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裏是什麼鬼地方?但是總感覺在哪裏見到過…
他都還沒有觀察其它周圍的建築物,就被這裏的侍衛發現了。
“你,什麼人!”
“嗯?”五條悟不急不慢地轉過了頭“怎麼?”
他對侍衛露出了一個微笑。
哦~他好像記起來了,這裏是他的“家”,自從當上族長後就再也沒怎麼管過的“家”
“?”
侍衛被這一抹笑給整蒙了,隨即立刻動用着咒術切了過來。
“別這麼急嘛~”五條悟笑着站在了原地,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侍衛攻過來。
煙霧繚亂,侍衛立馬退回。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五條悟現在還安然無恙地站着。
“這點攻擊是傷不到我的,”開着無下限這種掛的五條悟笑得一臉無辜。
哎,是你自己要攻上來的,關我什麼事呢?
“無下限?!”侍衛立馬發現了不對頭。
是家族裏的人?
“是哦~”五條悟戴着眼罩,笑眯眯地說道。
現在看你怎麼辦~
“對不起!大人!”他立馬跪了下來,“是…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大人恕罪!”
“沒多大點事嘛~”五條悟拍拍手,示意他站起來“帶我去現任族長那邊。”
“可是您……”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五條悟笑着,但是這股笑卻令人窒息。
“是!”
不管在哪裏,他都是最強的。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兩年後
“乃跡!”此時的米娜維已經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姑娘了。
雖然還小,但是光看臉龐,就已經對她的未來有了很大的肯定。
金黃色的半捲髮,長長地伏在背部,淡黃色的睫毛包裹着那淡藍色的寶石,臉上的雀斑不多,正正好好。
天使嗎這是……
“路上小心,一定要平安回來!”漉野乃跡不捨地抱住了她。
“我這麼厲害,肯定可以的啦!乃跡就放心吧!”米娜維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乃跡的後背。
“哈哈哈哈,”乃跡笑着拍了拍手“是嗎?那就好。”
他轉手如同變戲法一般,變出了一把刀來。
“哇!”米娜維興奮地接過它“這是我的?!”
“是蜜璃暫借的,這是她的備用刀,”漉野乃跡笑着解釋,他伸出了手指,讓它扭來扭去“喏,我考慮到你的呼吸法,木之呼吸的招數需要人和刀的配合,它極爲刁鑽,不管是刀還是人,都是需要磨練的。”
“等到你通過後,可以自己向鍛刀人提出自己理想的刀型,”乃跡收回手,撐着下巴“我推薦你用蜜璃這樣,可以彎曲的刀,或者是鋒利的鞭子,你考慮一下,七天後,回來告訴我你的選擇。”
“是!蜜璃姐姐的刀我是不會弄壞的!”米娜維一臉嚴肅地行了一個軍禮。
……不,我的意思不是這個。
“算了,別讓人家香奈乎等久了,快去吧!”乃跡摸了摸額頭,向米娜維揮了揮手。
隨着拉門“啪嗒”一聲關上了,屋子裏也冷清了不少。
漉野乃跡坐着一動不動,隨後,慢慢嘆了一口氣。
爲什麼突然厭惡這樣子了呢…
自己不是,很討厭熱鬧的氣氛嗎…
乃跡垂下眼,倒下了身子。
好討厭啊……
“兩面宿儺!今天,我們一定取你狗命!”
“呵呵,”櫻發的高壯男人,慵懶地躺在席上,眼神掃視了一圈,輕蔑地笑着“愚蠢…”
對付他們,愚蠢又弱小的咒術師,領域都不想開。
他看着滿地殘骸,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地面。
“這個月第幾次了?咒術師倒是挺閒的。”兩面宿儺隨手抓起一隻斷手,湊上前聞了聞,隨後厭惡地丟掉。
“噁心。”
“大人。”一個妹妹頭,穿着和服的人突然出現。
“說。”
“五條家出現了新狀況,”裏梅尊敬兩面宿儺,他單膝跪地“六眼突然出現,這恐怕是一大難題。”
“不是問題,”宿儺露出笑容“六眼嗎……這下就有趣了~”
他前幾天殺了禪院家的一個會十影法的咒術師,惹得禪院族長大怒,所以這幾天纔會一直有咒術師來騷擾他。
錢多到沒地方花嗎?這些老不死的?
自己怕死,不讓自家人來報仇,卻花錢僱傭別的咒術師來殺我?
他們以爲自己很厲害一樣,不過是一羣怕死的膽小狗罷了。
十影法?了不起似的。
誰惹我,我就殺誰,管他是誰。
“大人,察覺到鬼殺隊人員的蹤跡,應該離這裏不遠。”
“哦?”兩面宿儺難得來了心情“去友好地打個招呼吧,哈哈哈哈…”他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女士浴袍,慢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一名隊員死亡,其餘兩名受重傷,至今昏迷不醒,如果不是蜜璃發現得早,不然……”蝴蝶忍皺着眉頭“是遇到上弦了嗎?”
“從當時的場景上看,我認爲應該是遇上了上弦,完全是單方面受打。”蜜璃擔憂地看着牀上的傷員“感覺對方用的也是刀,地上全是劃痕,很深,樹都倒了一片!”
“我看看,”漉野乃跡鑽了進來,隨手翻動了一下傷者的身體“人沒事,只是需要休息,傷都恢復了。”
乃跡眯了眯眼睛,頓時驚訝了。
“不是鬼,”他立馬抓着一個人的手臂,擡了起來“這上面是咒力,很強大的咒靈碎骸。”
“什麼?”
“哪裏哪裏?”
漉野乃跡轉頭和她們兩眼對視,突然恍然大悟,他雙手一敲。
“我忘了,你們看不見咒力!”
“他們應該是看到兇手了,”乃跡頂着一個大包,端莊嚴肅地坐在席子上“那麼,忍大人就慢慢等着他們醒來吧!我先退了!”
蝴蝶忍笑眯眯地擦着拳頭上的血跡,轉頭看着偷偷溜走的漉野乃跡,笑得更歡了。
“你·要·去·哪·裏·”
“呃……”乃跡立馬定住身體,僵硬地轉回身,尷尬地笑笑“那什麼,隨便走走,隨便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