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你有空嗎?來紅色尤漫酒吧,陪我和依依姐喝酒!”曲夢夢見張風接通了,心裏有些失望。
“喝酒?你們兩怎麼跑酒吧喝酒了?行吧,我馬上過去。”張風雖有些好奇,但也沒想着在電話裏問,打算到酒吧見面時再問吧。
“好...路上慢點!”曲夢夢見張風答應了,有些失落。過了今晚,張風可就是依依姐的男朋友了。
曲夢夢絲毫不懷疑林依的相貌,相信沒有一個男的能抗拒的了。張風,你也是如此嗎?
在某一個豪宅裏...
“什麼?你找了幫手?”王建國大喫一驚,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真的要抗爭。
“爸,我不找幫手,難道就老老實實給錢給他們嗎?而且他不也說了要和我們比試!”王峯不解的問道,他哪知道自己的父親反應這麼大!
“糊塗啊!他表面上說的好聽,給我們一個機會。那是他自信,你知不知道武者代表什麼!”王建國深深意識武者有多大本事,飛檐走壁,以一頂百那可是武者的代言啊!
“武者又怎麼樣?武者就能敲詐嗎?”王峯雖然瞭解武者本事很高,比一般人強。但也不覺得武者就是天下無敵。
“哎!你不瞭解情況。你以爲我就想心甘情願給那一百萬嗎?還不是他抓住了你老子的把柄!料定我不敢反抗。要不然爲什麼我不報警?武者再強能對抗槍炮嗎?”王建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王建國和那個幫會合作了一個項目,所以面對他們的勒索,自己那敢報警?這一報警,就算警察能搗毀那個幫會,可他們肯定會供出自己,自己不也坐牢?
再說,萬一沒搗毀呢?那幫會知道自己舉報了他們,不也要來找自己麻煩。
對面這種情況,王建國深感無力,這前也不是,後也不是,所以只能答應他們的一些無理要求。好在一百萬並不是很多,給了他們算了。
“行了,兒子也是爲我們家好!”王峯母親此時走了過來,幫着王峯說話。
“哎!你現在跟你請的幫手聯繫,讓他不用來了。”王建國嘆了口氣說道。
“爸,不行的,我都說好了,我可不想做個言而無信的人。”王峯搖了搖頭,拒絕的說道。
“你...氣死我了!”王建國聽見此話,差點氣的喘不過氣。
“別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幫我們家吧?你許諾了多少酬勞?”劉翠鳳想到了關鍵,便直接問道。
“...五十萬。”王峯猶豫了片刻,知道這個事瞞不住父母,也就回應道。
“什麼?五十萬?你想氣死我是吧?”王建國差點背過氣了,五十萬我還不如一百萬給他們消災呢!
“兒子,你是不是被騙了啊?”劉翠鳳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個世道,騙子實在太多了,也怪不得劉翠鳳這樣想。畢竟不認識的人,又不知道底細,誰又能放心呢?
“不可能的,我見識過他身手,絕對不比爸爸說的武者差!”王峯自信的說道。
看到自己的父親這麼懼怕武者,王峯心裏其實有些失望。武者?有那麼強大?
“那行吧!後天再看吧!”王建國表面上不贊同,其實也是怕那個所謂的幫手打不贏,萬一沒打贏,那個幫會可是會連本加厲找自己家麻煩的。
紅色尤漫酒吧。
“炮哥,我觀察了挺久的,那兩極品妞沒有男伴!”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弟討好的說道。
“嗯,乾的不錯,夠極品的!”炮哥漏出了豬哥像,這哪隻是極品,完全是極品中的極品!
本來炮哥是晚上找個小姐耍耍,正要大幹一場時,小弟給自己打了電話來。
炮哥張口就罵了他,影響自己的性趣,可小弟說他在酒吧裏發現了兩個極品妞,本來炮哥不怎麼信的,他覺得自己小弟的眼光只要畫了妝都是極品妞。小弟直接給他打包票,不好看他絕子絕孫。
隨後炮哥就半信半疑的過來了,就看見林依和曲夢夢,口水都要流出來。
“呵呵!兩位美女,我能坐這麼?”炮哥擺了個自認爲很帥的pose(姿勢)說道。
“嗯?你誰呢你,坐我這幹嘛?”林依鄒了鄒眉頭,心裏有些不滿的說道。萬一張風過來看到了,誤會了怎麼辦?
幹嘛?當然是想幹你啊!炮哥只能在心裏這麼想,說肯定是不能說的,這一說自己不就在美女中的影響低了。
“呵呵,我想和你們交個朋友,你點的酒水我請了!”炮哥大氣的說道,想用錢來砸她們。
在炮哥心裏,哪有女生不愛錢的?不愛的話說明錢不到她們的眼界。以前自己泡妞時,要麼靠自己的長相,要麼就是砸錢了。
“你請?好噢好噢,服務員,這裏加酒水!”曲夢夢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什麼,吟吟笑道。
看見另一個長相可愛甜美的蘿莉女孩一笑,炮哥的心撲通撲通直跳,感覺都要飛出來般。
壓制下異樣的想法,炮哥毫不吝嗇的說道:“能請兩個美女喝酒,那是在下的榮幸!”
“你好,需要加什麼酒麼?”此時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微笑的說道。心裏卻嫉妒無比,要是自己有這樣的長相多好,那不有無數的男孩子來追求自己!
“你這裏有沒有凱歌香檳?”曲夢夢並沒看服務員手中的iPad酒單,直接問道。
“這...有是有,但價格...”女服務員心裏有些奇怪,難不成這兩個美女還是個富婆?居然要喝凱哥香檳,市場價都是每瓶1600美元,在酒吧裏賣的話都要一萬五千人民幣一瓶。
“那來個三瓶,剛好三個人!”曲夢夢點點頭說道,當然,三個人指的是自己和林依還有張風。
炮哥聽見頓時心中一喜,還以爲面前的蘿莉女孩有想法。隨後也拋開對林依的攻勢,打算去泡曲夢夢。
至於曲夢夢點的什麼什麼香檳,炮哥自然不放在心上,香檳能有多貴?不就幾百來塊,就算是黑桃A,也就兩千塊罷了。炮哥聽見曲夢夢說的香檳並不是黑桃A,而是自己不認識的酒,心裏便以爲是什麼便宜酒。
“對,來三瓶,我買單!”炮哥拍了拍胸口,大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