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曉在發現自己的丹田出問題後,心裏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她回憶着自己的修真之路,似乎一路走來都是順順當當,也沒有撿到什麼至寶會跑到丹田裏或者遭遇了他人的偷襲後丹田出了事,修真小說的很多套路都沒在她身上發生,她的丹田怎麼就出了事呢?

    富春曉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也讓繼續沉浸在消極的情緒中,崑崙山境域到處充滿了危險,她的心思也不敢多放在丹田上。

    這不,她才調整好心情,就已經察覺到了幾公里之外有人正疾馳而來。

    富春曉睜開了眼,恰在此時,宋冬鬱也看了過來,倆人的目光在空氣中撞在了一起,他們均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凝重,也不知對方是敵是友!

    富春曉和宋冬鬱跟顧洛衍他們二十幾個人說了情況,大家一聽立即站了起來,全身都進入了緊繃狀態,戒備地看向遠方。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羣人就出現在了富春曉他們的視野裏。

    這羣人明顯不是特戰部隊的人!

    特戰部隊的戰士們是軍人,除非執行隱祕任務,否則在外的行動中,他們一直是以軍裝示人。

    但眼前的這一夥人有六七個,他們身着廣袖長衫,腰戴佩玉,端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也不知是玄門世家裏的人還是門派裏的人。

    富春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和宋冬鬱身上的衣服,他們倆穿着的是宋冬鬱煉製的衣服,也就不怕水浸火燒這個優點了。

    她再瞥了一眼顧洛衍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是軍裝,輕嘆了一口氣,也就只有最起碼的保暖作用!

    “前面是何人?”富春曉他們這邊還沒開口說話呢,前方就有人開口了,他說話的語調帶着一絲傲慢。

    富春曉神識往那人身上一掃,築基二層,再看看他身後的幾人,分別是練氣九層,練氣八層,築基三層,築基二層,築基一層,練氣十層,難怪有底氣在外面傲慢,可惜遇到了她和宋冬鬱倆人。.七

    宋冬鬱站到了前面,語氣平緩卻帶着一絲威壓:“在下是特戰部隊的隊員,不知幾位又是從何而來?”

    那個一開始說話的男人聞言卻沒有任何意外,他在還沒到來之前就已經發現了宋冬鬱他們幾人的存在,也看清了他們這一夥人絕大多數穿着的就是特戰部隊的軍裝。

    在這個男人眼裏,特戰部隊的人全是一羣被人洗腦的傻帽!

    好好的修真者不當,偏偏被幾起子人給洗腦、收買了,去當什麼守護人民的兵,簡直是丟了他們修真者的傲骨!

    尤其是道一,自己腦子不正常去當了什麼總教練,偏偏又把許士雱給帶歪了,害他們玄門損失了中流砥柱!

    這個男人擡了擡下巴,冷哼了一聲,不屑地看了看宋冬鬱一眼,語氣傲慢道:“我乃玄門顧家家主之子顧清言!”

    他這話一出,宋冬鬱和富春曉倆人聞言看向了顧洛衍!

    這人不就是這小子血脈上的某個伯伯嗎?也不知他爺爺給他生了幾個伯伯!

    顧洛衍也注意到了宋冬鬱和富春曉的眼神,不過他可不在意!

    那個人是不是顧家人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不是到他面前擺着長輩的款,又想從他身上謀得利益,他管那些人是顧家人還是富家人!

    宋冬鬱和富春曉也是下意識地看向了顧洛衍,既然這小子擺明了和玄門顧家沒關係,那就更好辦了。

    “哦!顧家人!久仰久仰!”宋冬鬱很不走心地說道,他的敷衍連對面的人人都看出來了。

    顧清言聞言臉色聞言倆色一黑,都能低下墨來了!

    既然這羣人這麼給臉不要臉,那也沒必要再在這裏礙他的眼!

    他二話,提起劍就朝宋冬鬱揮了過去!

    宋冬鬱眉頭一皺,怎麼玄門世家裏的人一言不合就開打啊?

    他連忙召喚出了驚天錘,也用力向顧清言揮了過去,驚天錘產生的巨大氣浪擋住並抵消了顧清言那把劍揮出來的氣浪,產生的餘威向後延伸,掀翻了顧清言。

    顧清言以爲自己的實力在玄門中也是百強,在外行走只要不碰上百強榜單上排在他前面的人,必定會戰無不勝,哪知道對方只是一招就讓他招架不住了。

    顧清言這才知道自己大意了!

    他心中惱恨,深覺是宋冬鬱折了他的面子,在被驚天錘打傷後,心裏的嫉恨油然而生。

    宋冬鬱握着驚天錘,垂着眼看向了遠處倒地吐血的顧清言,嗤笑了一聲:“趁着我現在心情好,趕緊帶人給我滾了!”

    顧長風看着出言不遜的宋冬鬱,淡漠地說道:“小友實力不俗打傷了我顧家的子弟,是要與我顧家爲敵嗎?再說了,小友即使有能耐擋得住我們幾人的圍攻,可你身邊那些個練氣一層、二層的弟子卻不一定能安然無恙啊!”

    顧長風看不出宋冬鬱的實力等級是,他猜測宋冬鬱實力應該比他強,不過他感覺得出來,強也沒強到哪裏去!”

    宋冬鬱聽出來他話裏的意思,他冷笑了一聲,這個開口說話的人是他們顧家人中實力最強的,只不過才築基三層就敢口出狂言威脅他!

    只是宋冬鬱還來不及教訓他,顧洛衍就跳出來指着他罵:“你可真丟修真者的臉,竟然還想要對練氣一、二層的人動手,就你這思想修真之路也到頭了!”

    修真者最忌諱被人指着鼻子罵“修真之路到頭了”,顧長風臉上淡漠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他氣得額頭兩側青筋凸起,嘴裏怒斥:“豎子!爾敢!”

    顧洛衍掏掏耳朵,這人有毛病吧,他罵都罵了,還說什麼“爾敢”,他不僅“爾敢”,還“三敢”。

    “爾敢什麼爾敢,要不要我再說一遍!就你這思想你的修真之路也該到頭了!”

    顧長風現在看也不看宋冬鬱了,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對向了顧洛衍。

    而顧洛衍在看到顧長風在抽出背後的長劍時,立即將羅盤拿了出來,手一旋轉,羅盤就在他掌心變大,成了盾牌大小。

    “原來你就是顧清輝那個廢物的生下的小雜種!”顧長風一看顧洛衍手裏的羅盤就知道這人是誰了!

    舊恨又添了新仇,顧長風睚眥欲裂地看向了顧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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