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田解釋給她聽,說軟飯大王的意思就是男人沒有絲毫本事,靠女人養。
“這樣的男人被整個華夏名族鄙視。”久田憤憤道。
他作爲一個櫻花國人,已經跟華夏人同仇敵愾了,對喫軟飯的男人鄙視到了極點。
松枝忽然掩嘴而笑:“軟飯大王原來這個意思,作爲一個男人有誰不想喫軟飯,但也要有資格喫不是?”
“小姐,你怎麼……”久田有些喫驚。
難道是他的錯覺,他怎麼覺得他的小姐對陳松這個男人很有好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你忘了他是一個華夏人嗎?”久田一臉凝重。
“華夏人又怎麼了?他是華夏人,也是一個男人,只要是男人,都要做我的裙下之臣,我讓他生他就生,我讓他死他就得死。”松枝紅脣輕啓,媚眼如絲,看得久田內心一陣躁動。
但他很快便責罵自己,他在想什麼?松枝小姐哪是他可以肖想的,他恨不得當場給自己來一個耳光,並警告自己以後都不準這麼想。
爲了成功勾引上陳松,松枝又想了好幾個招數。不過陳松這個人,雖然是個男人,對她的身體有着明顯的反應,但是他也是個精明的人,頭腦很清醒那種,不是普通男人。
她讓久田她帶到了陳松家,正好陳松不在家。
“他夫人呢,長得什麼樣子?”她朝屋子裏面看去。
“小姐,其實那個賤人已經跟他夫人合離了。”
松枝微微一笑道:“是嗎,其實我也不在意,我相信沒有女人能跟我比,你說對嗎?”
久田忙點頭:“那是當然!”
這時,陳松牽着小小從外面回來,松枝覺得機會來了,便走上前,忽然腳狠狠一拐,直接崴斷。
不得不說她是個狠人,對自己也能下得了狠手。
“哎喲!”她叫道。
小小回頭一看,哇,一個好漂亮的阿姨摔倒了,忙走過去扶,因爲老師說過每天都要做一件好人好事。
陳松一看,我擦,又是這個女人,她到底想幹些什麼?
“先生,你幫幫我吧,我的腳……”松枝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陳松面無表情地看着她,這種戲碼對他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爸比,你快幫幫漂亮阿姨好嗎?”小小說道。
松枝看向陳松,眼神溫柔,說道:“先生,我們真的好有緣分。”
“走吧,小小,我會幫這個阿姨打電話叫救護車的。”陳松拉住小小。
松枝忙拉着小小說:“小妹妹,你好可愛,你能讓你爸爸幫我上點藥嗎?我不太嚴重,不需要救護車的。”
“爸比?”小小看向陳松一臉懇求。
“好吧,那裏就是我家。”陳松說完便要走。
“先生,你扶我一下好嗎?”
陳松看了一眼她的腳,暗暗喫驚,居然骨折了,還說不嚴重?而且崴一下就骨折,這特麼得用多大的力氣。
沒辦法只好過去扶住她。
松枝趕緊貼向陳松,心中暗想:我就不信你不動心。
陳松僵硬不已,勉強把女人扶進了家門,就趕緊衝進廁所,用冷水給自己衝了一下降降火氣。
這樣的女人不得不說是人間尤物,但凡是個男人沒有能把持住的,只可惜他陳松若是把持不住,那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姑且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些什麼吧。
女人說自己叫做松枝,來自瓜拉國,很喜歡華夏,所以一個人來華夏遊玩。
瓜拉國是華夏和櫻花國交界處的一個小國,語言同櫻花國有幾分相似。
陳松暗忖,難道是自己想多了,這個女人不是櫻花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瓜拉國人,來華夏旅遊的?
可是他轉念一想,不對呀,除了櫻花國的人,誰會三番五次偶遇到他,這絕不是巧合,肯定是有預謀的。
“你的腳骨折了,還是去醫院吧。”陳松說。
松枝使勁搖頭,一臉哀怨說:“先生,你行行好吧,收留我吧,我真的很害怕華夏的醫院,不想去。你要錢我也可以給錢,你讓我在你家修養幾天吧,求你了。”
陳松想了想說:“好吧,但是這裏不是我家,我今天下午就帶你去我家。”
如果這個女人是個壞人,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獨自呆着,免得對小小和他父母產生威脅。
他把女人弄到了自己的超級大的別墅。
“你就在這裏休養吧。”
陳松找來一個女傭,說是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女傭叫做劉姐,四十多歲,做事很是穩重,同時三觀也很正。第一天她就奚落松枝,說她仗着自己漂亮給人當小三,不要臉等等。
松枝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小三,一臉懵逼。
“劉姐,什麼是小三?”
“哼,你們這些外國人就是不要臉,給人當小三,還裝作無辜單純!”
這個時候,她身後的久田手起刀落。
劉姐倒在了地上。
松枝說:“你瘋了?誰讓你殺了她?”
“小姐,她說你跟陳松那個賤人有不正當的關係。”久田說道。
“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久田,你忘了,你是櫻花國人,怎麼三觀跟着華夏人走?”松枝感到很不能理解。
“小姐,明明是你,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不一樣的想法!”
“久田!”松枝怒了。
從小到大久田都是她身邊最聽話的一條狗,可這條狗今天居然不聽話了。
“小姐,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目的嗎?奪得寶劍,然後殺了他,可你呢,居然爲了跟他在一起,弄斷自己就腳!”久田忍了很久了,不得不爆發。
“你放屁,我那是爲了取得他的信任,然後把寶劍乖乖交到我手上!”
“爲什麼?”久田問。
“什麼爲什麼?”
“爲什麼要他乖乖地交,而不是直接奪過來?”久田說。
這個問話把松枝給問傻了。
“大名鼎鼎,讓人聞風喪膽的武士家族二把手,天底下最美豔的女人,做事從來狠毒的女人,卻爲了一個華夏男人,變得謹小慎微,這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