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麻袋裏裝着的可是富大東他們一家子上山採了很久的榛蘑、野菜等以及製作的臘雞、香腸。
富春曉可捨不得把它們扔在火車上。
把東西收進空間後,她又爬回了趟着上鋪,等着王大丫他們過來。
不過幾分鐘後,王大丫就又帶着三個大男人來到了車廂裏。
“姐,你說的極品貨物是哪一個?嘿嘿!”張麻子咧着嘴笑道。
王大丫擡手就是給了張麻子一個後腦勺,小聲地怒罵道:“都跟你說了多少次,工作的時候把你滿腦子的廢料清空了!還有,別打那人的主意,這個人不管是在國內權貴還是國外權貴都是非常有價值的,你可把髒水伸到她身上去。”
王大丫晃了晃手中的手電筒,把光照射在李雪梅和文楚楚身上,擡起下巴指了指她們,厭惡地說道:“那兩個人你們可以動,反正也是送到國外賭城去伺候人的!”
那三個男人聽後一臉垂涎地看着李雪梅和文楚楚,張麻子更是舔着臉笑道:“還是姐體諒我們這些弟兄!姐下次我要遇上長得好看的小白臉也給你留着!”
王大丫只留給他一句“滾”!
她自己把手電筒別到腰間,就爬到了富春曉的臥鋪上,這麼個極品貨物還是她自己揹着才放心,要是讓那幾個滿腦子都是廢料的人揹着指不定就偷偷上手了,她到時哭都沒地方哭!
這個人可值不少錢呢!
王大丫去背富春曉的時候,其他三個男人則去背李雪梅和文楚楚了。.七
“你們只要兩個人揹着就行了,剩下一個把她們的行李給搬了!這兩個賤蹄子家境不錯,行李可值不少錢呢!”王大丫在前面揹着富春曉,還不忘提醒後面的幾人別忘了李雪梅她們的行李。
趴在王大丫背上的富春曉心裏冷笑連連,還真是雁過拔毛,幸好她把他們的行李收進了空間裏了!
富春曉心裏厭惡着這些人販子,尤其是王大丫,身爲一個女人還讓男人侵犯其他的女性,簡直惡毒至極!
她運行着千斤墜功法,把二百斤的力量施加到了王大丫身上,王大丫沒有準備之下一下子就跪下了,膝蓋差點碎了!
“姐,你怎麼了?要不我來背吧!”張麻子把手上的行李遞到了王大丫的眼前,眼見着就要塞進她的懷裏。
王大丫咬着牙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不用!快點走!有幾個乘警在值班,你們可別拖拖拉拉的,趕緊走!”
王大丫揹着富春曉就往前走,她感覺到了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可以散架了!
“沒想到這臭丫頭分量這麼重!比豬還重!”
王大丫心裏咒罵着!
等她揹着富春曉到車門口時,李全富抱着個孩子,其他人則架着宋冬鬱和另外一個被他們拐來的女子以及提着行李,都站在了車門口等着下車。
“隊長,就這麼放他們下去!”年輕的乘警比較衝動,看着馬上就要到下一站了,心裏急得團團轉,恨不得立馬把人給抓起來。
老隊長看了他一眼,平穩道:“來報信的小年輕可說了,他們身上可是有槍,要是在火車上行動把人逼急了,你可有考慮過人民羣衆的安全!放心吧,已經打電話給當地的公安同志了,不會讓犯罪團伙逍遙法外的。明早大家醒來時去登記下有哪些人丟了東西,等公安同志把他們的財物找回來時再聯繫失主。”
“草!我剛剛已經過去巡視了!可惜還是被他們摸走了一些!”另外一個年輕的聲音響了起來。
老隊長嘆了口氣:“他們身上有槍支彈藥,我們也不敢把人逼急了!”
在乘警的小聲交流中,火車終於停下了。
火車門剛一打開,李全富就率先抱着孩子下去了,隨後王大丫他們也架着人、拿着行李下車了。
剛一下車,富春曉和宋冬鬱兩人就把神識外放,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潛伏在車站的幾十個公安同志。
他們隱藏的位置很隱蔽,即使李全富他們很謹慎地偵查着周圍的環境,也沒發現公安。
在李全富他們走遠後,乘警們立即把火車內的人叫醒,這一站要下車的人趕緊下。
而離開了車站的這一羣就着夜色左拐右拐,像走迷宮般來到了一處破房子門前。
“這個位置離火車站直線距離竟然也就100米左右,離公安局也不過200米遠。”富春曉的神識覆蓋了周邊,她立即就知道了柺子的窩點。
宋冬鬱也和她說着:“這叫什麼?等下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們倆孩子神識交流,李全富就上前拍了拍門,很快門裏走出來一個瘸着腿的中年男人,他看了一眼李全富,側着身子讓大家趕緊進去,在關門之前還探了探頭往四周環視了一圈,發現沒人跟蹤才把門關上。
這一次是公安局局長親自帶隊,當他帶着幾十個公安同志追蹤着他們到了柺子窩點前時,臉色都發黑了。
人販子把窩點設在了公安局門口,簡直是對他們縣公安最大的侮辱。
“按照之前的計劃分成兩隊,等會兒看我命令行事!”局長一聲令下,大家就拿着槍分散到周邊,時刻關注着監視着柺子窩點。
“春曉,地窖裏還有十幾個孩子和女子!”宋冬鬱的神識掃到了地窖裏,發現這裏有十幾個衣衫襤褸、鼻青臉腫的人,他心中的憤怒再也無法遏制!
富春曉也是怒不可遏,但他卻連忙制止了宋冬鬱:“你先等等,還有人過來了!”
宋冬鬱神識一掃,又見到了一批人抱着幾個孩子靠近柺子窩點。
“讓這些人販子來得更猛烈些吧!我等會兒要砍西瓜!”宋冬鬱陰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