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曉的神識往外延伸,她盯着走出來牛棚裏的張秀勤和胡可心。

    而在隔壁的宋冬鬱在宋海川耳邊嘀咕了一聲後也跟着出門了。

    富春曉看着另一個角落裏睡得深沉的趙意如搖了搖頭,也起身走在宋冬鬱身後。

    宋冬鬱自然知道富春曉在身後,他停下了腳步等着她,待她靠近時,才小聲地嘀咕道:“那個叫張秀勤的人太噁心了,把那什麼魔蛇果放在靠近褲襠的位置,要不是他上廁所時我撞了他一下,還真不好拿!”.七

    富春曉聽到這話也很無語,好像很多人在身上藏錢或者是藏什麼東西就喜歡藏在那位置上。

    “他不會懷疑是你拿的嗎?”富春曉的神識裏見到了張秀勤猥瑣地弓着身子躡手躡腳地跟在了小姑娘的身後,她都恨不得把這個人給割了。

    宋冬鬱甚是洋洋得意,她沒注意到富春曉心情不愉,小聲地吹噓着:“哼!我神識這塊修煉得挺好的,篡改人的記憶還是很簡單的。”

    富春曉瞥了他一眼,小樣兒的,和她之前對付富貴花的操作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好了,我們快跟上去吧!上次你說他跟蹤小姑娘的事,結果我們都上山快八個月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出事。”富春曉雖然不喜歡胡可心掐着嗓子和她說話的作派,但人家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姑娘,要是真出事了那可是一輩子的陰影。

    宋冬鬱拉着富春曉躡手躡腳地上前,他聽到富春曉的擔憂,十分肯定地說道:“肯定沒出事,我爸之前一直盯着張秀勤呢,每次張秀勤離開我爸的實現,我爸都會跟着。每次那人要靠近那小丫頭,我爸就把那個男人給支走了。我爸辦事我們就放心吧!”

    富春曉知道了宋海川平時都有盯着這人也就放心了,不過她隨即又想到了他既然盯着人了,怎麼還讓人給下毒了呢?

    “哼!那魔蛇果摘下來十年時間內都是新鮮的,不過它遇水則化,誰也看不出水裏被投毒了!就張秀勤在牛棚待了幾個月了,總能讓他靠近一次水缸投毒吧!”絳華聽到富春曉的疑惑,就告訴了自己的猜想。

    富春曉也不再糾結着張秀勤怎麼投毒的,因爲她看見了胡可心已經在四處張望了,而那個猥瑣變態男也正踮着腳尖往一棵粗壯的大樹後躲着,他坐了下來,背靠着樹幹,閉上了眼睛,竟然不是盯着胡可心。

    她趕緊拉着宋冬鬱也往他們身邊的樹幹後躲了起來,他們倆都趕緊把神識從胡可心那裏收了回來,專心地盯着張秀勤,要不等會兒看到不該看的地方要長針眼的。

    富春曉壓着聲音疑惑地說道:“這裏好像不是你們上廁所的地方。”

    自從空間裏能夠進人後,富春曉再也沒有在外面上過廁所。不過她之前每天都得去倒痰盂清洗痰盂,自然知道宋冬鬱他們在山腳下找了個地方當臨時廁所。

    現在這個地方明顯不是宋冬鬱他們平時解決三急的地方,胡可心真的是來上廁所的嗎?

    宋冬鬱也看出了這個地方是胡可心另外找的,不過他一點也沒覺得不對,她是女孩子哪可以跑到男孩子的廁所裏去上廁所。

    “這裏應該是女廁所,我們上的那個廁所是男廁所。”宋冬鬱這時候才意識到他們牛棚多了兩個女同事得多不方便啊!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富春曉已經呆住了,因爲此時此刻的她發現了一個大祕密!

    這個牛棚裏住的都是什麼人啊!

