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冷笑着,手一揮,鞭子瞬間不變。
他這條銀蛇鞭隱藏了非凡的法力,普通人哪裏能夠承受。
酒店老闆看到這一幕也是驚呆了,沒想到此人居然這麼厲害。
“你再厲害也沒用,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不還錢,我就去告你,讓你負法律責任!”老闆說。
聽到這話,江塵瞬間想起了歐陽波,雖然三年來,他經過靈山的滋養,法力大增,可是對於三年前被歐陽波槍林彈雨虐待的事依然心有餘悸。
如果他把事情鬧大了難免不會驚動歐陽波。
“剛纔你說我欠你多少錢來着?”江塵問。
老闆冷哼:“一萬六千塊。”
“好,等我回來還給你。”說着,江塵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看他大搖大擺地離開,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攔,直到他人不見了,老闆才反應過來,這小子該不會是跑路了吧?
江塵來到大街上,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搞錢,搞錢,還是搞錢。
“請問哪裏能掙到一萬塊錢?”他問站在大街旁等活路的人。
那幾人看他穿得人模狗樣,腦子彷彿不好使的樣子,指了指對面的賭場說:“那裏面可以搞到錢,別說一萬,十萬都沒問題。”
江塵看了看對面,豁然開朗,原來是賭場,果然是搞錢的好地方。
他走進賭場,迅速有人迎上來,把他當做一位有錢的顧客,說要給他安排vip賭廳。
“我要借高利貸五萬塊作爲賭本。”他開門見山地說。
賭場的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把他帶到了裏面的一個房間。
房間裏坐着賭場管事的大佬,一身黑西裝,帶着墨鏡,頭髮梳得油光粉亮,跟電視裏的形象一模一樣。
墨鏡下的眼睛打量着江塵。
“抵押品呢?”大佬問。
江塵手一伸,一條銀色小鞭子出現在手裏,他把鞭子放到那人桌上,表示這就是抵押品。
“好小子,原來是變戲法的。”大佬冷笑道:“這是準備來砸場子是嗎?”
“什麼變戲法?這可是我最厲害的武器。而且我不是來砸場子的,我是來贏錢的。”江塵大言不慚道。
賭場的人和那名大佬交換了眼色。賭場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讓你贏錢,就算贏了後面也是要吐出來的。
“小子,想在我們場子耍老千,也不看看你的斤兩。”大佬猛地拍了桌子,示意左右手把江塵打一頓拖出去。
還沒動手,就看到那條銀色的鞭子回到了江塵的手上,他,猛地一抖鞭子,稀里嘩啦,大佬面前的桌子立刻散架。
大佬嘴裏的煙吧嗒掉在了地上。
“跟我動手也不看看你們的斤兩。”江塵極度不屑道。
半晌,大佬笑了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你有這樣的身手,何必賭場裏搞錢,我有個搞錢的好辦法,你想不想聽?”
“什麼辦法?”江塵問。
大佬到他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又說:“這事可不少人搶着去幹,但我看別人都不配只有你配。”
大佬從一邊的櫃子裏拿出一張紙條和一個相機說:“這上面有那三個人的地址,你只要進去給他們拍張照就可以了。事成之後,我給你五萬塊。”
江塵冷笑:“那三個人是不是就是給那誰下挑戰書的人?”
大佬一愣,原以爲這小子是個愣頭青,哪知道還知道這些。
他警惕地看着江塵,以爲他多半是會拒絕的。
擂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世面上之前都在猜測那三人的身份,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一個個忽然對那三人的長相好奇起來,還花高價收購。
之前聽說調查那三人身份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導致去拍他們的照片也成了較爲困難的一件事。
沒人敢去。
江塵拿起桌上的紙條和相機說:“成交,不準賴賬。”
“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賴賬。”
看到江塵遠去的背影,大佬旁邊站着的人問道:“強哥,那小子真的會去?”
強哥說:“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去不去我們也不喫虧,不然留下來,在賭場賭一圈,肯定會贏我們不少錢。
“就算輸錢了,不還,我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說什麼抵押物,你們沒看到,那東西受他召喚。”
衆人點點頭,表示大佬就是大佬,看問題就是全面。
江塵多方打聽,才搞清楚那個地點,是個五環以外的荒地,上面獨一棟的別墅。
周圍沒有什麼設施,只有一片湖,湖被陸地切割,分爲東湖,西湖,統稱東西湖。
有人勸他別去,說那附近的湖裏淹死過不少人,有些邪乎。
江塵最不怕的就是邪乎。
他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浮現出那個抱小孩的人,那張平淡無奇的臉,那個叫做陳松的男人,讓墨家父子崩潰到死的男人。
說實話真想會一會他,不過不着急。
等他搞到錢,好好享受享受紅塵俗世,等把那三年的缺失給補上了,再去找陳松比劃。
包了一輛車,可他已經不會開車了,通過威逼利誘,讓別人給他當了司機,把車開到目的地。
司機掉轉頭就跑了。
那棟彷彿鬼屋一樣的別墅樹立在眼前。
別墅裏面的確住着三名忍者,他們從來不走出別墅一步,除非是有人侵犯到了他們的領地。
之前總有人在這四周轉悠,可自從弄死幾個人後,那些人就少了很多,就算來,也不敢靠近,尤其是東湖那個死人坑。
每隔一週就會有直升飛機給他們空投食物,至於那些飛機是誰派來的,無人知曉。
他們每天都在瘋狂鍛鍊體能,身上的肌肉已經發達到十分恐怖的地步,這次的比武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江塵對這些一無所知,已經悄悄來到了別墅的門口。
他思忖着應該怎麼進去,是敲門呢還是翻牆?不過這別墅好像沒有可以翻進去的地方。
他正猶豫的時候,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