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絕對不行!”
還未等阿婆開口,朱麗便一口回絕了幾人的請求,語氣冰冷,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俺們的商務車拉不下那麼多雪梨,你要不讓俺們住,俺們就得再回去換車,這一來一回太浪費時間了。”
高強瞪着眼,越瞅這娘們越不像好人,明明有那麼多空房間,爲啥不讓俺們住?
“總之,你們不能住在這裏,這雪梨我們不賣了,你們趕緊離開!”朱麗言辭激烈,且愈加的看這幾人不順眼。
“我們可以給住宿費。”
“對,不白住。”
司馬空和楊文昊你一言我一語,儼然一副賴在這裏不走了的樣子。
聽到住宿費,段阿婆終於睜開了眸子,幽幽一笑,擡手指了指兩側低矮的門房。
“梨子放在地窖裏也是浪費,這些門房就讓給你們住吧,能把雪梨全部帶走就行,咳咳咳。”
“阿婆!”
朱麗不滿的看向段阿婆,音量不自覺的提高了一些。
段阿婆卻是擺了擺手,絲毫沒有在意:“不礙事的。”
得到段阿婆的准予,司馬空連忙掏出錢包,抽出了幾張紙幣遞了過去,生怕對方反悔。
實際上,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老一輩的人容不得一點浪費,只要他們將那些雪梨全部買走,哪怕不給住宿費,阿婆也會留他們住一晚。
小院左側的門房裏,幾名玩家圍坐在一起,眉頭緊鎖。
“楊文昊,你詳細說說當時地窖裏的情況。”
葉柯抽出一隻香菸,遞給了高強,這一羣玩家裏,也只有他們兩個人吸菸。
提到地窖,楊文昊神色又不自然起來,那個恐怖的女鬼已經給他心裏留下了陰影。
而隨着楊文昊的訴說,幾人在這明媚的晌午,竟也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
“所以,你認爲那個女鬼無法在陽光下活動嗎?”葉柯撫摸着下巴,緩緩說道。
“是的,我覺得這是俱樂部對惡靈的限制。”楊文昊言之鑿鑿。
思慮再三,葉柯也是點了點頭,當時惡靈站在黑暗當中,與陽光下的楊文昊遙遙相望,葉柯想不到除了那一道陽光外,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能讓惡靈放過楊文昊。
不過,即便知道了這一點,對於改變目前的處境也沒有太大的幫助。
只有將阿賓帶回俱樂部,才能徹底擺脫惡靈的殺害。
說起阿賓,此時他正站在梨花村的後山中,與他在一起的竟然是美玲,沒錯,就是文康那個溫柔的妻子。
“阿婆還沒有將彩票交給你嗎?”
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在阿賓的胸口慢慢滑動,舉止極爲挑.逗。
阿賓一把攬住美玲的細腰,猴急的湊了上去:“沒有,也不知道她還在猶豫什麼。”
“難道她還有什麼顧慮?”
美玲將男人那雙不安分的手抓住,目光死死地盯着對方的眼睛,她要從男人的表情中判斷,他是否在說謊。
然而阿賓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急色相,美玲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們?”
阿賓不屑的笑了笑:“他們就是一羣神經病!”
接下來,阿賓向美玲講述了關於那座俱樂部的事情,當然,他是以一種極度不屑的語氣,將葉柯所說的話複述了一遍,而在聽完阿賓的講述後,美玲也是頗感好笑,已然在心底將葉柯幾人歸爲了騙子一類。
“唔...”
“啊!”
美玲突然尖叫一聲,只因男人的大手已經穿過她的衣領,將她胸前的那一對山峯緊緊的握住。
“要死啊你,輕一點!”
美玲不滿的嬌哼一聲,目光幽怨的看向阿賓。
“你說,我是不是比文康強?”
阿賓面露邪笑,愈加用力的抓住那一團柔軟,似乎,男人都喜歡在這種事情上分個高低。
“金榮她們可是對那張彩票勢在必得,你還是儘快問阿婆拿到彩票比較好。”
美玲的呼吸已經逐漸粗重起來,並且額頭上滲出了一絲絲的香汗,這更加刺激着男人的神經。
“嗯...”
阿賓胡亂答應一聲,他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彩票上了,此時阿賓的狀態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非常的合適,叫什麼蟲上腦來着?
“唔...”
男人粗魯的動作讓美玲眉頭微皺,眼神中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冰冷。
“我比起慧鈺如何?”激情之餘,美玲突然問道。
“這種時候提她做什麼?”阿賓不悅的皺了皺眉,卻沒有停止蠕動。
“說嘛。”
“慧鈺沒法和你比!”
“如此,那張彩票,你可要分給我一半。”
美玲極力扭動着腰肢,配合着阿賓的衝撞,看似意亂情迷,而她的目光卻是無比的清明。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
美玲正是因爲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纔會在文康和阿賓兩個男人之間周旋,不管彩票最終到了誰的手裏,她都有信心能分一杯羹。
當然,前提是阿婆及時將彩票交出來。
其實,美玲也曾偷偷去阿婆的房間裏尋找過,只不過對方將那張彩票藏得太深,讓她數次都無功而返。
出於無奈,美玲想到了阿賓,因爲這個男人是阿婆的親孫兒,不出意外,阿婆一定會將那筆財富交給他。
只不過,在文康那邊,美玲也沒有放棄,畢竟文康纔是他的正牌丈夫,而她給出的那個建議,對於文康來說也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女人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那筆財富,她勢在必得。
而一想到此時正在自己身上蠕動的男人,可能不久後就會被文康殺死,美玲在心底竟隱隱的有些興奮起來。
“阿賓,在快一點!”美玲美眸微眯,吐出一口香氣。
“好,我要來了!”
美玲的反應讓阿賓備受鼓舞,當即加快了速度,只不過他根本想不到,女人興奮的原因,根本不是他所想的自己有多麼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