    原來富春曉無意中朝胡可心那裏瞟了一眼,卻見本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直挺挺地站着,很豪邁地將褲子半褪到了膝蓋上,白嫩嫩的屁股蛋被上衣給遮住了,只露出了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一手叉腰,一手放在胯前,頂着個胯就開始尿了起來。

    胡可心是背對着富春曉的,但富春曉還是可以看到那液體噴在半空中的部分弧度。

    富春曉震驚地張了張嘴,看着胡可心那隻放在胯前的手甩了甩。

    “冬鬱啊,你快看!”富春曉扯了扯宋冬鬱的手,讓他也看一眼,真的是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種事!

    宋冬鬱搖了搖頭,小聲地嘀咕道:“那個張秀勤都沒看,我就更不是那種變態了!你也不要看了,雖然你們都是女孩子,但看了一樣都會長針眼的!

    宋冬鬱還想勸勸富春曉,結果這小丫頭掐着他的手小聲地提出了幾個字:“他是男的!他是男的!”

    宋冬鬱有點發懵,什麼男的,誰是男的?

    富春曉可不管他的腦筋有沒有轉過來,她把他的小腦袋往胡可心那裏轉了過去!

    而宋冬鬱也是在這一刻看到了胡可心彎着腰撅着屁股去膝蓋上提褲子。

    他趕緊閉上了眼睛,哭喪着一張臉,要哭不哭地說道:“完了,我偷看了人家光屁股的樣子,要長針眼了!”

    富春曉掐了下他胳膊,語氣很平緩地說道:“針眼不針眼的另說,難道你就不震驚嗎?胡可心竟然是男孩子!他爲什麼要扮成女孩子,來這裏是有什麼目的嗎?”

    宋冬鬱可不管胡可心有什麼目的,他現在想到胡可心竟然是個男孩子竟然還和富春曉與趙意如一個屋子睡覺,就覺得很生氣!

    胡可心怎麼可以和富春曉一個房間呢!

    宋冬鬱生氣了,要衝過去打胡可心,富春曉趕緊把人抓了過來,她指了指張秀勤那裏,那個人現在站了起來,朝胡可心走去。

    “嘿嘿嘿……我跟了你幾次都沒成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小男孩呀!小男孩也是很可愛的呀!”張秀勤的聲音在黑暗裏顯得更加的淫邪。

    宋冬鬱顯然是不知道張秀勤爲什麼會誇男孩子可愛,但他也覺得張秀勤的聲音不對勁。

    “死變態!”富春曉暗地裏咒罵着,她看着張秀勤已經靠近了胡可心,只要一撲就能把胡可心給撲倒了。

    而胡可心也是被嚇了一跳,他男孩子的身份竟然被發現了。

    他心中慌亂着,也沒聽明白張秀勤話裏的意思,只是語無倫次地說道:“張叔,我是逼不得已的,你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

    張秀勤舌頭舔着嘴脣,嘴巴一咧,臉上的皺紋加深了,整張臉就顯得更加猥瑣。

    他笑着說:“好孩子,我們好好聊聊,你哄我高興了我就幫你保密!”

    胡可心得到了張秀勤的話,可不懂得眼前這個成年人齷齪至極的想法,他高興地就要向張秀勤走去。

    富春曉看到這裏忍無可忍,她看了看張秀勤的頭頂,密密麻麻的板栗結滿了整個枝椏,她的神識化爲一把把利劍瞬間將枝椏上的板栗砍了下來。

    那板栗的外殼如刺蝟般長滿了刺,從半空中掉了下來,竟然神奇地直往張秀勤身上扎。

    “啊——”

    寂靜的夜裏響起了一陣尖叫聲。

    胡可心也沒想到突發了這種意外,只一瞬間就將張秀勤給掩埋住了。

    “媽呀!可別砸死人!”胡可心不放心地要去救人,富春曉和宋冬鬱衝了出來,趕緊把胡可心攔住。

    就這個猥瑣男救什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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