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是說得有板有眼,還有所謂的知情人士透露,配了圖片,圖片裏的老人躺在牀上奄奄一息,路懷川的星博再次淪陷。
“原來路懷川還是這樣的人,將軍快點來看看他的真面目!邢傾雲。”
“真是壞到骨子裏!”
“將軍應該和他離婚!”
“我是路人甲,總覺得路懷川的黑料突然多了起來?”
路懷川看了一眼就關了星網,抹黑他的人可真使盡了全力。
帝都星還沒有到上學的時間,他門一關拒絕記者的採訪,在家裏把將軍府逛了一遍,發現有很多地方都需要權限才能進去。
路懷川低頭看了看自己終端上的權限,很好,權限是零雞蛋,但他可以設置其他開放房間的密碼,做一個自己的私人空間。
他選了幾天,終於確定書房開在小型圖書館的隔壁,突然一隻機械七星瓢蟲飛了過來,管家的聲音響起:“先生,你的弟弟來了找你,給他進來嗎。”
“不用,我去看看他。”路懷川轉身下樓,來到大門口就見到站在合金門外的幾個人,他那個弟弟帶着好幾個人臉色不好的站在外面,看架勢就像來踢館。
路生輝一見到他就大喊到:“給我們開門。”
路懷川站在離他們一米遠的位置,笑着說:“非常抱歉這裏是將軍府,而且我沒有話事權。”
“你當我們是傻子?”路生輝生氣的時候像喝醉酒一樣很容易上臉,但路懷川卻覺得他就像一隻氣得漲紅的氣球,讓人想一巴掌拍下去。
路懷川看着他的臉心不在焉的說:“那晚將軍也告訴你了,你沒有耳朵?”
被諷刺是聾子的路生輝臉色氣得更紅,口不擇言起來:“是爸媽叫你回去,你以爲我稀罕見到你?怎麼?高攀上邢將軍就不認父母了?”
路懷川確實很想撕爛他的臉,這個帽子扣得有些大,自己是不太在意的,但爲了邢傾雲的聲譽還是得做做戲。
“我當然會回去,今天就是第三天了,但我在準備禮物,你稍等。”在星際,無論出嫁還是入贅也是三天後回孃家,只不過入贅的不需要老婆陪,一般男人都不願意。
路懷川想了想,自己還挺願意抱大腿的,躺得明明白白。
“算你識相。”路生輝趾高氣昂的擡了擡下巴,他就是看路懷川不順眼,路懷川就該跟在他的身後撿一些他不要的東西卑微的活着、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不是住在大別墅裏過得滋潤無比。
路懷川翻了一個白眼又回去換衣服,打開衣櫃一看,裏面的都是邢傾雲給他準備的服飾,他以前穿了好幾年的衣服被收在另一邊,邢傾雲的意思是自己是一個花瓶,出門行走就要有花瓶的模樣。
路懷川心想做花瓶很容易的,但他左挑右挑還是不知道哪一件最貴重,於是叫來了管家,他就如路生輝所願光鮮亮麗的回去。
管家很快就給他挑選了一套衣服以及首飾:“這件是最好的,也是參加宴會的時候和將軍配對的服飾。”
路懷川看了看,形式上有些像上將軍服的改版,適合宴會,也是一種社交禮儀,但他突然不想穿這件,於是把衣服收了回去。
管家看着他沉默片刻:“好的,我給你配搭一套出來。”
“麻煩你了。”路懷川點頭,沒多久他就穿上了一套低調奢華的流行服飾,然後在胸前帶了一個圓形的裝飾品,接着去廚房做東西……
管家站在門口問:“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慢慢來,叫機械人去拖着路生輝他們,讓他們慢慢等。”路懷川攪着雞蛋和麪粉興致勃勃的說,“就說我準備的禮物有些多。”
“是的。”管家轉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屋子,這幾天路懷川都沒有接收任何快遞,更沒有出門,肯定沒有所謂的禮物,將軍那邊也問過路懷川,路懷川也說不用買東西。
路懷川在廚房裏搗鼓了兩個小時後才提着一個精緻的盒子出來,他走到門前果然見到那幾個人還在,而他那個弟弟已經靠在門框上等得不耐煩。
“你就帶着一個盒子回去?”路生輝掃了一眼他的衣服又看了看盒子更加不滿。
“你不懂。”路懷川富有深意的說,“你去過拍賣會嗎?越貴的東西越小。”
路生輝看着精緻的盒子猶豫了片刻才扭頭上了車,路懷川抿了抿脣也坐上了衛信開來的懸浮車,衛信已經從另一個親衛衛洪裏聽過路懷川的事蹟,他透過後視鏡偷偷望了望禮盒,裏面的東西肯定是最便宜的。
夫人的嘴騙人的鬼。
路懷川抱着盒子閉上眼睛,到了孃家門口時才睜開眼。
衛信打開車門問道:“需要我們一起進去嗎?”他一共帶了兩個隊友過來。
“好,你們也來。”路懷川笑着提着盒子走進了別墅。
衛信和同伴們對視一眼,哇,夫人果然是想搞事?還讓他們免費看戲?幾個親衛躍躍欲試的跟了進去,隨時準備臨場發揮。
路生輝在後面喊路懷川:“你怎麼不等等我?”可惡!他的懸浮車追不上路懷川的!結果一路上吃了一嘴的灰。
路懷川充耳不聞,花園前的傭人見到他便說:“少爺,老爺和夫人在等你。”
路懷川跟着她走了進去,來到大廳就看到他的爸媽正坐在沙發上喝茶,茶几上擺着紅紅綠綠的點心。
他們看見他,眼裏露出驚喜的笑容,還站起身笑着走過來:“小路你回來了,可想死我們了。”
路懷川把手中的禮盒遞過去:“我也很想你們。”實際上自從他被拋棄後他們就從來沒有這麼親切的叫過他,現在聽起來還有些諷刺。
他有時候也懷疑自己可能不是他們親生的。
“是什麼?”路媽拿着禮盒笑得眯縫了眼,似乎已經接收到路生輝的通知,估計覺得裏面是什麼貴重的物品。
路懷川真誠的笑着:“是蛋糕,我記得母親你過幾天就生日了,這是我親自做的。”
路母臉上的表情慢慢的裂開:“就這?”
路父見親衛看過來立刻咳了一聲:“哎,小路有孝心,好好好……大家坐下嚐嚐小路的手藝。”
“什麼東西……”路生輝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