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速度好快呀,都把好幾筐的梨和柿子削完了皮!”富春曉驚呆了,這可是好幾筐的梨和柿子啊!
她剛剛去喫飯的時候,宋冬鬱還沒開始煮飯呢。他煮飯喫飯也得需要個把的時間,富春曉在空間裏呆了兩三小時,宋冬鬱都幹了這麼多活。
“中午我爸他們也幫忙削皮了,我把手上的這個柿子削完了皮,我們就做秋梨膏吧!”宋冬鬱手上削皮的動作不斷。
“行,你削着皮。對了,你是要吊柿餅還是普通的柿餅?”富春曉看着削好的柿子問道。
“就圓柿子餅,直接擺放在簸箕上曬。”
富春曉聽他那麼一說,便去牆角邊拿了大簸箕——她昨天拿出了好幾個大簸箕,也不知道夠不夠用。
宋冬鬱見富春曉要去曬柿子,便加快了動作,把手上的柿子削好皮,和富春曉一起擺放柿子,兩人擡着簸箕去了宅基地。
富春曉看到宅基地旁邊又多了很多的泥土磚,便對宋冬鬱說道:“你跟宋大伯他們說下,不用幫我製作泥土磚了,現在天氣冷了,不好製作泥土磚了,而且現在氣溫低了製作出來的泥土磚也不堅硬。”
“行,我晚上跟我爸和我哥他們說。”
兩人把兩大筐的柿子都拿到了宅基地那邊曬後,富春曉就帶着宋冬鬱找了兩塊比較平整的大石頭,兩人合力搬到屋前,用水將石頭沖洗乾淨後準備做簡單的秋梨膏。
富春曉倒是想拿出菜刀出來把梨切塊剁碎,但她昨天已經拿出了小水果刀,也不能鄰居缺什麼她就拿出什麼來,而且富春曉也不可能一直幫他們熬秋梨膏,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我就在一旁用原始的方法來弄梨泥,你要認真看,這個方法適用於沒有刀子的情況下。不過你現在有水果刀,你待會兒就用水果刀把梨切塊再剁碎。”
說完後,富春曉搬了一小塊木樁坐在了洗好的大石頭旁。
這塊大石頭面朝上的部位是一斜面,且比較平整,在斜面的下方放着一個瓦罐,剛好與斜面下方處相連。
她拿了一個梨把它放在石頭的斜面上,用力來回搓,就像用搓衣板搓衣服似的。
她記得上輩子的時候,他們村裏有個以前有老人要做地瓜粉,捨不得花錢去人家店裏將地瓜打成漿,就在家裏面用石頭搓地瓜,沒想到她現在用這個方法教別人,果然生活處處有學問。
搓好的梨汁會順着斜面流進了瓦罐裏,待她搓得越多,石頭上會留下一些梨渣,富春曉就拿點水澆一下石頭上的梨渣,梨渣就會順着水流進了瓦罐裏。
富春曉搓了一個梨後,只留下了個核,她便讓宋冬鬱也試着用石頭搓梨。
宋冬鬱搓了一個也掌握了這個方法,兩人就摒棄了石頭,拿起水果刀去把切塊剁碎了。
宋冬鬱他們條件有限,沒有其他食材,只能做最簡單的秋梨膏。
秋梨碎塊放在瓦罐裏用大火煮開,將秋梨本身的水分煮出來,轉小火煮至顏色發紅撤火晾涼。
晾涼後過濾出梨汁,梨汁倒入鍋中大火燒開收幹水份,撇去表面的浮沫,轉小火慢慢熬煮,邊熬邊攪拌,待湯汁變得濃稠,表面有密集的小泡泡,再攪拌兩下至湯汁冒出大泡泡後,湯汁呈棗紅色,提起不斷,就可以撤火了,用餘溫再攪拌幾下,簡單的秋梨膏就成了。.七
富春曉和宋冬鬱兩個人熬了一下午的秋梨膏,也沒有把剩下的梨都熬完了。
這時候宋海川他們也終於下工了,推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住處。
“你們在做什麼?”宋海川一回來就看見屋前冒着煙,瓦罐裏冒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爸,你回來了!”宋冬鬱跟他爸和哥打了招呼後繼續在攪着湯汁。
“煮什麼呢?”宋秋野來到了石竈前好奇地看着瓦罐裏那棗紅色的湯汁。
“秋梨膏。我都忘了煮飯了。”宋冬鬱纔想起還沒煮飯。
白鬍子老頭徐問賢聽到是秋梨膏,接過了宋冬鬱手上的竹漏勺,接替了熬秋梨膏的工作。
他一邊熬一邊嘰裏咕嚕地說這話,宋春曉也聽不懂他的話,但另外兩個老頭趙學致和李文源的談性似乎很高,站在徐問賢旁邊也跟着嘰哩咕嚕地說這話。
而富春曉早在看見宋海川他們下工後就知道時間已經很晚了。
下午她和宋冬鬱熬煮了好幾瓦罐的秋梨膏,富春曉只拿了三罐的秋梨膏,剩下的全部歸宋冬鬱他們。她把手上的最後一瓦罐密封好拿回屋後,就準備做晚飯了。
她已經好幾頓沒有在外面做飯了,還是得做做樣子。
她一邊煮着野菜湯,一邊偷偷地看着宋秋野,這可是小說男主啊!
富春曉不知道這個男主以後的形象如何,但現如今的宋秋野一點也不符合一般男主的標準,不,還是有一點符合的,身高很高啊,十六歲的小夥子在這個年代裏竟然長到了一米八幾。
至於外貌嗎?平時沒注意,因爲這小夥子目前的處境並不好,天天上工,秋收過後又修起了水渠,風吹日曬的,喫的又差,整個人就跟竹竿似的,穿的衣服又破又髒,頭髮也長長了,鬍子也沒刮,整個人就一副“犀利哥”的模樣。
富春曉越觀察越覺得宋秋野這個男主實慘。
不過在原劇情裏他應該走的是“美強慘”路線。
富春曉又看了看宋海川和宋冬鬱兩人,她還是注意一下他們,讓他們不要走原劇情的路,要不男主的身世就更加悲慘了。
富春曉喫過飯後,拿起一小罐下午和宋冬鬱熬煮的秋梨膏朝大隊長家走去。
她要去打探女主親媽的消息,一天都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