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柳蓉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看到今天心兒的樣子了,她有點不舒服,雖說這男人夠優秀,可是也不能太花心吧。她決定找李復問個清楚。
她與李復的房間緊挨着,一開門就聽見心兒的聲音,頓時就惱了,卻見巴巖也出來了,這時一個黑影閃過,巴巖察覺一鞭子甩了過去,驚醒了衆人。
王子澄、蘭天行、巴巖等人都出來了,黑影閃身上了牆,不見了蹤影。
衆人來到李復房間,看到李復把心兒壓在身下,心兒正用刀紮在李復的左肩上,死死的抵住李復。
衆人將李復和心兒分開了,心兒一愣,眼裏瞬間有了神,哇的一聲哭出來了,轉身跑開了。
李復還是那副喜滋滋的樣子喊道:“好妹妹,不要走!”
蘭天行上前爲李復止血,其他人見沒啥大礙也都回去了。
巴巖要上前看看李復的傷勢,被巴水硬生生地拽走了,“你賤不賤啊?他都這麼不要臉了,你還上杆子貼?”
巴巖本來就不舒服,聽巴水這麼一說,竟氣呼呼地回了房間。
柳蓉坐在牀旁,問道:“蘭大師,胡縣令沒啥大事吧?”
“刀傷倒是不妨事,心兒不會武功,沒扎多深。只是胡縣令的神情不對,像是中了邪”
“中邪?”
“胡縣令受了傷,還能這般喜樂,是被人控制了。心兒應該也是如此,只不過心兒時辰到了,自己醒了。你們看到的那個黑影恐怕就是罪魁禍首,今晚辛虧你和巴巖,否則胡縣令命休矣。”
聽到蘭天行這麼說,柳蓉心裏好受了點,不過還是有氣,就偷偷在李復大腿上掐了一下。
李復突然抓住柳蓉的手喜滋滋地說道:“好妹妹,別走,我的蓉兒妹妹,別走了。瀘溪縣缺個縣令夫人……”
“你有毛病啊!”柳蓉生氣地甩開了李復的手,心裏卻美了,只是蘭天行在面前,臉上有點掛不住。
“哈哈……胡縣令的肺腑之言啊!大娘子,已經包紮好了,你在這守着吧,我回去了”蘭天行轉身笑着走了。
看着胡言亂語的李復,兩行淚水滑過柳蓉的臉龐……
黑衣人連夜閃進了瘴木林。
“老東西,得手了?”梁業問道
“就差一點兒”左遊仙摘下黑巾,有點失望地說道。
“哈哈……你這親自出馬都搞不定啊,這不是一般的廢啊”
“少在那唧唧歪歪,這個胡義成我覺得他不簡單,身邊聚攏了那麼多能人義士”
“不行就說不行,找那麼多借口”
“你行?有本事你去弄死他!”
“我去就我去,哼!眼下讓他多活幾天,董司馬一死,這五溪要亂了”
第二日一早,李復醒來見柳蓉坐着倚靠在牀邊睡着了,想伸手把她扶到牀上,左肩一陣疼痛襲來,低頭一看,怎麼還受傷了?
李復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只朦朦朧朧記得心兒半夜來喝酒,這怎麼還喝出血來了。
柳蓉聽見有響聲,微微睜開眼,看見李復正疑惑地看着自己。
“醒了?”柳蓉問道
“我這是怎麼回事啊?”李復小心的問道
“真不記得了”
柳蓉故裝憤怒的說道:“昨晚大半夜,就在這地上,你把心兒娘子壓在身子底下……哎呀,你真的是夠那什麼的,做那種不堪入目的事!”
“啊?”李復驚地長大了嘴巴,“我……我”,李復發自內心的對心兒沒有什麼非分之想,聽柳蓉這麼說,真嚇着了。“我做了什麼了嗎?”
“你還想幹什麼?”柳蓉眼淚就要流下來了,“人家不答應,你硬來,人家拿刀捅你,你這肩膀就是讓心兒捅的”
“奧奧,還好沒有什麼出格的事!”
“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自己又不是沒有夫人,憑着自己的不用,惦記人家的,哼!”柳蓉說完起身就往外走,一抹彩霞已經悄然爬到了臉上。
“怎麼走了啊!”李復急忙下牀追,“哎呀!”,左肩一動還是有些疼。
柳蓉聽到後,轉身瞪了李復一眼道:“疼死你!”,接着開門出去了。巴巖正在門口,看樣子是早就來了,柳蓉笑着與巴巖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心裏有點納悶,這胡義成究竟哪點好,讓女子這麼着迷。
巴巖進來看到李復正扶着左肩穿衣服,表情有點痛苦。
“疼啊?”巴巖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
“好啦,柳蓉剛擠兌我一頓,你又來”李復有點不爽
“怎麼的?還不能說啊!大家昨晚都看到了”
“哎,這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與酒有什麼關係?昨晚喝酒的多了去了,誰跟你似的”
“哎,好在是心兒,要是柴郡主就麻煩了”
“你這還惦記柴郡主啊?你可以啊,我和蓉兒姐姐還……”巴巖一時語塞,眼淚就要下來了。
“什麼啊,我是說……我……我說什麼啊我說”
“你是無話可說”
“我這一顆紅心向太陽。”
“太陽就一個,也是容兒姐姐”
“你是月亮,陪我度過黑夜漫長”
“哼!”巴巖讓李復逗笑了,“少貧了,我看你一會如何面對心兒”
“是啊,要不我一頭撞死算了”
“我看行”
這時,蘭天行和袁守邦在門外敲門,巴巖開門與二人問安後就離開了。
“感覺怎麼樣?”蘭天行問了一句。
“除了左肩有些疼,其他的沒什麼不舒服的”
“看來我猜的不錯,你昨晚是中了邪了”蘭天行笑道。
“中邪?”李復一直不信這些邪門歪道,“世間還真有這種攝人神魂的邪術?”
“呵呵……”袁守邦笑道:“是道家的幻術,本來沒有那麼邪,是你的心有邪念,才讓歪道有機可乘。”
“袁先生這可真冤枉我了,我對心兒娘子可真沒那意思”李復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沒人說你對心兒有那意思啊,昨晚你可是一直喊着柳蓉大娘子的名字啊!哈哈……”蘭天行一臉奸詐。
“哈哈……”袁守邦也隨着起鬨。
“兩個老不正經的”
三人調侃了幾句之後,開始聊起了正事。
“你這連着遭了兩次刺殺,可知道是誰指使的?”袁守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