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鬱既然決定這個時候回到宋家,去看望他爺爺,順帶親眼見證宋文珺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富春曉自然是要支持宋冬鬱的這個決定的。

    不過在回去之前,他們得倒膜倒模一番。

    “冬鬱,你要以什麼形象回到宋家?高富帥?高窮帥?高富黑?高窮黑?”富春曉對於打扮宋冬鬱是非常積極的,自從來到了這個時空,她的化妝品都沒機會使用,現在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

    宋冬鬱看着富春曉興致勃勃地從空間裏掏出了化妝品,眼冒星星地望着他,他心裏都發虛,大男人化什麼妝啊!

    他心裏這樣想,嘴上也如是說:“大男人應該有陽剛之氣,怎麼可以化妝呢?顯得娘們唧唧的!”

    富春曉瞪了他一眼,男人化妝怎麼就娘們唧唧了?

    她和宋冬鬱解釋道:“我不是問你了嗎?看你是要以什麼形象出現在你爺爺面前,以高富帥的形象那就是把你化妝成一副精英的模樣,要是以高窮帥的模樣,就把你化成一副小白臉的模樣。你放心,就我掌握的化妝術、就我手中的化妝產品,肯定能夠讓你變了一個人,這變臉的程度都能和武俠小說中的易容術相媲美。”

    宋冬鬱聽到富春曉在一旁吹噓着她的化妝技術,尤爲不得勁兒,她這是嫌棄自己長得醜?要不怎麼就一口一個要把他化成“精英”,一口一個要把他化“小白臉”。

    這時間來,可都是他陪在富春曉身邊的,宋冬鬱也沒見到一個比他長得更氣宇軒昂、形容昳麗的男子,如此一想,他的危機感才減弱!

    不過宋冬鬱還是認真想了下,他要以最好的面貌去見他爺爺。

    現在宋家可是亂成了一鍋粥,他都可以想象得到宋文珺如今憔悴不堪、蓬頭污垢的形象。

    要是宋文珺看到他精神飽滿、紅光滿面的模樣,估計得氣得吐血了!

    這人啊,以前對他們一家子可都看不上眼,從不把他們放在眼裏!而自己突然光鮮亮麗地出現在她面前,可算是在她面前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宋冬鬱只要想想把宋文珺氣得發瘋的模樣,就勉爲其難地讓富春曉給他還生打扮一番。

    富春曉躍躍欲試地拿着化妝盒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見識過我的化妝技術後,定會每天哭着求我給你化妝的!”

    宋冬鬱潔了面後,富春曉就從化妝盒裏拿出了化妝工具,掰正了他的頭,讓他的臉直面自己。

    宋冬鬱從小跟着富春曉喝着靈泉水,整個人的皮膚細膩光滑,猶如剝了殼的煮雞蛋,讓人恨不得在他臉頰上咬一口。

    富春曉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認真觀看宋冬鬱的臉,她沒出息地嚥了咽口水,連忙低下頭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她是知道宋冬鬱的長相出衆,作爲男主的親弟弟,他的相貌毋庸置疑!他臉上最吸引人的是那雙盛滿了星辰的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又微微翹起帶了個小勾,尤其是現在被她所注視時,他眼角處悄悄爬上了一片胭脂色。

    富春曉看得心中一跳,把手中的化妝工具扔進了化妝盒裏,四處張望以來緩解自己的心慌,她急切道:“我覺得你說得對!大男人化什麼妝,還是素顏纔是自然美!”

    宋冬鬱此刻也是緊張得很,他剛剛被富春曉如此專注,彷彿她的眼裏只有他一人,可把宋冬鬱羞得臉色發燙發紅。

    現在富春曉不想給他化妝了,宋冬鬱雖然覺得遺憾,但也沒有反對,他現在想立馬跑到對面的房間裏去給自己降溫,要是再待在富春曉身邊,他的臉蛋估計都能把雞蛋煮熟了。

    宋冬鬱低頭看着自己翹着的腳趾頭,語氣盡量平靜道:“我先去隔壁收拾下東西,等會兒再來找你!”

