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鑄站在那裏也有點喫驚的望着墨蛟的一陣騷操作,不愧爲特殊血脈的妖獸,這智商就是高。“我就說嘛!就前面那條墨膠的實力怎麼可能能將掩月宗團滅呢!”

    “原來這纔是它真正的實力啊!果然和他一樣有苟的精神,如果不是劇情的需要,還真想留它一條小命,說不定將來他也能養條龍”。

    韓鑄心裏一陣的可惜,看來他的養龍計劃又得往後推推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靈界可是有真龍一族,到時候問他們族要一隻吧!

    “相信他們需要一位陣法大師的友好,到底是養是公的,還是養只母的好,如果他們一定要送自己一隻公一隻母,自己到底是要呢!還是要呢!”

    就在韓鑄正在那裏胡思亂想的時候,下面的戰鬥可一點都不客氣。圓環法寶還在半空中一動不動,可套在其內的墨蛟妖獸卻憑空消失了,僅留下了一張破爛不堪的黑鱗皮,搭在圓環上一蕩蕩的晃動個不停。

    此妖獸竟然蛻皮逃脫掉了!不光掩月宗弟子們詫異起來,就連南宮婉看到這一幕,心裏也驚愕萬分!她剛纔大喊讓門下弟子小心,可不是因爲預料到了此蛟的蛻皮舉動。

    而是墨蛟的掙脫力量太大了,她得靈力實在不足以繼續困住此獠,畢竟她的修爲現在才只是煉氣期巔峯,如果不是朱雀環是她的本命法寶,那她還使用不了。

    南宮婉連忙用神識到處掃了起來,同時大腦在瘋狂的運轉,這墨蛟何必作此大傷元氣地舉動呢?難道是……!

    “南宮婉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原因,臉色刷的一下全白了,急忙四處尋覓起墨蛟來,想印證一下自己極糟糕猜測!“在那裏!”

    一名眼尖的掩月宗弟子,首先發現了緊貼在地下世界頂部不停遊動的墨蛟,此時它已煥然一新,形態和原來大相徑庭。

    烏黑的身軀變得雪白無鱗,身長由三四丈漲成了五六丈,還粗了一圈有餘,受傷地地方只留下了淡淡的疤痕,輕淡的讓人幾乎看不出。

    最讓人喫驚的是,三角蛇首上竟長出了寸許長烏黑尖角,隱隱有光澤透出,身子腹部也多出了一對白色爪子,鋒利無比。此妖獸竟化蛇爲蛟,形態和傳說中的蛟龍一模一樣了。

    掩月宗的人看到墨蛟此時的形態,自然驚疑萬分。但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時,站在最前面的南宮婉臉色變得鐵青,下了一道讓他們大感愕然的命令。

    “所有人立即退出去,墨蛟已經進化到了第二階!其實力可堪比築基中後階的實力,我們加起來也絕不會是它對手,立即逃離此地,我還能纏住它一小段時間。”

    南宮婉鄭重的說完此話後.馬上就把手一招,讓那朱雀環飛回到了身前。擺出了一幅完全防禦地架勢。

    後面的男女弟子一聽,有些遲疑起來,雖說那所謂的墨蛟蛻了一層皮,形態大變了,但是他們剛剛纔將其打成了重傷,實在難以相信此妖獸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實力就能夠天差地別。

    但就這麼一猶豫的瞬間,就足以讓一些人後悔終生了!因爲那白色墨蛟,突然身子一動,就快似閃電的衝到了掩月宗衆人地上空。

    然後大口一張,源源不絕的的紫色液體就噴出了口。南宮婉臉色再次變,急忙大喊道:“快躲開不能接”,同時連忙運轉體內的靈力,朱雀環立刻變大數倍,飛身擋下了大半的紫夜。

    有些機靈的弟子聞言,要麼連忙回身躥入了來時的青石通道內,要麼立即上前幾步躲進了圓環法寶遮蔽的範圍內。

    而剩下的三四名弟子卻自恃懷有的強大防禦法器,不但不躲反而放出了一兩件光華閃閃的物件,護住了自己地頭頂,看來是打算硬接了!

