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叔和道士不敢怠慢,急忙還禮,但那穹前輩,則呲牙咧嘴的一笑,忽然間身形模糊了起來,又消失在空氣中,只留下一句話和得意的怪笑聲。

    “七天後,我會再來此地,把賭注提前準備好吧!這次我贏定了!”道士和劉師叔面面相覷,不知此老爲何如此信心十足!

    掩月宗的弟子,他們剛打量過了,雖說比他們兩派門下強了許多,但也不至於如此誇口啊!

    美少婦美目流動,好奇的詢問了一二。當聽清楚他們打賭的內容後,不禁綻顏笑了起來,笑的花枝顫抖,勾人心魂。

    那種少婦的風情,讓三派的許多年輕男弟子,看的兩眼發直,幾乎留下了口水,定力差的下面瞬間鼓起了一個小包。

    可劉師祖二人,卻完全顧不上眼前的美景,到此女這幅模樣,他二人心裏一沉,都有了上了大當的感覺,不由得臉色發苦起來。

    劉師叔想到了韓鑄,心裏頓時放鬆了很多,我也是有殺手鐗的。道士眼睛不斷的轉着,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看來是在使用某種祕法查看着掩月宗弟子,可惜的是最後他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雖說滿肚子的鬱悶,但仍不好意思向對面的少婦打聽原委,而美少婦――霓裳仙子,自然更樂得裝作不知,和他們扯開了話題,聊起其他一些趣事。

    很快的再一次將話題扯到了韓鑄身上,“劉師兄聽說你們黃楓谷招了一個陣法大師,陣法造詣極爲了得,知道是不是真的?”

    霓裳仙子眨巴這大眼睛望着劉師叔,就連旁邊的道士也將耳朵豎了起來,劉師叔早就猜到有這一出,也只能無奈的說道:“的確是招了一名不錯的陣法師,不過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誇張,只不過比普通的陣法是造詣高一點而已”。

    兩人望着師叔輕描淡寫的說着,都是一臉的無語。雖然他們的門派都派去了金丹期還有陣法師過去查看。

    可惜的是也只能查看到表面,至於那位陣法太師到底有多牛,只能從那些探子口裏知道“很牛”畢竟他們的修爲都太過低,可信度就降低了。

    霓裳仙子看着劉師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聊起了別的來。

    韓鑄還是那一副死魚眼,根本就不關心他們在談論自己,早已把目光瞟上了新來的大羣女弟子身上,尋找着他要找的那個人。

    至於黃楓谷和清虛門的男弟子們,也和他一樣將目光瞟上了新來的大羣女弟子身上,畢竟人家門派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多。

    他們早就聽聞,掩月宗的門下提倡雙修之術,所招收的弟子最起碼要有一半是女性,而且容貌不上等者絕不收錄。

    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這羣女子個個千嬌百媚,花容月貌。看的他們口水之流,想入非非。旁邊的韓立還好一些,雖然一時有些目不暇接,但總算依仗過人的毅力,能很快收斂心神,靜下心來。

    韓鑄目光在人羣中掃來掃去,很快就鎖定了一位精靈一樣的少女,白衣少女雖然面似童真清純,此時卻神情肅然,全身上下籠罩在了一層奇異的銀輝之下,讓人顯得越發的神祕詭異,這應該就是南宮婉那丫頭的吧!

    韓鑄上下打量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做爲他們老韓家的媳婦還是不錯的,看了一眼傻愣愣的韓立,這小子的豔福還是不淺的,想起自己家那一個,心裏才平衡了一點,要不我也多找兩個,他很快就否決了這種想法,一切都隨緣吧!

    韓鑄正在思考着,怎麼樣才能將兩人搞在一起。畢竟他現在給韓立的保命手段實在是太多了,就那一條小小的墨蛟,不說別的符寶,只要南宮婉能給他拖延點時間,布制完“乾坤八卦陣”,殺它還是很輕鬆的。

    正在他思考着各種可行性的方法時,不斷有新的門派帶着弟子趕了過來,不久之後,其餘四個門派陸陸續續到來了,最讓韓鑄印象深刻的,就是靈獸山的人,這個門派可是被魔門基本上參透了。

    韓鑄連忙將目光望了過去,接着眉頭就皺的更緊了,至於原因是靈獸山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居然足足有兩三百人,比其它幾個門派加起來的人還要多,他的心裏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了,同時也確定了一件事,看來要對付他的真的是魔門。

