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姜小姐之前做的相比,算是差不多吧。”
“差不多?當初在林家的宴會,我的孩子是怎麼掉的,林女士比誰都清楚,我爲什麼會忽然這麼針對林蔓,你也知道原因。”
姜詩詩的臉上帶着冷意:“開門見山吧,林女士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跟姜小姐——說和。”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是一位母親,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不想讓我們兩家變成這樣的關係,對你,對她的發展都不利。所以我想講和,如果姜小姐化干戈爲玉帛的話,珍珍珠寶就交給你處置。你也不會因爲這件事,有任何的麻煩,反而會有利。”
姜詩詩詫異看着林眉,她倒是沒想到對方找自己是來講和的。
她低笑了一聲,不過笑意沒到眼底:“用珍珍珠寶來讓我出氣,你以爲我的孩子,這麼廉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畢竟罪魁禍首不是蔓蔓,不是嗎?我只是提出一個合理的建議而已,答不答應你自己好好考慮。”
“那你們不管楚瑜麼?”
姜詩詩覺得哪兒有點不太對。
林眉站起來:“這不用你管。聽說這次姜小姐把資金都投進去了,如果不靠男人的話,姜小姐一個人怕是抗不過去。但姜小姐還有前夫可以依靠,呵,我比較好奇,姜小姐的報仇方式就是靠仇人的未婚夫度過危機麼?
我們蔓蔓跟祁君夜即將要商量訂婚了,希望姜小姐能保持點距離。”
“我會自己處理這件事,不會依靠任何人。”
姜詩詩心底再憤怒,表面上也控制了自己的表情。
“那最好不過,期待姜小姐的反擊。”
這番話,充滿了挑釁,還有對她的不屑。
姜詩詩的手緩緩收攏,她不會讓人看扁的。
她在線下門店呆了一下午,這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小公寓。
她剛到家,就有人敲門。
姜詩詩不想動,手機收到兩個字:“開門。”
她看到祁君夜的消息,心情更低落了,沒多久,門自己就開了,祁君夜走進來:“遇到挫折蔫成這樣子,昨晚的作業很難?”
“誰蔫兒了,我只不過煩着呢,跟作業沒關係。”
“說說看,讓我高興一下。”
姜詩詩更氣了:“別人算計我,你還跟我開玩笑。你跟林蔓是不是要訂婚了?現在林家的人可得意了,今天林眉還來找我,那個姿態完全沒把我放在眼底。”
“誰算計你了?把話說清楚,別忘了我是你師父。”
姜詩詩有點不開心:“今天珍珍珠寶的預售,跟我這次的設計圖一模一樣,公司內部有人泄露了設計圖,讓珍珍珠寶搶先一步上市。”
他走過去:“先喫飯,邊喫邊說。”
姜詩詩扭過身體:“喫不下,我等下還要想辦法,怎麼解決這件事。”
“不喫飯就能想出辦法了?你別忘了,你還有師父在,怕什麼?”
這口吻相當狂,也莫名讓人安心。
姜詩詩吸了吸鼻子,彆扭的說:“我想靠自己,你可是林蔓的未婚夫。”
“訂婚到底怎麼回事,你比誰都清楚。lm公司目前的狀態,根本不足以支撐林蔓競爭接班人的位置,林蔓唯一能利用的就是婚約。計劃是你提出的,還是說你喫醋了?”
姜詩詩抿着嘴角,她纔沒喫醋。
祁君夜彈了彈她的額頭:“別以爲我是你師父,就能直接告訴你答案麼?天真!”
“...”
這就有點打擊自尊了啊。
她跟着祁君夜一起去對面,喫完飯後,姜詩詩看了他一眼:“其實,你也可以直接告訴我答案。”
男人挑眉:“冷靜下來了?”
“哼,我憑什麼要受林眉的挑撥。有靠山用,不用白不用。我跟林蔓之間也不是在過家家,說和解就能和解。”
她差點中了林眉的激將法。
她對付林蔓是爲了報仇,又不是過家家,講什麼高風亮節?
“你說林眉找你和解?”
“對啊,說把珍珍珠寶給我出氣,讓我跟林蔓以後不要再爭鬥了,會兩敗俱傷。真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我孩子的命,一家珍珍珠寶就可以打發我了?”
姜詩詩越說越激動,提到孩子以後,她眼底翻騰着恨意。m.biqmgè
祁君夜將激動的人抱在懷裏,摸了摸她的頭:“我知道,這筆賬不可能這麼輕易算了的。我會跟你一起,讓林家的人付出代價。”
男人黑眸微斂,眼裏全是冷漠的肅殺。
孩子的事情絕不會這麼算了,他發誓。
半響後,姜詩詩冷靜下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剛纔,她好像有點失控。
姜詩詩有點難爲情的從他懷裏出來:“那、那開始上課吧。”
祁君夜鬆開她,掌心一空,心底有些失落。
那晚她生病的時候,乖乖靠在自己懷裏,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
他垂眸:“林眉找你和解,我挺意外的。林蔓都是她教出來的,林眉是什麼人,你也應該清楚。她肯定有別的目的。”
“我也覺得奇怪。當時林眉讓我跟林蔓和解,說孩子那件事跟林蔓沒天大的關係,像是讓我去找楚瑜報仇。但楚瑜不也是林家的人嗎?”
“的確很奇怪,但還有種可能性——楚瑜萬一不是林岐山的女兒呢?”
姜詩詩愣住,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