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曉和宋冬鬱也從軍區大院搬了出來,只是四合院還在重新整修,不適合他們現在就去居住,宋冬鬱他媽媽留下來的那棟房子也出租了,他們也不好再去住。
兩個人想着,既然都要去特戰部隊京區任教了,也不需要再去外面租房,直接就決定了去招待所住一天。
不過在去招待所之前,富春曉拉了拉宋冬鬱的手,仰望着天空,極小聲地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去領證吧,到了特戰部隊裏,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三個月後能不能準時出來……”
在富春曉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宋冬鬱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整個人暈乎乎的,猶如踩在雲朵上,分不清東西南北。
他的心臟裏就像揣着一隻活潑的小白兔,跳得宋冬鬱呼吸都不順暢了。
“冬鬱,問你話呢!你願不願意,要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富春曉見自己都叫了宋冬鬱好幾聲都不見他回話,頓時有些生氣了,冷哼了一聲就甩開了他,大步往前走去。
咋滴啦!自己就不該主動說起領證的事!
宋冬鬱終於在富春曉甩開他手的時候回過神來了,再一看富春曉已經跑遠了,趕緊追了上去,拉起她的手搖了搖,吭吭哧哧地解釋了起來:“剛剛太突然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肯定是願意的,一百個願意,一千個願意!”
宋冬鬱羞澀地笑着,眼睛裏的忐忑不安都快溢出來了。
富春曉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見宋冬鬱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她的心頭一軟,神態悠然道:“既然如此,咱們就趁着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還在上班時,兩人就去把結婚證給領了。
宋冬鬱從民政局裏出來,還有些精神恍惚,他實在是難以置信,自己竟然和富春曉領了結婚證,兩人成了夫妻了。
他把手中的結婚證拿到跟前目不轉睛地盯着看,現在的結婚證還是一張證書,但宋冬鬱感覺到這張輕飄飄的證書似有魔力,將自己的心神都吸引了過去,他拿着時是輕不得重不得,臉上也綻放出了傻兮兮地笑容。
宋冬鬱看夠了後才鄭重地把結婚證拿給了富春曉收藏着:“春曉,你可得把咱倆的結婚證收好!可別弄丟了!”
富春曉拿過他手裏的結婚證,聽到他的話翻了個白眼:“知道知道!!你看看我把東西放在空間裏什麼時候弄丟過,除非我自己丟了!”
宋冬鬱聞言眼中浮出一絲笑意,他亦步亦趨地跟在了富春曉的身旁,兩人結伴來到了招待所。
雖然他們領了證,但依舊是分開住,富春曉要了兩間房,而此時的宋冬鬱忍不住讓富春曉拿出結婚證讓前臺看下,他們確實是領了證的夫妻。
富春曉看着宋冬鬱的傻樣兒忍不住彎了彎眼。
兩人在招待所裏待了一晚上好生休整一番,第二天一大早就拿出了之前許士雱留下的令牌,富春曉將靈氣輸入到令牌裏,令牌立即呈現出耀眼的光芒,三秒之後,光芒退散了,在令牌的表面浮現出了綠色的路線,而令牌上面的小紅點則代表了富春曉。
等他們來到郊區時,望着近在眼前的大山,富春曉皺了皺眉,小心翼翼地將神識外放,而隨着神識往深山裏探去時,富春曉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這裏不對勁!”富春曉召喚出了龍鳳八卦爐和紅蓮業火圍在了自己身邊,而宋冬鬱也立即召喚出驚天錘和太陽神火,守在富春曉身邊,戒備地看向了周邊。
他們小心謹慎地往前走去,隨着越靠近深山,他們兩越能感受到周邊靈氣的波動。
富春曉和宋冬鬱不敢大意,他們的神識一寸寸地往深山裏探去,細細查看這裏的情況。
“深山裏有陣法的痕跡,似乎是隱形陣,不過陣法之前應該被破壞過。不對,隱形陣後面竟然是殺陣。你說這裏是不是特戰部隊京區的地址?”富春曉也就在這一片發現了靈氣的波動和陣法的痕跡,她心裏猜測這裏十有八九就是特戰部隊京區的地址。
宋冬鬱把富春曉拉到後面,沉着一張臉在附近看了一圈,揉了揉額角,良久才平和地說道:“有人之前來過這裏,你看看周邊雖然重新修整過了,但是一些痕跡還是存在的,這裏的靈氣波動比較大,陣法也被破壞過,也不知道鬧上這裏的人是敵是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
富春曉也認同宋冬鬱的話,她也沒想到有人竟然鬧上了特戰部隊京區,也不知是什麼人。
“對了,你爸爸和徐爺爺他們是在這裏嗎?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富春曉和宋冬鬱來到京市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不知道他們那幾個人的去處。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把頭別開,說實話,太長時間沒聯繫了,連宋冬鬱都差點忘了他親爸宋海川!
兩人心虛了一會兒,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陣法上。
富春曉和宋冬鬱都學過陣法,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這個隱形陣的陣眼,在破解了隱形陣後,他們很快又破解了殺陣。
當他們剛破解兩個陣法時,轉眼就出現在了一個大門前,這個大門和軍區大門類似,只是下一刻,從大門裏走出了一排軍人。
這一排軍人快速地將富春曉和宋冬鬱團團圍住,每個人持着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倆。
“你們是什麼人?報上名來!”爲首的軍人神情嚴肅地對着富春曉和宋冬鬱喊道。.七
“我是宋冬鬱,這是我妻子富春曉,我們是應許士雱道長來到特戰部隊京區就任教練指導員及助理!”宋冬鬱擋在了富春曉的前面,震驚地回答他的問題。
下一刻,一聲興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哥哥,姐姐,你們怎麼纔來,我想死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