    其他幾個門派的金丹長老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多用疑惑或皺着眉頭的眼神,打量着靈獸山的衆人,“什麼情況?來這麼多人難道是打算把血練祕境一網打盡嗎?還是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祕密。”

    不過很快大家就不再考慮這個問題了,畢竟人家來多少人那是人家的事,又沒人規定多少人,來的多死的多更好,巴不得他們全部死在裏面,這樣靈獸山下一帶弟子就跟不上了。

    韓鑄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不正常,絕對有問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來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至少翻了十倍,本來以爲還幾年的準備時間,韓鑄露出了一絲苦笑。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離他沒多遠的向之禮,向老頭好像看出了什麼,正用一臉笑眯眯的眼神望着韓鑄,見韓鑄望上了自己,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老笑臉。

    韓鑄全身都打了一個機靈,看來自己來參血練祕境的事肯定是暴露給魔門了,到底是哪個叛徒,要是找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他現在有點強烈的衝動,直接帶着韓立逃回黃楓谷。

    最後他還是忍住了這股衝動,如果他這樣做了,劇情肯定會被改變。時候他們還能走多遠,就沒有人能知道。韓鑄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本來以爲這一次進血煉祕境,只是一次郊遊。

    現在看來是兇險萬分啊!如果不知道劇情還好,他肯定不會想靈獸山這麼多人是不是對付他,看來他以前定的計劃是正確,只有苟住才能活到最後。

    現在他還只是稍微展露了一下頭角,居然就被這樣的對待,看來以後的更低調,更苟一點纔行啊!又是一次血淋淋的教訓。他正在考慮是不是得去找一下向老頭,如果有了他的護航那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很快的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藍星人的傲氣不允許他這樣做,當然這只是裝逼的說法,而且那個計劃可以提前了,最主要的還是從寶庫裏拿出來的那張符寶,保命應該是沒有問題,這裏必須得好好感謝一下那位張師叔。

    不遠處的向之禮,隔着法袍都能看見韓鑄,那不斷變來變去的臉色,原本他以爲韓鑄會過來找他合作,都已經想好了說法。最後居然他的臉色平靜了下來。

    向之禮疑惑的望了他一眼,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對於他來說如果不想韓鑄死,沒有人可以殺得了他,就算七大門派一起出手也不行,作爲人界第一化神強者,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韓鑄再一次恢復了那一副死魚眼,甚至還有心情打量其他門派的人,看了一眼全部揹着巨劍的,巨劍門弟子全部都是男子,人人一身黑衣,後背着一把一人高無鞘巨劍,神色冷酷無比,個個煞氣沖天。化刀塢及天闕堡的人,除了服飾各異外,其它都還算正常。

    雖然他臉色平靜。還是有兩個人發現了他的不正常,一個是千年老怪向之禮和最瞭解他的韓立,韓立忍不住傳音問道:“二哥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韓鑄心裏苦笑了一聲,還是被這小子發現。想了想並沒有隱瞞他直接說道:“黃楓谷應該出了叛徒,將我的消息泄露了出去,看到旁邊靈獸山的人沒,是不是比其它門派的人都要多”。

    韓立愣了愣,連忙反應的過來。剛剛他還在想呢!怎麼靈獸山帶這麼多弟子來參加血煉祕境,經過二哥的提點,他終於明白原來這些人都是來對付二哥的。

    他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連忙傳音問道:“二哥是因爲你是陣法師的原因嗎?靈獸山的人爲什麼要對付你?”

    韓鑄想了想,還是如實的告訴了他,畢竟要他心裏早有準備。“他們都是魔門的人,早已經將靈獸山參透了,我懷疑他們門派的高層,都已經變成了魔門的人”。

    韓立也不想知道二哥是怎麼知道這事情,連忙着急的說道:“二哥我們快點跑吧!”韓鑄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韓跑跑真不是白叫的。

    也只能在心裏苦笑了一聲,“老弟呀!要是能跑我比你跑的還快,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韓立望着二哥那苦笑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什麼,他瞬間就想到了築基丹的事情,是因爲他和小妹吧!

    韓立望向韓鑄眼神充滿了自責,是他和小妹拖累二哥了,他可是知道黃楓谷答應給二哥三顆築基丹,要不是爲了他和小妹,將自己的修爲壓制到了練氣期九層巔峯大半年,陪他來參加血煉祕境,早已經成爲了築基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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