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鬱和富春曉從李家走出來後,他們也不再管李家之後的事。

    兩人的心情都沒受到李家人的影響,晃晃悠悠地去乘坐公交車去軍區大院。

    他們回到宋家時,老爺子正拿着一個,滿大廳追在宋美美身後,慈祥地哄着宋美美:“把藥吃了,爺爺就給你喂水果罐頭喫。”

    宋冬鬱看了一眼跑得臉蛋紅撲撲的宋美美,想着明天自己得去找孫宇豪的母親了,自家的孫女可不能流落在外。

    宋國強聽見門口的動靜,轉過頭來就看到了宋冬鬱和富春曉兩人並立站在大門口,擋住了大半的光線。

    他眉頭緊皺,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沉聲道:“你們去哪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宋冬鬱心中冷笑了一聲,他早上才和老爺子說了自己要去買房的事,沒想到人家轉頭就給忘了。

    宋冬鬱面無表情地看了老爺子一眼,而後和富春曉一起同老爺子打了聲招呼,就拉着富春曉上樓去了。

    宋國強看着明顯記恨上他的孫子,抿了抿嘴,把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再看看還在蹦蹦跳跳的宋美美,長長嘆了一口氣。

    這孩子怎麼就那麼愛記仇呢!男子漢大丈夫,心胸就應該像海一樣寬闊,自家這孩子心眼怎麼就跟針似的。

    宋冬鬱回到樓上後,和富春曉依依不捨地分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今天是他和富春曉決定處對象的第一天,參考他爸、他媽處對象的步驟,就應該把今天這事記錄下來。

    要不等哪天富春曉問他這一天發生了什麼事,他還真不好回答。

    於是,宋冬鬱拿出了本子,在本子上記錄着:“1979年8月25日,天晴。這一天和春曉確定處對象,三個月後即11月25日領結婚證。”

    他滿意地看了看記錄在本子上的這段話,就把本子一合將它塞進抽屜裏。

    不過,他又把從抽屜裏拿出了幾張信紙。

    宋冬鬱記得以前的家裏還留着他爸和他媽的信件,皆是他們在處對象和結婚後寫的。

    宋冬鬱覺得自己既然也處了對象,就要好好學學他爸,別看他爸很嚴肅,他媽以前總是誇他爸是個好男人。

    他爸被他媽誇,那肯定說明了他爸做的事是非常正確的。

    宋冬鬱把信紙展開,在上面寫道:“親愛的富春曉同志:展信佳!這是我給你寫的第一封信……”

    宋冬鬱洋洋灑灑地給富春曉寫了兩三千的字,寫了好幾張信紙才停下來,要不是信紙沒了,他估計還能再寫個十來張。

    等寫好信後,宋冬鬱纔回到了牀上盤腿打坐,繼續修煉。

    富春曉和宋冬鬱回到宋家,各自忙完後就沉浸在修煉中,等他們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富春曉收拾了一番出了門,就看到了隔壁也正好開門的宋冬鬱。

    兩人相視一笑,心情愉悅地往樓下走去。

    “我等會兒要去找孫宇豪他媽媽,誰家的孩子就該誰家養!”宋冬鬱現在談起宋美美也不像昨天那麼生氣了。

    說到底,他和宋美美沒什麼感情,昨天之所以會生氣,只是因爲他心底深處對宋國強還有感情和期待。

    但現在,宋國強親手斬斷了他們之間的感情,親手打碎了宋冬鬱的期待,也是從昨天起,宋冬鬱和宋國強之間已經沒有親情了。

    不過,宋冬鬱今天還是沒能去找孫宇豪的母親,因爲他和富春曉下樓時,許士雱竟然來到了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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