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曉在聽了宋冬鬱的話後,不放心地叮囑着他:“既然他是倭國忍者的話,那我們也沒必要讓他留在這個世上了,就讓他隨着他們的國家一起沉沒吧!”

    她在說完這話的時候,神識化成千萬根針扎向了“宿舍負責人”的身上。

    “嗯——”“宿舍負責人”痛苦地發出了呻吟聲,他的嘴角溢出了更多的鮮血。

    沿路的戰士們看到富春曉他們這一行人,紛紛停了下來,看向了他們。

    “宋同志,富同志,這是怎麼一回事?”其中一個戰士上前,面露疑色地看向了“宿舍負責人”。

    他倒是沒有懷疑富春曉和宋冬鬱,許士雱離開之前已經有所交代,富春曉和宋冬鬱已經在回軍營的路上了,在他離開期間,修煉上的事有什麼不能解決地問題就找他們兩人。

    軍營裏的戰士多半也是認識他們倆人的,一個是訓練指導員,一個是訓練指導員助理,他們的實力在幾年前就已經是除了許士雱外最高的存在了,現在感受着他們倆人身上的威壓,似乎比許士雱更好強大。

    軍營裏的戰士們心有猜測,富春曉和宋冬鬱倆人,應該變得更爲強大了。

    戰士們皆是慕強之人,也更爲信任他們。

    至於宿舍負責人,這人是一兩年前纔過來的,宿舍的很多事都是叫手底下的人來負責,至於他自己,戰士們很少見到。

    宋冬鬱沒有直接將他手中之人是倭國忍者的事告訴給這個戰士,怕引起恐慌,他只是避重就輕地說道:“這人是我們剛剛抓到的間諜,打算交給領導來處置。”

    無論是眼前來詢問的戰士,還是周圍圍觀的戰士們,皆是一臉憤慨地看向了“宿舍負責人”。

    宋冬鬱讓他們趕緊去訓練,自己則和富春曉帶着“宿舍負責人”去找顧洛衍他們。

    “對了,你剛剛纔講到他是倭國忍者,其他事情還沒說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他們離開了人羣后,富春曉瞥了一眼任宋冬鬱拖拽的“宿舍負責人”,心急如焚地問道。

    宋冬鬱聞言,閉了閉眼,將心中的憤怒壓下,才小聲地和富春曉說起了他從“宿舍負責人”的腦海裏看到的一些事。

    原來這個所謂的“宿舍負責人”不過是混跡在國內的一個倭國忍者,他殺了真正的宿舍負責人,取而代之。他的真實姓名連自己都無從考究,只知道他的代號爲13號。

    前幾年,倭國的忍者在他們國家找到了可以通往到國內的類似傳送陣一樣的通道,13號等數百上千個忍者便通過通道潛伏到了國內。

    13號和幾十個忍者通過傳送帶來到了大青山上,他們一路偷偷轉移到了國內的一些荒山野嶺上,等待時機僞裝潛伏到人民羣衆中去。

    在他們等待時機的時候,遇上了外出做任務的幾十個軍人。

    而這些軍人皆是普通的戰士,他們即使用盡全身力氣,也不是神出鬼沒的倭國忍者的對手。

    奮戰了幾天幾夜後,這些戰士犧牲了,他們被拋屍在荒野中,成了一些野物的盤中餐。

    13號等幾十個倭國忍者就此僞裝成這些犧牲戰士的模樣,潛伏進了軍隊中。

    他們在經過幾年的經營中已經混跡在各個軍區。

    除了13號等幾十個倭國忍者外,還有其他的忍者分批次從國內的大青山、崑崙山脈等地混跡了進來。

    富春曉聽到宋冬鬱所說的這些事,她的眉頭緊皺,臉色異常陰沉。

    “各個軍區是不是都有倭國忍者的存在?”富春曉咬牙切齒地問道。

    宋冬鬱想起了在崑崙山脈上遇到的一些倭國忍者,他搖了搖頭:“不,應該只有13號他們這一批的幾十個倭國忍者混進了軍區,特戰部隊也就只有一個13號混了進來,其他批次的倭國忍者可不是13號他們這一批忍者能比的。”

    富春曉聽到特戰部隊也就只有一個13號混了進來,忍不住嘀咕特戰部隊京區怎麼就那麼鬆散呢,倒讓人給鑽了空子了。

    “倒不是特戰部隊京區鬆散,我從13號的記憶裏看到了許士雱道長看向13號的眼神似乎有些玩味……嗯,怎麼說呢,就還好像貓捉老鼠不吃了它,反而鬥着老鼠玩的感覺。”宋冬鬱心想,許士雱估計已經看透了13號,正無聊着然後逗着玩吧。

    富春曉聽到這句,臉上的表情十分一言難盡。

    許士雱的想法大家難以猜測。

    宋冬鬱看着富春曉的表情輕笑了一聲,許士雱估計活得歲數太長了,太過無聊吧。

    他揉了揉富春曉的頭髮,清了清嗓子,沉聲道:“我還從13號的記憶裏看到了,倭國的忍者也有很多流派或者說門派。在我國,有兩個備受他們追捧的忍者,一個是我孫子太雄,一個是木村一郎。不過兩人長期不對付,在13號等人來到我國之前,木村一郎被我孫子太雄擊殺了。木村一郎門下之人紛紛遠走他國躲避我孫子太雄門下的追殺。”

    宋冬鬱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他垂下眼眸看向了手中的13號,冷哼了一聲:“13號他們這支幾十個忍者的隊伍就是木村一郎的門下。木村一郎門下之人前幾年早就遠遁了,他現在也知道了倭國沉沒,我孫子太雄帶着人偷偷來到了倭國,13號自然是想要讓我們出手殺死我孫子太雄及其門下的忍者,既爲木村一郎報仇,又能爲前幾年被追殺的日子發泄。”

    富春曉嗤笑了一聲:“不管是我孫子太雄及其門下之人,還是13號等忍者,皆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宋冬鬱點了點頭,對富春曉的這句話非常贊同。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別看13號已經融入到了軍人的生活中。似乎是一個正義凜然的軍人,可是演戲畢竟是演戲!

    不管他演的如何再情深意切,再如何憂國憂民,可心裏還是想要佔領他們腳下的這片土地,成爲這片土地的主人,要不怎麼會對富春曉和宋冬鬱說外面臨時醫院裏所接收的都是位高權重的人和他們的家屬呢,還說什麼老百姓只能等死!

    呵!只不過是以爲富春曉和宋冬鬱剛回來不瞭解情況,讓他們心生不滿好去和領導鬧,鬧得越大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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