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明德聽見這番話,眼中一凝,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還贏過錢金寶。
要知道,錢金寶在古玩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就算與自己相比也不差多少。
可是回頭想起來,這小子年紀輕輕,之前肯定是一時的運氣,再說就連自己都有打眼的時候,更何況錢金寶了。
鄭明德示意夥計將自己選中的寶貝給帶上來。
一個花瓶,瓶身佈滿荷葉與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就是出於這個花瓶主人的寫作。”
衆人聽聞,一片譁然。
“想不到,是那位大儒之物,真不愧是二爺,連這件寶貝都能夠得到。”
……
只見鄭明德昂首挺胸,誇誇而談:“特別是這位大儒的《愛蓮說》更加說明大儒對於荷花的喜愛。”
“說的對,就像《愛蓮說》中所講,蓮,花之君子者也。”
“也只有像鄭二爺這樣的君子才配得上這樣的物件,不像某些人,拿來一個黑不溜秋的方塊也在這裏顯擺,真是貽笑大方啊,哈哈……”
錢金寶在臺下不停的對着鄭明德誇讚道。
鄭明德面露紅光,哈哈大笑,謙虛的說道:“過獎了,金先生,這都是虛名而已。”
“就像你說的那樣,有些人,年紀不大,口氣卻比天還要大。”
“要知道我這個大儒周敦頤的著作在拍賣會上面最少也要四百萬,而這件象徵着君子之說的花瓶,估計也在五百萬以上。”
“而且在沒有鑑定之前,這花瓶只是價值十萬元而且,這中間的增值都有五十倍。”
“就是不知道你這件黑不溜秋的方塊價值幾何?從現在的樣子來看也只是幾百塊就可以將這個方塊拿下了吧。”
林陽嘴角微微翹起,伸手拿過一塊布,一邊擦拭着方塊,一邊說道:“想不到你也知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句話。”
“蓮花處於淤泥之中,同樣可以綻放出自己的光芒。”
“就像我這枚方印一樣,看這個樣子,確實不怎麼樣,可當淤泥散盡之後,也是可以綻放屬於自己光芒的。”
當林陽的話,說完之後,手上的擦拭工作也完畢,而那枚方印也變成一枚玉印。
然後用刻刀,將玉印縫隙中的淤泥一併清楚掉。
在紅泥上一按,對着一旁的白紙印上去。
只見白紙上面,出現開封府尹四個大字。
“哇……”
衆人看見那四個大字,都驚呆了,愣在原地。
包括鄭明德還有錢金寶都瞪大了雙眼,嘴巴掙得非常大。
要知道兩者都爲宋代物件,可代表的寓意不一樣,儘管周敦頤身爲一代大儒,可家中的花瓶,確實無法與這枚印章相提並論。
而且“開封府尹”的印章代表的人也不言而喻。
最爲出名的就是青天大老爺包拯。
而至於這印章是不是包拯的所有物在有待考察。
衆所周知,一般的花瓶等裝飾品在收藏價值上確實沒有官員的印章之類有價值,除非乃皇家之物,在一定的程度上高過那些官員印章。
然後小聲的在林陽耳邊說道:“小子,不是你的東西,你就算拿回去也保不住。”
林陽眉毛一挑,氣定神閒的說道:“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管你耍什麼花招。”
“還有,那個青銅玄鳥我就帶走了。”
說完就直接走開。
散會之後,陳卓走到林陽的身旁,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開口說道:“想不到小陽你終於長大了,本事也提升很多啊。”
“想必你老爸在天上,看見你有現在的本事,也會非常高興吧。”
林陽聽見這一番話,眼中不禁也有點溼潤,擡起頭,然後面露自信,笑着看向陳卓:“陳叔,這還要多謝你的幫忙。”
確實在父親剛過世的時候,也是陳卓在一旁幫襯着,完全將自己當做他的兒子一樣。
“好小子,現在長大了,今天高興有沒有興趣和你陳叔我喝兩杯啊。”
林陽想着以前都是看在老爸和陳卓在一起喝酒,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一天被陳卓邀請喝酒。
“行,陳叔,我們走吧。”
……
兩人沿着道路,邊走陳卓邊將自己的一些經驗傳授給林陽,而林陽儘管清楚,也虛心聽着。
走到燒烤店,兩人就要了幾瓶啤酒,點了些燒烤就慢慢喝了起來。
剛喝了沒多久,街邊忽然聚集一些黑衣人,而爲首的還是一個熟人,就是前段時間讓自己收拾過一頓的熊三霸熊哥。
只見他手拿棒球棍,氣勢洶洶的走來。
“小子,上次不小心讓你站了便宜,本想着之後再來找你算賬。”
“可誰知你得罪了一個你得罪不起的人。”
陳卓站在一旁,對着熊哥,討好的說道:“這位兄弟,我這侄兒不可能得罪什麼的,肯定是你們找錯人了。”
說完,熊哥擡起腳,對着陳卓踢了過去:“滾你媽的,老子會找錯人,連自己得罪誰都不知道。”
“你他媽的真是蠢蛋。”
看見待自己如親生兒子的陳卓被那人踢到在地,眼中併發出火光。
“你這是在找死。”
大吼一聲,林陽衝上前,勢如破竹,跳起來就是一腳。
那熊三霸看見林陽這副樣子,不禁有些畏懼,向後退去。
一腳踢在背上,熊三霸被踢飛出去五六米遠,還接連撞翻幾個黑衣人。
其他人看見自己老大被揍,齊齊操起傢伙衝向林陽。
林陽臨危不懼,左手拿起凳子一擋,右腳一踢,又是幾人倒地。
過了一會兒,那些黑衣人全部反倒在地,還有些連滾帶爬的跑掉了。
然後,林陽趕緊跑回陳卓的身旁,將其扶起:“陳叔,你哪裏傷到沒。”
“沒事,就這一腳還不能將我怎麼樣。”
“倒是你,想不到你小子還這麼能打,那你陳叔我也就放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