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洗牀單被套這件事,秦洲已經問過司機,因此上手的時候雖然有些生疏,但還是比較井井有條。
洗衣粉,消毒液,柔順劑……
他很注意衛生,洗東西的時候便也格外認真,溫知宜最開始站在旁邊看着,但是洗手間太小了,她腳上又有傷,秦洲不忍心讓她站着,把她趕出去了。
溫知宜便拿出電腦,在桌上操縱着她的股票市場。
她決心要對付那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在另一個世界線裏甚至還害死了她的富二代,於是便很注意這些。
那個富二代姓李,家裏是做房地產的,是京市的一個老牌家族,各個領域都有些人脈。
但這些年房地產顯出頹勢,李家又沒有積極開發其他領域的業務,其實已經隱隱在走下坡路了。
這樣一個企業,對於秦洲家裏是微不足道的,但對於目前的溫知宜來說卻也不可小覷。
但其實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要溫知宜手裏有足夠的流動資金,想要搞垮一個李家,並不是難事。
她看了看自己走勢大好的股票,微微點了點頭,賣出了一些不會再漲的股票,又重新購進了一批。
對於目前的溫知宜來說,股票無疑是知識變現最簡單便捷的一種方式。
等溫知宜觀察完最近的股市,再做完了調整,她才站起身來,朝着衛生間走去。
那兒一片水聲淋漓,溫知宜也有些好奇秦洲做得怎麼樣。
結果她走進去,居然看到秦洲竟然已經洗完了牀單被套,在洗早上被她換下來的衣服!
溫知宜大喫一驚,看到他手上拿着的東西后,臉上的紅一路紅到了脖子。
“你在做什麼?”
秦洲有些迷茫地看着她,甚至還把手中單薄的布料擡起來一些讓她看個清楚。
他語氣裏全是無辜:“幫你洗衣服。”
溫知宜連忙把他手裏的布料壓下去:“這個不用你幫我洗。”
秦洲歪歪頭,似乎很不理解:“爲什麼啊?”
溫知宜知道在秦洲眼裏,接吻都能像是喫糖果一般,那麼分不清男女大防也是很正常的事。
理解歸理解,但溫知宜還是不能接受秦洲頂着這樣溫良無害的臉給她洗貼身衣物。
“嗯……不合適。”
他們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秦洲最多能算個前男友,還是當初根本沒確認關係的那種。
偏偏秦洲還不太懂地追問:“爲什麼不合適?”
溫知宜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便說:“你會給別的女生洗這種東西嗎?”
秦洲很快搖頭。
溫知宜連忙接上:“所以每個人都應該保持一定距離啊,這個我自己洗就可以。”
秦洲聽完愣了愣,似乎在想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過了一會才輕聲反駁:“可是你不是別人。”
他語氣很認真,堅定的樣子讓溫知宜都忍不住愣了愣。
溫知宜:“但是……”
秦洲拉開她的手,又繼續搓了起來。
“沒什麼但是。”
“你腳受傷了,我幫你就可以。”
他的模樣太一本正經又不容反駁,以至於溫知宜都沒反應過來,被他推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