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曉和宋冬鬱把那塊堵住洞口的石塊給轟開來,用神龍八卦爐和九轉玄陽煉器爐一個個把這羣軍人送到了地面上。

    這羣人終於離開了那個陰森詭異的地方,他們趴在了地面上,望着灰濛濛的天,忍不住劫後餘生地嘆息:“即使現在是陰天,但是我還是很高興!終於離開了暗無天日的地底下了!”

    他們往坑底一瞧,即使現在是白天,但光線依然透不過坑底,坑底竟然充斥着翻滾的黑霧。

    幾人臉的大變,忍不住對着富春曉和宋冬鬱問道:“怎麼突然涌現出了這麼多黑氣?那些黑氣到底是什麼?”

    富春曉和宋冬鬱搖了搖頭,他們自然不知這黑氣是什麼,但看着這一幕,他們皆感覺到了一股不祥的氣息。

    富春曉和宋冬鬱兩人丹田內的紅蓮業火和太陽真火蠢蠢欲動,他們二人立馬將火苗召喚了出來,這兩朵火苗卻像是見到了美味的佳餚般,立馬壯大飛奔進黑氣中大口吞食只不過瞬間,這些黑霧就消散了。

    而此時,身處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個國家的一個倭國人在別墅裏吐出了一個黑血,她閉上了眼睛忍不住咒罵了一聲:“八嘎牙路!”

    隨後他命令手下處理了醜國的事宜後,帶着人急匆匆地坐飛機飛回到了倭國。

    富春曉和宋冬鬱自然是不清楚這一切的,他們在黑霧消散後就又回到了地底下。

    兩人巡視了一番後,坑底下的廣場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就去查看了這個地底下唯一的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很大,估計有足足有一百平米那麼大,在這個房間的中央挖着一個有五十平米大小的池子,池子裏卻是灌滿了血水。

    在那池子四周竟然堆滿了竟然腐爛的屍體,堆得都有四米那麼高。

    看他們腐爛的程度,死亡時間也就在半年內。

    富春曉和宋冬鬱直面着這個令人作嘔的場景,鼻子裏充斥着濃郁的血腥味,他們實在是難以承受,捂着肚子跑到了這個房間外嘔吐不止。

    這裏出現瞭如此多的屍體,只能讓有關部門的同志介入調查了。

    不過也不需要他們擔心,在他們救了這羣軍人後的第三天,就有一個連的軍人及三十個特戰部隊軍人控制了這個大坑底。

    而富春曉和宋冬鬱也憑藉着是玄門中人的身份及解救了瀕死的軍人們,也在第一時間瞭解到了這個大坑底的事件。

    據說大坑底底下的那個廣場廣場和房間是與大青山地下實驗室同一時間建造的,不過已經廢棄了十幾二十年了。

    之前大青山地下實驗室的事情雖然被軍方封鎖了,但還是有消息傳出,倭國的一些奇人異事對大青山有了極大的興趣,便偷渡了一些人過來,重新啓動了大坑底下的廢棄建築。

    而宋秋野等人也是順着線索來到了大青山,想要一舉摧毀倭國人的陰謀,不想宋秋野等人失蹤,其他軍人被困在大坑底下等死。

    幸好他們遇上了富春曉和宋冬鬱兩人,把他們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

    富春曉和宋冬鬱回到二層小樓房裏,每天都在等着部隊能夠再傳些最新的消息,最好是宋冬鬱、絳華和小黃等人與妖獸的消息,可惜直到軍人們把血池旁的屍骨帶走,軍隊也撤隊後都沒有富春曉他們想要的消息。

    而此時時間已然到了1968年的春節,今年紅星大隊過年的氛圍依然不濃,除了外面形勢所迫外,也有年前隊裏來了一大批的軍人進大青山的緣故,隊員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大青山又是不太平,家家戶戶都儘可能地縮在家裏。

    這個春節不鹹不淡地過去了,富春曉拉着宋冬鬱來到了來到了大坑底下,他們看着早已被清理乾淨的大坑底及底下的廣場和房間,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兩人放出了太陽真火和紅蓮業火燃燒了坑底下罪惡的一切。

    “啊——支那人竟敢把我留下的後手毀了!”回到倭國剛剛好內傷的我孫子太熊又是一口大黑血噴灑而出。

    富春曉和宋冬鬱把大坑底毀了後,才終於安心了。

    他們在處理好這一切後就從大青山下來了。

    不想他們剛來到二層小樓房時,沉寂了好幾個月的富大東邁着大步走來了。

    他遠遠地看到富春曉的身影就吼道:“春曉,你剛剛怎麼從大青山那來的?都說了多少次了,最近不要去那邊了!”

