了的,爲什麼你們又給了別人。”
經理帶着冰冷的禮貌說:“先生,預訂包間是需要預付定金的,電話是不能預訂的。”
“之前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陳松說。
“誰不是這麼說的?你指出來,如果有人這麼說,那肯定是他不按照規章制度辦事,我們是要罰他的。”
陳松之前的確是打電話預訂了最好的包間,並且也確認了,根本沒說需要預付定金什麼,但是現在讓他指出是誰,他怎麼可能指得出來。
武甜甜拉了拉陳松說:“陳先生,不如我們就去大堂吧。”
陳松也只能作罷。
兩人剛走幾步,便看到伍德走了過來,他換了一套白色西裝,渾身上下處理一新。
“就憑你們也想進福滿樓的VIP包間,知道這包間的最低消費嗎?”他冷冷一笑,對之前自己出的醜還有些懷恨在心。
他以爲是自己手抽筋才導致打翻了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