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無法從受害者的身上調查到傀儡師,只能等機會,但是機會很快就送上門了,
但是現在因爲遇到了謝清榮,所以就省去了這個功夫。等着呂素蘭遭遇攻擊,烏紅希求救。
兩人迅速趕往聞家,正好看到烏紅希和呂素蘭被幾個人綁架走的身影,顯然那兩個姑娘已經被打暈了。
墨玄離和顧白卿都沒有立馬出手,因爲他們看出來了,綁架的身影是機械式的動作,顯然是傀儡打手。
他們要找到傀儡師就必須跟到底,找到對方的大本營。
很快,他們跟到了一片墓地,不是野墳頭,而是真正的臨尋鎮居民家族祖墳所在位置。
越過一片片陵園最後來到了地方,一眼望過去,都是聞家去世的親人墓碑。
墨玄離和顧白卿看着那些傀儡打手帶着兩個姑娘繞道聞家老祖宗的墓碑後面,消失不見。
兩人也繞到了墓碑後面,很快發現了機關。正要下去,突然周圍冷風詐起。
一道無聲無息的攻擊襲來,墨玄離和顧白卿紛紛伸手去擋,一擋之下發現是木頭做的傀儡。
墨玄離的神九變化做長刀,正要一刀一個,突然兩道聲音喊停了他。
一個是顧白卿,一個是被景湛帶過來的的謝清榮。
“不能打,他們是死物,那背後必然是有傀儡師的線,一旦砍壞了,就會引起裏面的人注意。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打草驚蛇,別人的地盤,讓他們溜走就找不到了。”謝清榮解釋道。
顧白卿點點頭,原文就是這樣讓裏面的傀儡師有了警惕,開啓了無數陷阱等着他們,人家花六個月的時間爲自己準備安全堡壘,肯定不易闖的,所以還是不要給自己添麻煩了。
墨玄離大概是看到之前大街上熱鬧過節日的事情,內心有些浮躁了,這一次輪到他沒有想這麼細,“是我大意了。”
“別說大意了,不砍,那咋辦?”景湛有些無奈的擋開傀儡的攻擊問道。
“我有辦法。”墨玄離直接從顧白卿的懷中掏出三豆,往地上一拋。“我們別動。”
果然他們一不動,只有三豆動的情況下,木頭傀儡就非常機械的追着三豆跑了。看來對方留下這種傀儡根本不是爲了攻擊人,就是當信號。
趁着三豆把傀儡引走,他們立馬找到機關。
機關一開,地面就露出了一個臺階,顧白卿正要走,卻被墨玄離擋了一下,然後自己率先進去。
顧白卿走中間,景湛帶着謝清榮押後。
一條長長的階梯直通地底。
“你的本體在這裏嗎?”景湛忍不住小聲問道。
謝清榮搖頭,“還是感應不到。”
看着前方逐漸有亮光,景湛不由的把謝清榮往懷中塞了塞,“那待會躲好了,別把自己弄碎了。”
等幾人來到樓梯口,就看到一個長長的甬道。
顧白卿莫名有一種穿越到了盜墓的感覺。
裏面安靜陰森,似乎隨時都有危險出現。
不過幾人又不是凡人,這裏又不是公開場合,所以直接御劍飛行,只不過是墨玄離帶着顧白卿,景湛帶着謝清榮罷了。
謝清榮的玉腦袋揚了揚,算了,人家想要隱瞞身份,自己還是別說比較好。
謝清榮靈感靈視都極強,更何況現在是魂魄狀態,所以當初一眼就看出了顧白卿的身份,但是見人家隱瞞,生性溫和的謝清榮自然配合,其實他也挺好奇的,按照外界傳聞的說法,落楓長老不像是會這麼捨不得徒弟冒險的人,而現在卻寸步不離的跟着自己的徒弟,還真是傳聞不可信。
不過有顧白卿在的話……小玉腦袋微微下垂,突然一隻手指伸了過來,彈了一下玉腦袋。
“做什麼?”謝清榮道。
“沒,就是覺得你這樣挺好玩,等你恢復之後就不能這麼玩,趁機多玩玩。”
“沒正經。”
“我對你要什麼正經啊。”
大概是因爲沒有激起敵人警覺,這個傳聞中很多陷阱的通道一眨眼就安全通過了。
可是剛剛離開通道口,衆人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懾到了,那是一個建設在地底的府邸,有房屋有大門,有庭院有花園。四周都掛滿了燈籠。
因爲地底沒有光,只能靠着燈籠的亮光,現在整個庭院點亮着紅黃燈籠,看着十分滲人。
周圍還有一些人做的傀儡站着,全當看大門的了,他們如果不靠近看呼吸其實分不清楚這些是活人控還是死人控,但是跟外面木頭做的不同,就必須要小心應對。
墨玄離拿出神九變,往外一拋,但是這樣的動靜完全不會吸引傀儡,哪怕神九變屁顛從他們面前繞一圈的跑回來都沒有引起注意。
但是墨玄離的腿一踏出通道,那些傀儡就齊刷刷的看過來的,瞪直了雙眼直勾勾的看着。
“看來是靠生氣了。”墨玄離道。
“這怎麼通過?”景湛問道。
“我去引開傀儡,你們過去。”墨玄離開口道,見一旁師尊要開口,就趕緊道:“我有虛靈空間。”
景湛點頭認同,顧白卿對着墨玄離道:“小心。”
隨即分頭行動,墨玄離自己躍了出去,保持一定的速度奔跑,直到所有的傀儡都被他吸引之後,顧白卿和景湛快速來到大門處,墨玄離這才停止跑動,丟下身後一羣傀儡,轉身就消失,然後再度出現就在顧白卿的面前。
但是因爲距離過近,顧白卿的鼻子剛好蹭到了墨玄離的下巴,嚇得顧白卿直接後退了一步。
這特麼要是長得一樣高,豈不是正好親到,這個世界真的是……
墨玄離趕緊道歉,低頭看着顧白卿的鼻尖,看着那塊紅了一片,着急道:“哥哥,對不起,我沒控制好。”
“高端法術是這樣的。”景湛笑道。
顧白卿摸了摸鼻尖,只能無奈道:“以後多練練。”
“哦,好。”墨玄離尷尬道。
“傀儡師的地盤,一定會有很多陣法陷阱,進入之後各位小心。”顧白卿道。
“啊?爲什麼?”景湛好奇道。