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是有心弄死他,着實沒想到他居然還能在眼睛跟前消失。
可週武卻早料到了:“忍者一身的本事中間,最爲上乘的是逃命的本事,打敗他們難,殺死他們很難。”
陳松沒告訴他自己曾經搞死過一個忍者,難道那算是運氣好嗎?
“這次真是白忙活一場。”陳松搖頭。
什麼都沒問出來不說,還讓他給跑了。
後來的幾天,周武天天跟陳松在一起,發現那個黑影再也沒有出現,也許回去療傷去了。
而孫斌和高明,易孟幾人依然在追查江城唯一的一個忍者,可是越查越沒有線索,最後居然有種不了了之的感覺。
“怎麼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高明敲了敲腦袋,看向易孟,意思很明確:你特麼不是偵探嗎?
易孟自然知道他意思,面無表情道:“我可是盡力了,不過我聽說忍者懂得隱身術,如果他平時再謹慎一點,還真不好找到他的蹤跡。”
不可否認隱身術,高明也承認,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許只有等到他自己露出馬腳。
“你們放心,我已經託了很多朋友,只要那廝稍微大意馬虎一點,肯定能發現他的蹤跡,咱們就只有等。”
高明嘆了一口氣,現在確實只有等。
休完了兩天假,兩人又乖乖回到陳松身邊,聽候他的差遣去了,做着雜事的同時繼續吐槽陳松,但又不敢不配合。
這天,陳松接到電話,是江雪兒打來的。這段時間,江雪兒去國外完成一個商業課程去了。
回國第一件事並不是給陳松打電話,而是到處打聽藍夢婷的行跡,得知她約過陳松幾次,都被拒絕,後來也去忙其他的去了,這才放下一顆心,趕緊給陳松打了個電話。
她這次回來一是因爲商業課程快要結束,二是因爲江城一個著名商會舉辦一年一度的酒會。
這個酒會每年舉行一次,但是每年去的人卻不一樣。從商業版圖上被擠下來的家族,基本都不在邀請之列,不管你曾經多麼輝煌。
比如輝煌了兩三年的墨氏企業,已經被世界遺忘,沒人記得這麼一個輝煌曾經存在過。
佔據商業版圖中心位置的企業老總,是重點邀請的對象,哪怕你纔上來,還沒有站穩腳跟。
江家近幾年出現頹勢,跟江家人丁單薄也有一定的關係。爲了不被商界遺忘,江家對於這樣的酒會是能參加儘量參加。
江雪兒跟陳松打電話一來是相思難耐,二來就是要請他陪自己去參加白馬商會的酒會。
本來陳松也算是商業版圖角落蹲着的一個企業老總,可是因爲他經營上不算用心,加上地產公司發展的勢頭不猛,居然沒被算在邀請的行列。
不過這個陳松並不知道也不在意。
陳松不知道的是,吳濤居然是該次商會重點邀請的對象。因爲吳濤作爲江城發家的企業家,產業發展到了米國,算是開創了一個先河,並且近幾個月摩爾本投資公司發展的勢頭很足,潛力很大,所以作爲重點邀請的對象。
商會會長白長慶,五十五歲,頭髮灰白,保養卻極好,常年派頭十足。兒子白粱是他有心培養的接班人。
白長慶沉吟道:“孫大富來不來無所謂,反正有個王凌龍。但是,摩爾本老總吳總必須來。”
“可是人家說了不來。”白粱說。
白長慶白了他兒子一眼,“你知道我們這個酒會今年的重頭戲是什麼嗎?你知道江城多少企業家想要進軍米國嗎?唯一一個進軍米國並且成功了的企業,我們居然請不到,這以後別人會怎麼看我們白馬商會,誰又會真正把我們當回事?”
白長慶聲音高亢,中氣十足。
“可是人家吳總很忙,我們又不好來硬的。”白粱說道。
“當然不能來硬的,得罪了今年的新星,我們白馬商會今年這一年的會費都收不齊知道嗎?我們只能說好話,求他。”
“爸,那你去求他。”白粱弱弱地說道。
“哼,你個沒用的東西,這點事都辦不好,怎麼有資格接我的班?整個商會誰又會服你?”
白粱不說話,默默退出了辦公室,準備買點禮物親自登門試試,如果還不行,那隻能算了。
吳濤並不是不願意參加這樣的商會,也不是很願意參加這樣的商會,在商界他基本繼承了陳松的風格,低調務實,一看時間有所衝突,便一口拒絕。
白粱買了禮物登門,放低姿態求情,吳濤還是沒答應,主要是米國有個會議比較重要。
但他態度還可以,不算多麼堅決,導致白粱回去跟他爸一說,他爸就說還有機會,讓他繼續登門求。
最後他把這事委派給別人了。
不管答應不答應,都要上門很誠心的祈求,哪怕商會結束的最後一秒,人家答應了,那他們也算是成功了。這是白長慶對兒子說的話。
吳濤自然也不知道陳松會參加這樣的商會。
陳松之所以會參加這樣的商會,完全是爲了陪江雪兒,他其實對這種酒會的性質一無所知。
酒會舉辦的當天,一大早,江雪兒出現在陳松的家門口,圓潤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睛亮晶晶的,秀髮如雲,長裙搖曳,如同女神一般。
爲了和女神般配,陳松穿上了自己不怎麼習慣穿的西裝,白皮鞋,風度翩翩貴氣十足。
看到陳松,江雪兒眼前一亮,這樣精心打扮的陳松可真不多見,恨不得把他給藏起來,真怕被別的女人給搶了。
其實陳松和霸道總裁比起來還差很遠,只不過江雪兒情人眼裏出西施,看得心搖神蕩,傾慕不已。
“怎麼了?傻眼了?”陳松一開口就不怎麼貴氣了。
“你要是不說話,還真像一個王子。”江雪兒呆呆地說。
第三百九十五章看不順眼
“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能這麼折騰我自己?這穿着得多難受。”那套西裝是江雪兒之前精心挑選的,而他一直沒穿。
江雪兒沒說話,抿着脣幸福地笑着,上前去挽着自己的男人,一起上了寶馬車,往商會出發。
商會會長白長慶和白粱在會所門口接待來賓,根據來人在商界的身份和地位來表現,或三言兩語,或極盡諂媚,或毫不理睬,或簡單點頭,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