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小心!”溫若若衝了出來,叫道。
加藤徒手扯住了銀蛇鞭,忽然感到握着鞭子的手火辣辣的,彷彿燒傷了一般。
“哈哈哈,你小子膽子不小,居然敢捏我的鞭子,不得讓你手變成燒烤,哈哈。”
“唰唰”兩聲,江塵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的臉頰就被飛刀劃傷了一塊,導致他驚恐後退,差點栽倒。
加藤飛撲而來,利爪抓向他的胸口,速度非常之快,一道煙塵涌起,唰的一聲,一股劍氣涌向加藤的臉頰,導致他不得不放慢速度。
這千鈞一髮之際,江塵忙移形換影躲過一劫。
看到江塵的身手,陳松微微吃了一驚。他是第一次看到跟自己一樣的修煉靈力者,難道這個人是……
他想起歐陽波說過的,那個叫做江塵的人。
加藤還想攻擊江塵,一心想要治他於死地,陳松的天師寶劍往上一挺:“放了他。”
“加藤,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就聽他的。”溫若若說道。
加藤這才後退了兩步。
“放了我?我他媽還不放過你呢,你們兩個少參合,我不可能打不過他!”江塵懊惱地說。
這些天他縱慾過度,身子被掏空了,才導致一直佔下風。如果按照他在麒麟山上的狀態,絕對隨便亂殺。
“行了,再動手,我可就不救你了。”陳松冷聲道。
“你個死陳松,老子要你救,你給我等着,改天我照樣收拾你!”
“你認得我?”陳松一驚。
“墨家父子還記得嗎?是他們求我下山,就是爲了對付你……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陳松微微一笑:“爲什麼現在不是時候?你要回去修煉嗎?”
“要你管。”江塵說道。
“若若,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明天來看你。”加藤看了一下天色,跟溫若若說了兩句話,一溜煙不見了。
“算你跑得快,要不絕對讓你知道你塵爺爺的厲害。”朝着加藤消失的方向,江塵大聲喊道。
陳松冷眼看着他說:“歐陽副官知道你的下落嗎?”
“什麼歐陽副官?”江塵假裝沒有聽懂。
“歐陽波呀,不是他把你趕到麒麟山上,讓你不敢下來嗎?聽說他的槍林彈雨可把你整得夠嗆。”
江塵盯着陳松,氣得牙根緊咬:“誰他媽告訴你這些的?”
“當然是歐陽副官親口說的。”
“你認識歐陽波那個老小子?”江塵瞪大了眼睛,“他沒把你弄死,他就是個殺人狂,是個比我還瘋狂的神經病!”
陳松微微笑道:“你說的槍林彈雨我自然領教過,不過我絲毫沒事,他也徹底對我服氣了。”
“你騙我!不可能!你有本事躲過槍林彈雨,我不信!”江塵咬牙道。
“我有沒有騙你,咱們去歐陽波那裏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問你媽,陳松你給我等着!”江塵說完一溜煙不見了。
江塵走後,現場就剩下溫若若和陳松,也就只有陳松負擔送溫若若回家的任務。
“你們都好厲害。陳松,你說那個加藤是什麼人?”溫若若問道。
“他沒說他是什麼人嗎?”陳松問。
“我告訴你一個祕密,原來加藤是我爺爺救過的那對母子,其中一個。”溫若若說。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陳松是着實喫驚。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說得不清不楚,我也沒法問明白,畢竟語言不通……不過,他應該跟忍者沒有關係把。”
“他自己說的嗎?”陳松問。
問溫若若搖搖頭說:“不是的,只是我和爺爺都這麼認爲。爺爺曾經說過,忍者沒有感情,都是被經過嚴苛訓練的人。”
“總有例外吧,也許他是個特例呢。”陳鬆脫口而出。
溫若若停下腳步:“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加藤是忍者?”
“我只是按照常規來說,凡事有特例,你說對不對?”
“我不信,他不會是那個特例。”溫若若堅定地搖頭。
陳松自然不可能說出真相,不過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他又何必着急。
江塵回到墨銳金租的豪宅就開始打包自己最喜歡的幾套衣服。
墨銳金奇怪得看着他:“怎麼沒帶妞回來?”
“別提妞了,我都快性命不保了,我要回麒麟山。”
這段時間,江塵靠着自己的靈力感應術,中了不少次彩票,導致墨銳金的小金庫嘩啦啦上漲了不少。
自從聽說挑戰陳松的人非常厲害,還是外國人之後,墨銳金報仇的心思淡漠了很多。有時候甚至生出一種幻想,幻想自己再創造一個商業奇蹟。
可這個時候,說要好好掙錢的江塵居然要走,這怎麼可能。
“爲什麼回麒麟山,這裏不好嗎?我告訴你,我已經準備開公司了,再創輝煌我覺得有希望。”
“那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留在這裏紙醉金迷,我遲早會被人弄死。”江塵把那幾套洋裝疊好後,又一下子扔到地上。
“我不該變得這麼虛榮,這些東西都是修煉的累贅。”
看到江塵這幅樣子,墨銳金感到奇怪極了,便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今天遇到那三個挑戰者之一,我本來想着好機會可以報仇了,畢竟只有一個,我隨便都可以對付是嗎?哪知道我居然打不過他!”江塵氣得揉頭髮。
接着他面目猙獰地說:“你知道是誰救了我嗎?”
“誰?”墨銳金看到他的樣子像個鬼。
“陳松,那個你的眼中釘肉中刺陳松!”
聽到陳松兩個字,墨銳金倒是沒有多麼喫驚,“我早就說過陳松很厲害。”
“可你說他沒我厲害。”江塵看着墨銳金,似乎在問:你不是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