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我穿越的身份被李二曝光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心服口服
    不僅僅司徒扈,他的弟子們也皺起了眉頭,其中就包括雷程田。

    雷程田對於江波,可是帶着無限期待的。

    萬萬沒想到江波動作如此不規範。

    此外江波太年輕了。

    有些年輕的過分的面容,也讓雷程田有些懷疑。

    畢竟樸有洺二十出頭,有和他相當的琴藝,就已經是天才了。

    而江波昨天的《廣陵散》,那可是大樂師級別的實力啊。

    但這麼年輕,又怎麼可能會有大樂師的水平呢?

    難道真的是他聽錯了,那天江波根本沒有大樂師的水平,也就是比李泰這個業餘選手稍微強一點點而已?

    雷程田苦笑不已,他倒不是害怕丟人。

    他更多的還是害怕耽擱司徒扈的事情。

    就在雷程田一干人驚疑不定的時候。

    江波撥動琴絃,開始彈奏了。

    優美的琴聲響起,這一次彈得卻不是名曲,而是一首入門級別的《關山月》。

    這一首曲子在這個年代其實並沒有創作出來。

    這是清代纔有的曲子,曲子非常短,有一股古樸之氣,用了很多輪指。

    非常的好聽,節奏極好。

    江波也沒有想太多,就是想到了前世的曲子,隨後便彈奏了。

    司徒扈聽到曲子,一雙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太好聽了,讓人頃刻沉醉其中。

    這樣的簡單而又充滿氣韻的曲子,其實是最難的曲子。

    因爲這樣的曲子曲調起伏不大,比較難調動傾聽者的情緒。

    而江波僅僅幾個音調,就讓人忍不住的靜心傾聽,這一份本事,就算是大樂師也不一定有。

    隨後隨着曲子的深入,司徒扈更加喜歡。

    這首曲子真的很簡單,但簡單卻充滿了古風之氣,就像是一罈老酒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片刻後,江波演奏完成,司徒扈還是沒有走出來。

    江波讓武順倒茶,自己也坐下來,端起了茶杯,此時司徒扈一干弟子這才反應過來。.七

    李泰最先說道:“縣公,這是什麼曲子,我以前怎麼沒有聽過?”

    江波一笑,“這首曲子叫《關山月》,是我自創的曲子。”

    司徒扈等人這才反應過來,仔細一想,剛剛的曲子,他們的確沒有聽說過。

    司徒扈聽到這是江波自創,更是佩服。

    “縣公琴藝高超,小老佩服。”

    他隨後又說了一次的真實目的。然後希望江波能上場比琴,擊敗那些高句麗人。

    江波聞言,微微一笑,“既然是大唐的曲子,自然應該留在大唐,就算是太樂署不要,我們也可以收納。”

    江波自然知道後世幾個國家爭傳統文化一事,所以現在對於高句麗樂師想要購買曲子一事。

    他天然的反感,他希望自己可以盡一份綿薄之力。

    司徒扈等人聞言,都非常高興。

    雷程田更是就昨天的《廣陵散》提出了一些問題,江波自然穩穩的回答了雷程田的所有疑問。

    他得到了系統超凡入聖的琴藝,不僅僅手法技藝,就算是理論知識,也是遠超司徒扈。

    畢竟司徒扈學的僅僅是大唐以前的古琴知識。

    而江波得到的古琴知識,是整個華夏五千年的古琴樂理,包括後世那些傳承千百年的名曲。

    所以江波說起來,遠比司徒扈更加生動形象,清晰準確。

    一開始是雷程田詢問,後面司徒扈其他弟子也問了起來。

    司徒扈礙於面子沒有問,但是聽着江波答疑解惑,他關於琴藝也有了新的想法。

    江波的回答,讓衆人敬佩不已。

    李泰此時忍不住說道:“縣公,你真的僅僅學琴兩三天嗎?”

    李泰因爲鬥琴的事,輸了兩百萬錢,他現在見司徒扈都對江波的理論知識敬服。

    便覺得自己之前被騙了。

    江波的琴藝,還有理論知識這麼強,怎麼可能僅僅學琴兩三天呢?

    他想到被騙的兩萬錢,心疼不已。

    江波呵呵一笑,因爲是系統獎勵的,他也不好仔細回答。

    司徒扈等人卻是撇了眼李泰。

    他們都覺得李泰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江波這樣的琴藝,這樣的理論造詣,必然是浸淫多年,不然怎麼會如此出色呢?

    當然以江波的年齡看,他學琴時間遠遠不如雷程田他們,毫無疑問他是此道天才。

    雷程田等人越問越興奮,他們甚至忘記了時間。

    江波不是小氣的人,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司徒扈等人再次被江波的氣度折服,要知道這些知識,可不是誰都願意傳授的。

    至少司徒扈這樣正直的人,也只願意傳給自己弟子,他可不會隨意告訴外人。

    時光飛逝,不久天色就暗了。

    江波隨後留下了司徒扈一干人,請他們喝茶喫飯,表示他們明天可以一起去洛陽城。

    ……

    洛陽城內,一干高句麗樂師聚在一起。

    他們還在討論白天擊敗司徒扈一干人的比鬥,都非常興奮。

    樸恩虛卻是微微皺眉,他還是有些緊張。

    樸有洺坐在樸恩虛側下方。

    “老師擔心什麼?”

    樸恩虛苦笑看了眼其他弟子,隨後壓着聲音說道:“我今天與司徒扈比琴,其實我輸了,司徒扈的琴藝比我好的多,他的琴聲感情更加豐富,感染力更強。”

    “如果他一個人比鬥,而不是三局兩勝,那我們是不如他的。”

    “我擔心他明天還會過來,那時候他一個人挑戰,我們就要輸了。”

    樸有洺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關注這一邊,隨後低聲說道:“我今天看到了蕭凌先生,他對洛陽樂師非常失望,我們說不定可以直接購買。”

    樸恩虛一愣,“你確定,蕭老頭不是一頭倔驢嗎?”

    “他的確很古板,不過這兩天洛陽樂師表現太差了,他非常失望,他其實已經偏向我們了。”

    樸有洺接着說道:“今天下午司徒扈雖然過來了,但他們可不是洛陽人,我查過了,他以及他的一衆弟子,一個洛陽人都沒有。”

    “明天就算是他過來了,我們也可以不認,當初說是在洛陽擺擂三天,任由洛陽樂師挑戰。”

    “可這司徒扈又不是洛陽人。”

    樸恩虛眼睛一亮,這個說法雖然有些玩文字遊戲,但也不是不可以,真的到了關鍵時刻,的確可以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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