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油倒起,還剩一點點油把配料炒熟把酸甜汁放進鍋裏,炸好的排骨和配料快速的翻炒幾下,最後把酸甜汁粘上排骨,搞定後洗了洗手在拿張紙巾擦乾淨。
“我好像一直都沒問過你,你是跟誰學的煮飯。”程庭湘坐在沙發上拿着毛巾擦着頭髮。
“以前住在舅舅家時學過幾樣他的拿手菜,我其實對煮飯的興趣不大,舅舅總對我說男人要能做出一兩樣好喫的菜,就能讓大多數女人都愛上你,可讓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是世界上最難確認的事,我舅舅其實根本就不懂女人,所以他做了一輩子的廚師到頭來還是單身。”我走到程庭湘身後拿過那條毛巾輕輕的擦着她長髮。
“切!說的自己多懂女人似的,你不也單身。”程庭湘雙手端着臉鄙視的看着我,她就這麼坐着也沒有亂動彷彿早就習慣了有人幫她擦頭髮一般。
“你懂什麼我這是緣分未到,你頭髮差不多幹了喫飯吧再不喫就涼了。”說完我便把毛巾甩到程庭湘臉上後立馬跑去飯桌旁坐下夾菜。
“邱桉你無不無聊!”程庭湘拿起臉上的毛巾放在一旁起身慢慢走了過過來。
剛纔出門倒垃圾的時候看到門外那顆光禿禿的樹,雖看着像枯枝無葉就像一棵死樹一般,但我知道這是棵櫻花樹,因爲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見過它開花了樣子。
這次來加拿大是程庭湘的意思,她從未去過加拿大這是她第一次來,我專門買了三月份的機票爲的就是讓程庭湘也看看那櫻花迎春次第綻放,粉嫩的花瓣落滿一地的浪漫。
看着窗外的枯樹,我忽然想到要寫什麼了,拿起筆和本子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走到那棵枯樹背靠着坐了下來手中的筆不停的動着。
此時屋外還有一人,程庭湘坐在椅子拿着平板和一支筆眼神專注的盯着一個方向,邊笑邊拿着筆畫着什麼。
我沒看時間也不知我在外面寫了多久,只是知道外面真的太冷了,我也困的不行了便回屋睡覺去了,不知爲何這晚我睡得很舒服,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