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改)

    走廊上,李孝恭走到阿杰身前,掏出一副手銬將阿杰負手銬起。

    “把他帶回去吧,不過這次可千萬不要只用皮帶綁住他了,把他的兩隻手都銬在牀上。”李孝恭對着一旁的女警珍妮說道。

    “對了,最好把他的兩隻腳也銬上,把他在牀上擺成一個‘大’字型,讓他無法使出全力。”李孝恭想了想又補充道。

    這是在玩什麼play嗎?

    珍妮在心底默默吐槽道,同時忍不住問道,“那要不要把他的脖子也銬上,這樣不更安全嗎?”

    李孝恭頗爲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很好的提議,不過有些美中不足,你想啊,手銬纔多長啊,怎麼把人家的脖子和牀頭銬上。”

    “也是。”珍妮點了點頭認可道。

    一旁的男警馬克不禁捂住了臉,我不認識他們。

    “我覺得最好還是用麻繩,結實而且長度也能控制。”李孝恭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Oh,shit!撒旦背上紋的怕是你吧!

    人羣中,一道怨恨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但李孝恭彷彿什麼都沒感知到般,把琉星拉到一旁商量起什麼。

    “怎麼了孝恭?”琉星問道。

    “我剛剛問了下圍觀羣衆,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什麼事?”

    “據圍觀羣衆所說,之前阿杰突然爆發後,先是跟黑月鐵騎的三月交手一番,雖然三月將阿杰輕鬆壓制,可阿杰當時並未失去戰力,但不知爲何,阿杰之後突然停了下來放棄了戰鬥。”李孝恭說道。

    “會不會是黑月鐵騎的人當時已經打傷了他,之後傷勢發作因此失去了戰鬥能力。”琉星問道。

    “應該不是,我剛剛上前查看的時候,並未發現特別要緊的傷勢,而且這些殭屍本就比普通人耐打,牧殭屍者更是其中佼佼者,一點小傷還不至於讓他直接倒地不起,這其中恐怕還有別的原因。”李孝恭笑着否認道。

    琉星一聽李孝恭這麼說,立馬猜到自己的這位好友已經發現了什麼。

    他壓低聲音道:“孝恭,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知我者,琉星也。”

    李孝恭湊到琉星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聽得琉星連連點頭。

    “竟是這樣嗎?孝恭,你的觀察力還真是恐怖啊。”琉星很是感慨道。

    “我有時候可是要靠這個喫飯呢,行了,你去找弗蘭克局長商量一下吧,我去找瀟灑他們。”

    局長辦公室。

    “局長,我有個發現,但有些不敢肯定。”十月推開辦公室門走了進來。

    “什麼發現?”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弗蘭克局長擡起了頭。

    “就是……”十月剛掏出手機準備跟弗蘭克說起之前的事,卻被另一道聲音無情打斷。

    “弗蘭克局長,我有一個重大發現!”

    琉星衝進了辦公室,不過當他看到了十月也在辦公室後,下意識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弗蘭克局長打破了僵局。

    “咳,那個,還真是巧啊,你們兩位居然都說自己有發現,不如分別說說看自己的發現吧。”

    弗蘭克看向了十月,畢竟人家是先來的。

    十月雖然對琉星突然出現在這裏有些意外,但還是如實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剛剛發生牧殭屍者逃脫襲擊人事件時,我發現當時在現場的這個手機裏播放着的歌似乎有着抑制殭屍活動的作用。”

    “哦,有這事嗎?”弗蘭克很是喫驚道,“如果這是真的,那這個消息可太有價值了……”

    接着弗蘭克局長看向琉星,“年輕人,你又有什麼發現?”

    “嗯,其實我的發現跟他的發現是一樣的。”琉星說道。

    弗蘭克局長和十月紛紛皺眉,哪有這麼巧啊,這小子怕不是來搶功勞的啊。

    琉星也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妥,連忙補充道,“不過我還有一些其他的發現或者說是懷疑。”

    “是什麼?”

    “弗蘭克局長,你還記得昨天殭屍們的兩次突然襲擊嗎?”琉星反問道。

    “自然記得。”

    “我懷疑這些殭屍們的行動很有可能是受到某些聲波頻率指示行動的,而這首歌之所以能阻止牧殭屍者的行動,並不是因爲它的歌詞或者歌曲,而是因爲這首歌的頻率類似於指示殭屍們行動的聲波頻率,歌的頻率覆蓋了指令頻率,從而讓殭屍們失去了行動能力。”

    琉星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想法,當然,其中有不少是李孝恭給他提供的‘答案’。

    “頻率?”

    十月摸着下巴思索着這種可能性,這方面他的確還沒考慮過,畢竟想要從一首歌聯想到這麼多事無疑要有非常敏銳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才能夠在一團亂麻中找到線頭。

    聽完琉星的分析,十月對他的觀感提升了不少。

    雖然還是不爽這小子去‘勾搭’自己妹子,但最起碼正眼看他了。

    做好迎接大舅哥考驗的準備吧!

    弗蘭克局長則默默地觀察了兩人幾眼,然後下定了決心。

    “跟我來,我帶你們去見個人。”弗蘭克局長拿起獵槍說道。

    接着,弗蘭克帶着琉星和十月兩人來到了警局一樓一個他們沒來過的角落。

    挪開堵路的物件,出現在三人眼前的是一條黑漆漆的通道。

    弗蘭克局長沒有多說什麼,只帶着兩人往前走,琉星二人見狀也沒有多問。

    又走了一會,三人來到了一個樓梯間,而這個樓梯間並沒有通向樓上,而是通向樓下!

    三人走了下去,十月終於忍不住問道,“這裏是地下室?”

    “嗯,這下面就是警局的地下室。”弗蘭克開口解釋道,“你們應該已經見過那個吉普賽女孩了吧。”

    “已經見過了,她還給我們兩人一人說了一段意義不明的預言。”琉星說道。

    “那個吉普賽女孩的預言是真的,在紐約瘟疫還沒爆發之前她便已經預言了這場瘟疫。”

    “那個小女孩這麼厲害嗎?”琉星很是意外道。

    “她還預言了什麼嗎?”十月捕捉到了弗蘭克話中的意思。

    “嗯,她的預言裏說,‘叛徒會把我們推向深淵’,所以這裏對很多人都是保密的。”

    三人聊着天,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一個黃髮女孩正悄咪咪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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