    韓鑄目瞪口呆的望着這一切,一時被噎的無話可說。南宮婉見有弟子不聽自己所言,臉上青光一閃,露出惱怒之色,嘴裏還狠狠的罵道:“蠢貨”。

    可惜是她受靈力所限,也無法再將法寶擴大遮蔽範圍。只能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了!果然後面發生地一幕證實了南宮婉所說不虛。

    被圓環法寶漏掉的紫夜,氣勢洶洶的噴到了那幾名弟子的頭頂,而那幾件一看就不是凡品的法器,則只是光華閃了幾閃,就冒出幾股青煙,消失在了紫夜的衝擊中,被融解的一乾二淨。

    那幾名掩月宗弟子,還沒來的及驚呼一聲,就在紫夜的衝擊下,從世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站立之處只留下了一個被紫夜消融的數丈深的大洞,

    讓其餘還活着的掩月宗之人,臉色蒼白一片。這時,妖獸墨蛟見消滅掉那幾名弟子,暴虐之情略消,終於閉嘴停止了噴吐,改用冷冰冰的眼神注視着南宮婉。

    南宮婉也臉色鐵青的望着這一切,她感覺這次出來帶隊一點都不順,莫名其妙的就在外面消失了大半弟子,在這裏面又損失了三四個,現在整個掩月宗剩下大貓小貓七八隻了。

    她並不在乎這些弟子死掉多少,也不怕他們的師輩過來找麻煩,主要的是感覺很沒面子。

    “你們愣着幹嗎?還不趕快出去!這畜生剛化蛇成蛟,丹液應該所剩不多了,不會再輕易的噴吐!”

    南宮婉不理會墨蛟的虎視眈眈,反而寒着小臉,冷聲吩咐道。然後,又恨恨道:“只不過是剛進入二級的小蛇,竟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若是我恢復了原有的法力,早就把你抓回去看守洞府了!”

    不提南宮婉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其他掩月宗的弟子在見了那幾人的慘狀後,哪還敢再停留片刻,立即呼啦一下,所有人都乖乖的撤進了通道內,然後向外狂奔起來。

    不久後,身後又傳來了妖獸的嘶吼聲和南宮婉的嬌叱聲,以及轟隆隆的打鬥之聲。

    這些弟子一邊在臺階上連滾帶爬,一邊提心吊膽不已。他們的師祖可說的明白,只能纏住一小會兒,若是走遲了再被追上。

    一人一口那可怕之極的紫夜,在這通道內可地都沒有。那豈不是死的冤哉!此時南宮婉正香汗淋淋的在空中飛來飛去,不停的遊鬥着墨蛟。

    那件朱雀環法寶被她使的出神入化,挑逗的妖獸不停的怒吼,但一時之間,也奈何不了身法極其輕靈地南宮婉。

    顯然南宮婉未使出全力。只是單手驅使這朱雀環,另一隻手上則握住一枚紅色火靈石,在不停吸納着靈氣,試圖恢復自己的靈力。

    過了一會兒後,南宮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將火靈石一收,取出了一枚金光燦燦的符籙。

    她二話不說,趁着墨蛟注意力全被朱雀環吸引的時候,一揚手,那符籙就化爲了一道金光,向妖獸射去。

    到了其身前時,金光突然一分爲無數細長的金絲。霎時間將那妖獸捆綁的結結實實,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氣得妖獸又一陣的狂吼。

    南宮婉見此,眼中中譏笑之意一閃而過,接着戀戀不捨的望了懸浮在白玉亭中的金箱一眼,才一咬牙飛身向通道口落去。

    她很請清楚。這張中級中階的金絲符困不住妖獸多久地,還是及早離開此地的爲妙,至於那金箱中地寶物,還是以後再想辦法謀取吧!

    南宮婉落下來後,擡腿想邁進青石通道衝去,“砰”的一聲南宮婉被狠狠的反彈了回去,南宮婉一臉茫然的望着通道,就連飛在半空中的墨蛟停住了掙扎。

    一股炫目的青色神光,突然出現在了通道口,慢慢的將整個通道都充滿青色神光,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強大無比的陣法。

    而南宮婉見此,如同見了鬼一樣慌忙向後退了數步,失聲的叫道:“顛倒五行陣法”然後她臉色蒼白無,望着籠罩着青光通道口呆住了。

    一直以來保持的自信神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時,南宮婉身後的半空中,墨蛟身上的金絲開始了寸寸的斷裂,此妖獸轉眼間就要破禁而出了。

    見它興奮的嘶吼了一聲,眼裏像露出了戲謔的眼神望着南宮婉。就連躲在那裏的韓立,也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這這...什麼情況?”本來打算也跟着南宮婉一起混出去,剛剛他明明看到那些掩月宗弟子,都是從這裏跑出去的。

    南宮婉望着突然出現在洞口一層陣法陣禁制,臉色變得極爲的難看,看了一眼飛在半空中的墨蛟,特別是它那戲謔的眼神,她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個問題。

    現在她唯一能想到的是,這道突然出現的禁制,應該是觸動了什麼陣法,至於是不是人爲的,那根本就不可能,這種上古大陣根本沒有人能控制。

    作爲一切主導者的韓鑄,靜靜的站在旁邊,望着目瞪口呆的兩人一蛟,嘴角帶上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怎麼可能放你們出去,該發生的事,還沒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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