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李承乾和牛明理也有些乏味。
兩個人自然非常瞭解霍去病的故事,他們聽到了剛剛那些顧客的話,也覺得現在有些單一。
“嗨,還不如大師兄說的有趣呢?”
江波之前給他們兩個人講述的神箭門江湖上的故事。
牛明理覺得非常有趣,遠超這個說書先生。
李承乾眼睛一亮,隨後望向江波,“妹夫,你還有沒有其他故事?”
江波微微一頓,他自然有新的故事他腦子裏現在有一百部的精品小說,金庸古龍都有。
不過現在又沒有手機,沒有電腦,幾十萬,上百萬字的小說,難道讓他寫下來,那真的太累了。
就在此時李泰領着鄭容容過來了。
鄭容容隨後深深一禮,向江波幾個人致歉。
她最後把目光落在江波身上。
“公子真的是貝多芬先生嗎?”
她還是覺得非常神奇,畢竟寫出《送別》《明月幾時有》的創作者,怎麼會這麼年輕呢?
難道這些都不需要生活閱歷嗎?
鄭容容覺得很神奇,她還是無法完全相信。
江波點點頭,“我就是貝多芬。”
他目光平靜,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又彷彿一切都不在意。
他像是在說其他人一樣,這樣淡漠的表情,反而讓鄭容容更加相信了。
畢竟高人的脾氣都有些怪。
她有些激動,“先生,你收弟子嗎?”
江波搖搖頭,“我不收。”
“你……你是要等待機緣嗎?”
這些世外高人,他們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莫名其妙的忌諱,很難搞清楚,他們具體的要求是什麼。
鄭容容以前也聽過,高人們收弟子都是非常玄乎的。
江波看了眼鄭容容,有些無語的搖搖頭,“我不等機緣,我就是不收弟子。”
這年頭收弟子可是一件嚴肅的事。
天地君恩親,這個“恩”一般來說就是老師,他們把老師放在父母前面。
真的收了弟子,雖然多了一個端茶倒水的人,但也要對人負責。
江波不喜歡這樣的關係,他本來就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呃……不收……”
鄭容容有些失望,但她很快回過神來,這樣的高人自然不會隨意收弟子,不然的話他估計得有幾百上千的弟子了。
李泰在旁邊,張了張口,想要幫着鄭容容說話,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承乾對於這個女人沒啥興趣,儘管鄭容容漂亮,但是自始至終眼中都是江波,他可不會厚着臉皮湊上去。
人家不稀罕他,他還懶得上前呢。
牛明理倒是時不時偷看鄭容容,不過他心中主要還是想着剛剛的話。
“大師兄,你有沒有其他故事啊?”
“自然是有的,不過字數太多了,我沒有時間寫。”
李泰不明所以,跟着問了一句,牛明理解釋了一番。
李泰眼睛一亮,他正愁新年來了,送什麼禮物給李世民,如果江波有好的故事,那麼送李世民一本故事書,應該也可以吧。
“妹夫,不如你來,我來寫吧,事後把此書送給阿爹,當做是新年禮物,如何?”
江波一頓,“岳父大人也喜歡看書嗎?”
“喜歡,他可喜歡看閒書了。”
李承乾此時接着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加我一個吧。”
江波搖搖頭,“僅僅兩個人,那可不夠,至少也要五六個人。”
後世的小說可不像現在的小故事,幾千字上萬字就了不得了。
後世的小說就是百萬字的規模,所以僅僅兩個人,必然是不夠的。
如果真的要做,那就一天寫兩萬字,十天湊足二十萬字,送給李世民,不然的話還不如不寫呢。
一天兩萬字,不僅僅對寫字的人是一件高壓的事,對於說書的人一樣是不容易的。
江波前世聽說有的人用語音碼字,一天兩萬字,說的口乾舌燥,嘴脣破裂。
江波不怕苦,但他害怕李承乾和李泰堅持不了,浪費時間。
李泰聞言,不禁瞪大眼睛,“妹夫,兩個人還不夠嗎?我寫字很快的。”
這個年代已經有一些志怪小說,以及書生小姐的言情小說,但都非常短。
李泰還以爲江波嫌棄他和李承乾的寫字速度。
江波搖搖頭,“我的故事都是長篇故事,百萬字左右,再過半個月就過年了。”
“我們一天兩萬字,剛剛好十天湊二十萬字送給岳父大人,兩個人寫不過來。”
百萬字的小說,一天兩萬字,這……
這麼拼嗎?
李泰有些遲疑,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扛住。
李承乾卻是很激動,他覺得江波的故事一定很有趣,“妹夫,是什麼故事?”
“講的是大俠郭靖的故事。”
江波之前給李承乾和牛明理大概的說了一些郭靜的事,但是說的不多,不具體,這一次他打算說《射鵰英雄傳》,好好的把這位大俠說一說。
“那不是我們神箭門的前輩嗎?”
“嗯,之前我跟你們說過,但是說的不多,這一次我好好說說。”
李承乾激動的揮了揮手,“好,一定要說清楚,一定要說,要刊印下來,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神箭門。”
牛明理也很激動,表示自己也要跟着寫。
鄭容容在旁邊站着,她有些蒙圈,這不是說好的創作家,大樂師嗎?
現在怎麼要寫小說了,還是百萬字的小說。
這個世界真的有這麼長的小說嗎?
還有這個神箭門什麼鬼,李承乾和牛明理的話,神箭門就是他們所在的門派。
太子也可以加入江湖門派嗎?
還有這個故事就是講神箭門的先輩,不會是吹噓他們如何了得,如何縱橫天下吧?
李泰此時說道:“妹夫,你的故事就是你這個神箭門的故事啊?”
“不能說僅僅是神箭門的故事,而是故事主角出自神箭門,但其實他經歷非常多,學過很多門派的功夫。”
李泰有些遲疑了,他覺得這是吹噓神箭門的,必然不靠譜。
江波給李承乾和牛明理說的激動,哈哈一笑,“寫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