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難道你是看上他了?”王凌龍帶着一絲冷笑說道。
江雪兒也不避諱:“沒錯,那又怎麼樣,跟你們有關係嗎?”
幾個人噗嗤笑出了聲,雖然那小子人模狗樣,表面看上去還挺般配,可是畢竟只是個小公司的老總,配江雪兒這樣的人自然是配不上。
看到那些人嘲笑的眼光,白粱高興不已,說道:“江小姐的眼光真是不敢苟同啊。”
“要你們管?”江雪兒冷聲道。
白長慶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以後,臉上就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神色,掛斷電話立刻說道:“過一會,摩爾本老總吳總將會到場,這可是我們花費了不少功夫才求得結果,大家好好珍惜吧。”
聽到摩爾本總裁要來,衆人立刻露出了歡欣鼓舞的神情,一個個喜笑顏開。哪怕給摩爾本老總合個影,都是無上的光榮。
那可是在米國開展業務,並十分成功的第一人。
“爸,這小子怎麼辦?萬一吳總來了,看到我們的商會居然有這種人,那不是……”白粱擔心地說道。
白長慶點點頭:“讓保安把他攆出去。”
白粱叫來保安,讓他們把陳松給攆出去。
江雪兒站在他身前說:“白會長,難道不能給個面子嗎?真要做得這麼難看嗎?”
“江小姐,不要意思,我們不是針對江家,只不過待會我們商會有個重要的客人要來,這樣的人的確不適合留下來,要不然你讓他自己離開也行。”
陳松冷笑一聲:“離開可以,我的西裝誰來賠?”
其他人一聽紛紛嘲笑道:“這是窮酸啊,穿不起就不要穿,現在弄髒了就想着訛錢,幾萬塊也好意思。”
“對呀,還是什麼松濤地產公司的老總,估計那個松濤地產是做玩具大樓的,這點錢也放在眼裏。”
那服務員看了半天熱鬧,這個時候聽到陳松又說起西裝的事情,心裏後悔不迭,早知道應該早點走,免得又要惹麻煩。
“小子,讓你自己走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不然轟你出去可就不太好看了。”白粱說道。
“怎麼走都得賠我西裝,現在不賠,待會十倍賠償。”陳松淡然道。
衆人聽了他的話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是想錢想瘋了嗎?還十倍賠償,傻逼一個。”
“對呀,真他媽笑死了,在這裏做白日夢呢,居然跑這裏來訛人來了,我都懷疑這酒是他自己故意弄上身的。”
“肯定是故意的,噁心。”
這個時候,有人忽然高聲叫道:“摩爾本總裁來了!”
“吳總來了!”
衆人都在理會陳松,紛紛跑向大廳入口,排成兩排歡迎摩爾本的總裁吳濤。
吳濤本來是不來的,可是米國那個重要的會議忽然取消了,而商會的人還守在他們門口苦苦哀求,他便答應了。
來到商會才發現原來自己這麼受歡迎。
“吳總,好大的排場啊。”陳松帶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語氣說道。
“你這個狗東西,你有資格諷刺吳總嗎?吳總當然排場大,你以爲是你呢?”白粱立刻說道。
吳濤看了看周圍的情形,心裏也大概明白了幾分。
“你叫我們陳總什麼?狗東西?你這商會是不是不想開了?”吳濤說道。
白粱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說:“吳總,什麼陳總?我沒聽懂……”
“什麼陳總?”吳濤指着陳松說:“這就是我們陳總啊,摩爾本公司的幕後投資人,摩爾本公司總部負責人陳松——陳總。”
所有人都驚呆了,特別是白長慶。
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是摩爾本總公司的負責人?那不應該是個老頭嗎?怎麼可能是這個年輕人?
“吳總,你沒用弄錯嗎?他,是摩爾本總公司的負責人?”白長慶問道。
“這種事我會胡說?不過我們陳總一向很低調,你們能把我陳總請來我真的很意外。”吳濤說道。
白長慶盯着陳松,心卻噗噗亂跳。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摩爾本總公司負責人,那麼他們商會可就完了,徹底斷絕了米國商業的這塊版圖,因爲在場的人包括他們都得罪了摩爾本總公司負責人,那可太可怕了。
其他人也是驚訝了又驚訝,腦子一團漿糊,剛纔爲什麼要開口說話,當個啞巴不好嗎?
“他們沒有請我來,是雪兒帶我來的,不過他們都要把我往外攆,還找人故意把酒潑在我的西裝上。”
吳濤啊了一聲,不可思議地看着所有人。
把他當個寶貝一樣供起來,居然羞辱陳松,這些商會是喫屎的嗎?也不看看摩爾本公司的資料。
摩爾本公司的原始資金來源正是松濤公司。
這個信息是白長慶纔想起來的,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了。
“狗東西是你,什麼人不好惹,惹了摩爾本總公司的主要負責人!還不趕緊賠禮道歉!”白長慶衝着自己的兒子白粱說。
白粱嚇得心直跳,此刻也不敢耽誤,低着頭說:“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其他人也都紛紛低下頭,不敢吭聲。
江雪兒看到這一幕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陳松摸了摸自己的西裝說:“剛纔那個把酒弄撒了的服務員呢?”
白長慶說:“去,快去把大明叫來。”
不一會潑酒在陳松身上的服務員大明被帶了過來,他看到眼前的情形,有些納悶,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擡眼看到陳松,卻理直氣壯地說:“賠西裝是不可能的,你別想訛我,我可是商會的人。”
白粱瞪了他一眼。
白長慶呵斥道:“說,是不是故意把陳先生的西裝搞髒的!”
大明使勁搖頭:“不不不,不是的,我真的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