    他的東西早就收拾好了,就差拎包直接走了,可現在他腦袋暈乎乎的,就想到了這麼個爛藉口。

    富春曉可不管宋冬鬱的藉口有多爛,正好她也需要安撫自己跳動得異常快的心臟。

    兩人就這樣彆彆扭扭地告別了!

    富春曉在給自己潑了一把水,潔了面之後,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明天是宋冬鬱時隔十幾年後第一次在軍區大院亮相,第一次回宋家,富春曉就是個俗人,想把最好的給宋冬鬱。

    她回到空間後,從她農村別墅的房間衣櫃裏找出了幾塊布,打算給宋冬鬱做幾套衣服。

    宋冬鬱長得又高又瘦,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可是天生的衣架子,無論什麼類型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掩蓋不了他的美貌,即使是披着塊破麻袋也是增添了他身上的野性之美。

    宋冬鬱根據後世她所見到的服裝款式,設計了一套西裝、兩套改良版的中山裝、幾件棉麻唐裝,並根據設計款式,踩着縫紉機很快地車起了衣服。

    她從早上就開始做衣服,一直做到晚上六七點的時候,還有兩件亞麻唐裝短t恤和兩件亞麻長褲沒有車好,但這個時候富春曉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富春曉來到宋冬鬱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宋冬鬱聽見了敲門聲,神識往賓館走廊一掃,沒人注意到他們這最裏面的兩間房,他立即開了門把富春曉拉進了屋!

    “你今天好忙,我都不好打擾你!”宋冬鬱在富春曉進了空間後就察覺到她的氣息不在了,那時就猜到了她進空間了。

    富春曉進了空間後忙着給宋冬鬱做衣服,一整天都全神貫注着,早就把早上兩人之間的旖旎給忘記了光,現在和宋冬鬱兩人待在狹小的房間裏也是沒有任何尷尬。

    她給宋冬鬱掏出了自己做好的一套黑西裝、一套銀灰色的改良版中山裝、一套黑色的改良版中山裝、一件淺藍色亞麻唐裝短t恤、一件乳白色亞麻唐裝短t恤和兩件黑色亞麻長褲。

    “我給你做了些衣服,你試試看,不合身我再改!我現在還有兩件亞麻唐裝短t恤和兩件亞麻長褲沒有車好。”富春曉都想立即看看宋冬鬱的上身效果。

    不過她已經聽到了樓下前臺阿姨踩樓梯的聲音了,她現在如稽查員一般,天天睜着一雙眼時不時盯梢着各個房間,就怕這個國營賓館再出一些刺激性的東西。

    富春曉急着離開,又從急匆匆地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個剃鬚刀遞給了宋冬鬱,讓他把鬍子剃了!

    當然啦,富春曉着重提醒宋冬鬱:“頭髮長點就長點,你可千萬不要想着自己動手去剃頭髮,一失足你最終只能踢個板寸。”

    雖說板寸是檢驗男色的重要標誌之一,但是他們明天要去宋家,可不許剃板寸啊,要不很容易就被人誤以爲是剛唱完了鐵窗淚,從裏面放出來的!

    富春曉留下了東西后就小心翼翼地開了門,閃到了對面自己的房間裏,徒留宋冬鬱滿腔柔情還沒來得及訴說。

    他拿着富春曉製作的衣服,愛不釋手地撫摸着!

    這十幾年來,他和富春曉小小的個頭一路分別飛竄到1米九多和一米七多,他們剛上山的衣服早就穿不了了,只能是富春曉將他空間裏的衣服改改給他們穿,她很少有時間,而他又不會做。

    沒想到現在終於可以穿上富春曉親手製作的全新衣服,每一件衣服都是富春曉的心意!

    這還是除了他過世的媽媽外,第一次有人給他製作全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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