    宋冬鬱在經歷了這兩年的事情後,越發對風水之事深信不疑,要不他家這兩年怎麼越來越不順了,要不錢大頭他爹那個墳地周邊怎麼時不時就出事了!

    富春曉把對於富大東的這話充耳不聞,她只是轉移了話題:“大隊長大伯,你怎麼來這裏了,是有什麼事嗎?”

    富大東這纔想起來自己是來同志正經事的。

    他看了一眼富春曉,又看了一眼站在富春曉身旁的宋冬鬱,覺得這小子怎麼長高得這麼快呀,之前纔到他肩膀上,現在怎麼就到他額頭了。

    但他手頭上還有事要處理,也沒功夫心思着這些事,就直接對富春曉和宋冬鬱說道:“你們幾個人住在春曉這裏也住得挺長時間了,該搬回原來的住處了,等會兒你去大隊倉庫那邊把兩頭牛遷回來,以後喂牛的事還是你們幾個負責的!”

    說着富大東指了指宋冬鬱,讓這小子跟着他去倉庫把牛給遷回來。

    宋冬鬱纔想起自從幾個月前他裝病後住進了富春曉的家裏後,就沒有再搬回到原來的牛棚了。

    而富春曉想的是,如果宋冬鬱及徐問賢幾個老頭搬回到牛棚的話,那麼她的房子豈不是還空了兩個房間,萬一隊裏有人要來住怎麼辦?

    “大隊長大伯,冬鬱他們搬出去後,我這裏就不會再讓其他人住進來了!”富春曉事先跟富大東表明態度,她可不想到時候隊裏有人不長眼犯到她手上來。

    富大東抽了一口煙,眯着眼睛望着富春曉身後的那處大青山的那一處,緩緩地吐出了一口煙,語氣淡淡地說道:“你放心,咱大隊裏的人都是講理的!”

    大隊裏的人講理嗎?可講理了,大家都是按照各自的邏輯與想法講的理!

    不過這一次大隊裏的人還真不會眼饞富春曉的這棟房子,大家現在可是恨不得遠離這一片區。

    原來年前部隊進大青山的事還真給大隊的人嚇壞了!

    大傢俬底下都在傳牛棚這片大青山的山腳下及再過去的大青山風水不佳,才一年的時間裏就接二連三地出事。

    很多人都怕靠近這邊就會沾上黴運,巴不得離得遠遠的。

    其實現在連富大東靠近牛棚心裏都發毛,他這兩年流年不利倒了大黴,萬一他來這一趟不幸又沾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那可真是哭都沒法哭了。

    不過他又不得不來,這次牛棚裏又要來幾個人,不把徐問賢他們幾個趕回牛棚住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也不知道這樣一批又一批地人下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心裏想着事,富大東也不想再待在這裏,就急匆匆地把宋冬鬱帶走去倉庫裏牽牛去了。

    等富大東回到家時,李紅梅一見着人就連忙問道:“去牛棚了?”

    富大東自顧自地回屋躺着去了。

    李紅梅橫眉豎眼,扔下手中的抹布,插着腰就跟着富大東進屋去了。

    “富大東,都幾個月了,你還要死不活的啊!既如此怎麼就不早點死啊!問你話也不說,你可別逼我動手啊!”屋裏立時傳來了李紅梅的怒吼聲。

    下一刻富大東就氣急敗壞地吼道:“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啊!他孃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富大東的幾個兒子兒媳在各自的屋裏聽到爭吵聲立刻都縮起了脖子,趕緊滿屋子找活幹。

    手頭上實在沒事幹的三兒媳吳喇叭抓起自家兒子就開揍:“說了多少次不要亂撿地上的東西喫!你個豬腦子啊,怎麼跟你爹一個樣啊!看看你喫的是啥東西啊!這羊屎你都當糖喫!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豬腦子!”.七

    怒吼聲、哀嚎聲立馬像一首嘈雜的交響樂響徹整個老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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