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的性格其實真的不適合成爲一個火影,原著之中他對自己的性格、能力等等方面都有一個很明確的自我認知。
在這樣的自我認知之下,他最終做出的選擇也非常的明確,那就是選擇讓綱手成爲火影,而他自己依舊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自來也最想做的事情,無非就是一邊調查曉組織,一邊探索那條‘人與人能相互交流從而走向和平’的道路。
當然,也順帶的可以‘取材’之類的,反正這傢伙骨子裏就有一種放蕩不羈的性格。
這個傢伙對於忍者三戒差不多算是無視的狀態,但即便無視這傢伙實力也是有保障的。
不過現在羽原可不打算讓他繼續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了,雖然說想要把自來也給帶回來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但是不要忘了,自來也還是木葉忍者。
只要他還是木葉忍者,那麼他就必須要履行屬於自己的義務。
一旦他被‘全民’認可,那麼他就算不願意也只能硬着頭皮上,畢竟現在可不是原著。
原著中他有第二個選擇,而這個選擇自然而然就是同爲三忍的綱手,而且事實證明綱手確實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火影。
無論是內對保持該有的妥協與強勢,還是面對外敵時表現出該有的風範,亦或是在雲隱村的人過來時所做的一切。
她確實不愧是千手柱間的孫女,哪怕她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和她的表現比起來真是微不足道了。
可是羽原是不會希望未來的火影,是一個正常的、有能力的火影。
何況羽原要做這件事,自然要聯繫其他家族一起。
按照上一次羽原和奈良鹿久的交談,他知道恐怕這些家族也不希望來一個合格的火影。
因此自來也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並且還是沒有之一的那一類!
不過這件事不能着急,很多的事情需要慢慢的籌劃,只是這一次的籌劃可要不了那麼久的時間了。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那覆蓋了整個木葉的大雪已經悄然退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柔和的驕陽與微微的春雨。
這段時間木葉的一切都很平穩,雖然出現過羽原近乎於虐殺式的幹掉了所有遺留下來的根部忍者。
但是這件事終究還是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因爲木葉最後出來站臺了。
猿飛日斬明確表示是那羣人率先襲擊了羽原,這才讓羽原被迫選擇了還擊。
更有意思的是,這一次站臺完全沒有和之前一樣。
之前還會碎碎唸的補上一句類似,‘羽原下手太狠,他們到底是木葉忍者’這樣的話。
這一次完全就是站在一個看上去似乎有些偏向羽原的立場,因此這件事根本沒有引起什麼波瀾就這樣過去了。
不過木葉的平靜,警衛部的成員們則一點都不平靜。
這幾個月,絕對是他們過得最勞累、最痛苦同時又是最憋屈的日子。
這樣的勞累、痛苦與憋屈,完全是因爲他們羽原的一系列改革說導致的。
他們不僅要學習家族教育改革後的知識,雖然他們承認這些只是極大的豐富了他們對於世界的認知。
但問題是這些學習結束後,還需要考試的啊,而且考覈不過關家族會把這些名字貼在牆上,是個人都可以看得見。
宇智波一族的人那麼驕傲,除了多年前那個擺爛的帶土之外,很少有人會不在意自己的成績。
可以想象,要是自己的名字被貼在牆上,那絕對是社死級別的處罰,這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面對的東西。
爲了不讓自己那麼倒黴,他們自然會刻苦去複習去學習,但問題是他們還有警衛部的工作,並且警衛部也在搞改革啊。
新的行爲手冊也是重中之重,他們也必須要好好學習和遵守,並且這些規章制度他們也需要考試。
兩個考覈加在一起,這簡直讓他們痛不欲生,他們真的寧願和敵人幹上一架也真不希望去接受各種考試。
除此之外,警衛部不僅是要求他們考覈,他們還必須要按照行動準則上的一切規定去做。
而這樣的故一定也是讓他們無比的憋屈,他們真的感覺現在自己就和孫子一樣。
但奈何這些要求是宇智波羽原,他們那位新族長提出來的。
而這位新族長他們沒有誰是不服氣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只能老實接受。
只是慢慢的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忽然發現這種讓他們無比憋屈的做法,好像也得到了不錯的回報?
以往木葉村的居民們無論是誰在見到他們之後,那種厭惡、畏懼的表情幾乎都是放在臉上的,就好像他們是瘟神、敵人一般。
這樣的情況他們其實也不好受,但是久而久之他們也習慣,因爲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他們權威的體現。
他們做出這樣的表情也不過是怕自己而已,他們只要遵守木葉制定的法律法規,那麼一切都無所謂。
只是隨着他們按照羽原規定去做之後,他們忽然發現以前那些無比畏懼、厭惡自己的木葉居民們,似乎開始轉換了態度。
不少人已經開始在他們巡邏時對他們報以微笑,這樣充滿善意的笑容似乎是在對他們工作的認可。
在他們警衛部內做的比較好的人,甚至有人會在他沒有任務的時候和他攀談,還有在酒館請他喝酒的事情呢!
這樣的轉變讓警衛部的成員們內心有一種一樣的感覺,那彷彿是一種被認同的感覺。
這種認同不是之前那樣的畏懼與厭惡,而是一種真正的發自內心的認同他們!
“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奇怪,但是卻又真的很美妙啊.....”
警衛部的成員們內心不由得這樣默默的想着,那種充滿了善意的笑容,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點頭,都讓他們回味無窮。
而且他們還發現,在嚴格按照羽原要求執行後,那些被他們抓進來的人也很少有什麼情緒了。
而他們做的也不過是簡單他們犯的事情如實告訴他們,並且根據情節的輕重做出適當的懲罰而已。
後者他們以前也是這樣做的,但是收的的無一例外是惡劣的反應,沒有一個人是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